第一百一十五章 校园八卦(9)-艺术鉴赏

“好了,各位,时间到。”

丁凯玲瞟了一眼后墙上的时钟,环视了一圈教室。

瞬间,朗朗的的声,消逝了。

时间这么快?唐霁往讲台上看了一眼,又瞟了一眼旁边的凌初阳。

他都还没有整出个头绪来呢

这品鉴赏析,从哪里品起,从何处赏起,又从哪里分析呀。

唐霁不由得挠了挠头,刚才丁老师经过时,一个不小心,又对上了丁老师那笑意盈盈的眼眸。

一会,不会还得提问他吧?

毕竟,这每堂课必赏的二次恩宠,本节课才用了一次。

看他干嘛!搞得好像他全会一样!

凌初阳斜了一眼唐霁,他也不知道这是准备从字词开始赏,还是准备从句子还是析。

他也是第一次上丁老师的古诗词赏析课,好嘛!

哦,错了,是新授课!

怎么搞得好像温习旧课一样!

凌初阳往墙边靠了靠,又习惯性的教室的左前方瞟了两眼。

嗯,这年级前五十名,任重道远呀!

唐霁顺着凌初阳的视线,也不由得往教室的左前方看了过去。

差别呀!

耿欣雨一个星期才被提问了这么一次。

何诗菱至今为止,一次都没被提问过!

自己倒好,每一节课二次!

回头看了凌初阳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盯着课本,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

小阳阳和他一样,真是难兄难弟呀!

“好了,接下来进入作品赏析环节了。”丁凯玲笑意盈盈地环视了一圈教室。

唐霁闻言,双手捧书,把头埋了进去。

凌初阳倚墙而坐,趁着丁凯玲往左边扫视的时候,把长刘海整齐地理了理,遮住了大半只眼睛,敛眉低首。

周雨辰抬了抬头,看了一眼讲台上的丁凯玲,瞟了一眼许仁明,又连忙低下了头。

真够背的,他到现在都还没被翻牌子呢!

这提问越来越难了。都赏析了?赏什么呢?

他才刚把翻译整明白

许仁明他们三个真是幸运,郑毅凡真是福星呀!

今天晚上,他一定也要陪到彻底熄灯后再走!

许仁明停下左划右画的动作,往后靠了靠,挺直了脊背,一脸傲娇地看向讲台上的丁凯玲。

老师,再他一给机会吧。

他这次,定会在老哥面前挣回面子的。

许仁明不经意地又朝郑毅凡看了两眼。

嗯,老哥的后脑勺,还是那么的帅!

丁凯玲目光扫过那几个人,往教室中间瞟了瞟。

下雨了,心情好!

暂时不折腾你们几个了。

丁凯玲缓缓地走下讲台:

“在群星璀璨的北宋词坛上,柳永是耀眼的明星之一。南宋叶梦得在避暑录话中说,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在不胜枚举的柳词中,雨霖铃是流传最广的佳作之一。后人有晓风残月柳三变,滴粉揉酥左与言的谑语。”

嗯?唐霁悄悄地从书本上边缘瞟了丁凯玲两眼。

原来,所谓赏析,就是这样?丁老师说,他们听,这个不错。

唐霁悄悄地坐直了一些。

解放了,解放了。

凌初阳瞟了瞟唐霁那只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又看了唐霁一眼。

想多了!这还没有开始呢,好嘛!

你想多了。唐霁笑了一下,等着看吧!

扭头目不转睛地随着丁凯玲移动了起来。

嗯?周雨辰闻言怔了一下,这是开始,还是结束?

也不由得抬头朝教室左前方优雅缓行的丁凯玲看了过去。

许仁明略带失望的看了一眼丁凯玲,低下头来。

机会女神只垂青于有准备的人,这话原来说得是真的呀!

“有人说柳永的词只合十七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也有人说他的词大都是在偎红依翠的生活中浅斟低唱的产物。还有人说他工于羁旅行役。”

丁凯玲缓步前行,走到了凌蒙初的身旁停下了。

不经意地扫了凌蒙初一眼,又继续说道,“这是他的词作在题材内容上异于前人的一个特色。他背井背乡,长期浪迹江湖,品尝到了生活中的种种苦况。又因此常常不得不与所恋的人离别,故他的所品多怨苦凄切之辞。”

凌蒙初怔了一下,抬头看向丁凯玲,眼里滑过一丝不解。

导入环节不是二十分钟前就已经结束了嘛!

难道,是她看错时间了?

凌蒙初朝后墙上的时钟看了一眼,又回头看向旁边的丁凯玲,时间没错,还有十五分钟下课了。丁老师,想干嘛?

直接从艺术特色进行鉴赏了?

她倒是无所谓!

凌蒙初低头左右翻了翻课本。

那些新来的人,能一下子适应过来嘛?

还有那东北角,那两个不省心的,能听懂嘛。

想起刚才的几次提问来。

凌蒙初扭头往东北角看了一眼,看到唐霁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旁边个千年面瘫脸,撇了撇嘴,别过头来。

德行!

幸亏,成绩不好,不然,还不得上天呀!

小菱子,居然,还为他们谋了个一官半职的。

真是搞不懂。

凌蒙初侧头看向一旁的何诗菱,发现,她居然没有远眺,发呆!

写的什么呀?

凌蒙初微微侧了头去看,瞟到第三行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名字在头顶上方响起来。

一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丁凯玲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凌蒙初你来说一下,从艺术特色方面来分析。”

嗯?凌蒙初怔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东北角,又轻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

“全词分为上下两阙,上阙,开篇三句写出环境、点出时间地点,通过景物描写,融情入景,点染气氛,将恋人分别时的凄凉心情准确表述了出来,为全词定下了凄凉伤感的调子,字字写景字字含。”

丁凯玲低头看一眼凌蒙初,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经意地一瞟,目光落到了何诗菱面前的小本子上:二月的早春像一幅佚名的宋画在时光里慢慢的点染

嗯?又出新诗了?

还未来得及往下看,便听到了凌蒙初的稍稍停顿后的赏析声。

“下阙着重写想象中别后的凄楚情景,先宕开一笔,把自己的感情赋予普遍的意义:多情自古伤离别。而后,化古为已用,创出新意,用景写情,几句景语,再次将离人的凄楚、孤独忧伤的感情,表现得充分、真切。全词”

“嗯。不错。”丁凯玲打断了凌蒙初的回答,拍了拍凌蒙初的肩膀,“请坐。”

嗯?凌蒙初怔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坐了下去,眼睛往何诗菱那里看了过去。

她刚才只瞟到三行,现在可以好好的看一眼了。

“好了,同学。给大家二分钟的时间消化一下,把课文再通读两遍。”丁凯玲笑意盈盈地扫了一圈教室,听到朗朗的声响起来的时候,不经意地转身,往何诗菱那里看了过去。

微雨之后,这诗名不错。

丁凯玲笑了笑,一个小小的念头瞬间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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