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看出老板娘心中的顾忌,把药放进老板娘的手里。
“我的好姐姐,你就安心的喝吧,这点药材虽说是补药,但是都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还有一些是我在后山上采的,亲手炮制,纯天然无公害,你还能把我吃穷了?”
“现在相公在学堂上当着教书先生,我炮制的草药又卖得出去,孙大娘也找我当着账房先生,这银子的事您就别担心了,您还是好好的在这里好好养着坐月子,照顾好我的干儿子。”
听到苏小小这样说,心里舒服多了,“谁是你干儿子!”
苏小小伸过头去,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勾着襁褓里小婴儿的小手,一伸进去就被紧紧地攥住,发出伊伊丫丫的声音。
“就是小宝啊,小宝就是我干儿子?”
“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吗?这会怎么还上赶着当人家妈了?还有,这小宝是谁起的名字,俗气!”老板娘略带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随即又轻轻地摇着臂弯里的宝贝,“小宝,小宝。”
怀里的婴儿像是知道在叫自己,咿咿呀呀有的挥着白白嫩嫩的小手,两只小脚也挥舞着。
“我是不喜欢小孩,但是没说不喜欢小宝啊”就是那么双标!
小宝真的是可爱,逗了一会,婴儿体弱,没一会就睡着了。
老板娘身子虚弱,苏小小把小宝放在老板娘旁边,踢两个人掖了掖被角。siwu.org 猫头鹰小说网
小宝似乎知道旁边的人是自己的亲人,一个劲的往老板娘这里蹭。
“小小,你去那边的箱子地下有一本无名的书,你拿过来。”老板娘轻声的说。
在红木箱子低下拿出那个蓝皮书,和其他的书起没有什么差别,纸面泛黄,四角还有一些被人撕去的部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本能够看懂的书。
递到老板娘手里,老板娘细细的摸着上面的文字,喃喃的说道,“这本书自从我睁开眼就一直在我身边,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关于这本书里的内容确是记得清清楚楚。”
“这本书就我这一身的武功,都不到从何而来,但是这也是我现在唯一有的东西了。”
“小小,你过来,这本书我现在就赠给你了,这虽说是残卷,但是里面的内容我都知道,你去桌子上那几张纸,我现在就能下写来,以后我就真正的教你武功了!”
听到跟着老板娘学武,心里一阵发憷,这前几天跟着老板娘学基本功她可是没收被老板娘骂过笨,甚至被老板娘骂的狗血淋头,有时候还上手。
但是别说,效果是真的好。
在这个杀人不偿命,法律制度极为不健全的时代,没有武义傍身,她连死都比别人死得快。
虽然老板娘叫的严厉一些,但是见效快,而且原书中老板娘那可是深藏不漏的反派阵营的重要人物,现在传授她的武功,肯定不凡。
“好的,那就辛苦姐姐了。”
“先别叫的那么亲热,既然我教你学武功,那么我也算是你半个师傅,以后的苦有你受的,可别再我面前喊苦喊累,到时候你就是死鸭子上架你也上给我去练,知道吗?”
老板娘说完后又是一阵懊恼,她这张嘴怎么就不带着把门的,本来好好地想要叫人家武功,怎么成了教训人家了。
欲言又止,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苏小小,又若无其实的轻咳一声,“你看,怎么样,你要说觉得......”
她之所以如此严厉,是因为她知道这套武功的精妙之处,绝非一般三脚猫功夫,一旦练成必成大器,她现在无亲无故,苏小小救了她和儿子,还白白的照顾了她这么多天,她就算是在心冷,这会也被苏小小暖热乎了。
就想着补偿这个小姑娘一些,而且手上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这本武功秘籍了。
和老板娘相处久了,自然知道老板娘口是心非,就是不太会说话,虽然做生意时为人圆滑,但是对待亲近的人时那叫一个彪悍了,说白了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的比谁都很,心里是最软的。
“哎呦,我的好姐姐,不对是师傅,那你可要好好教我了,我是不会半途而废的!”
学好了也算得上是一门保命的本领,就像上次,但凡她有一点武功,也不会被秦川欺负成那样!
秦川这边正焦头烂额的。
现在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他和张秋菊订婚,整个村子都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了。
张家有钱,原先挑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挑到合适的,现在竟然被秦川这小子夺了女儿的清白,张家自然是不高兴的。
张婶子心里想着女儿既然清白没了,那和镇子上的那门婚事肯定是黄了的,为今之计只能是和秦家结亲。
看着坐在一旁疼的嘶哑咧嘴,被王春华拿着麦芽糖哄的秦川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秦家的,我都来了那么长时间,迷们就没看见吗?”
王春花现在心思全在儿子身上的伤了,那几个大汉力气大得吓人,把秦川的脖子上勒的是一道一道的红痕,正拿着金疮药给秦楚啊上药呢。
二期额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儿子的婚事野炊了,现在竟然要去镇子上最老的姑娘张秋菊,心里压实不服气,王春花一辈子要强,现在让她成为村子里的笑话,限制自然试不爽。
所以先给张家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他们秦家的们可不是那么好近的。
就算是张家有钱,又怎么样,姑娘一留大自然是没人要的,而她的儿子正直风华,竟然因为这件破事娶了他家的姑娘,想想心里酒气。
下奶就应该白白如,毕竟以后张秋菊进了门,还是哟看着他的脸色过日子的,他这个当婆婆的自然要摆足了架子。
不过今天张秋菊不对劲,早上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肿着眼,发着高烧,吃了药,就在家里休息了。
张婶子实在是气不过,上去一巴掌就把王春花手里的药膏打翻,“我给你说话呢,你在这给谁摆脸色呢!”
张婶子这几年在乡下呆惯了,性子自然是改变了不少,虽然不会像王春花那样撒泼,但是脾气还是有的。
王春花一下子就怒了,
“你个疯婆子,你干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你打翻的金疮药可是我在镇子上托人买的,一两银子呢,赶紧赔钱!”
张婶子冷笑一声,这瓶药膏他家也有,现在王春花想要讹她,,不可能!
“呵呵,这药我家多得是,就是一瓶普通的金疮药,我家小菊都拿来玩不当回事,你说这一两银子,我看这不是镇子东头的标志吗,我说,顶多不过二十文!”
王春花被人当面揭穿,而且品质底下的标记被人发上来,只觉得面红耳赤,他不懂什么劳什子标志,他没有上过学,不像是张婶子小时候受国家与,只感觉张婶子说得对,心里只有被人当面揭穿的疼。
秦川一听这瓶药才值二十文银子,立马从板凳上坐起来,指着地上的碎瓷片,难以直线的看向王春花,“什么,二十文银子?”
“你还给我抹脸上了,啊,我的脸怎么可以用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