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白天听到了两女的对话，知道婉儿的意图是什么。
但江无疾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大半夜的把人带过来。
得此猛将，霸业何忧……江无疾默默松开竹笋，干笑道：“那什么，要不喝杯茶先？”
“喝什么茶。”
看到江无疾手握竹笋后，季小婉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毕竟面对洛王太后这些强劲的对手，慕容挽风无疑是她最好的姐妹盟友。
“你哪次办事前是先喝茶的？”
江无疾：“这……”
脱离魔爪的慕容挽风连忙低头退到一侧。
凭借月光，能看到她脸上的绯红已经蔓延到了耳根脖颈。
江无疾虽不是新手，但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是头一次，因此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一步开始。
沉默半晌，已经决定豁出去的婉儿对挽风开火：“你装什么装，那些书不都是你给我看的吗？平日里笑话我，怎么这会怂了？”
什么《江湖秘戏图》《雨夜凤吟》……这些禁书的确都是慕容挽风拿给婉儿看的，而且当时她还笑婉儿面红耳赤。
没想到时过境迁，原本的老司机反过来被婉儿这个菜鸡嫌弃。
慕容挽风咬咬银牙，道：“可那些只是书啊，怎能混为一谈……”
“怎么不能？”
季小婉想把慕容挽风往江无疾那边推，奈何实力不济，愣是推不动已有防备的挽风。
于是，她瞪了一眼江无疾，道：“你也给我装，人都送过来了，你还在等什么？”
我，我……这是谁的部将？哦，我的，那没事了。
江无疾挠挠头，笑道：“慕容姑娘既然没想通，婉儿你也就别为难她了。”
“她没想通？刚在我房里她还说什么来着，哦……说你扛不住我们两个。”
江无疾：“？！”
闻言，慕容挽风羞愧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这不是她们姐妹两私下的话吗？怎么能拿出来说呀……
“你不是说自己会很多嘛？你倒是去呀，施展出来给我看看呀。”
季小婉催促慕容挽风，后者捂着脸说道：“你，你别这样。”
见季小婉要赶鸭子上架，江无疾再次劝说：“行了婉儿，你这弄的我好像是个逼良为娼的混蛋。”
“啊？你不是混蛋？”
“……”
江无疾撇撇嘴，看向竹笋：“慕容姑娘，婉儿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深更半夜的，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不行！”季小婉一口拒绝，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说道：“今晚你们一定要把事给办了！”
江无疾：“……”
慕容挽风：“……”
场面有些尴尬，江无疾只能把话题往别的方向带。
“幽州一事估计在年初就能定下，到时候婉儿你就不要跟着了。”
“？？？”季小婉叉腰瞪圆道：“为什么？凭什么不让我跟着？”
我怕跟胖头鱼互撕啊……江无疾正色道：“按圣上的意思，此行洛王会随我一同前往幽州，算作示威，也是为安抚幽州百姓未雨绸缪。”
“她要跟着？那我更要跟着了！”季小婉那桃花眸子直勾勾盯着江无疾。
“还是说，你想支开我，好一路上跟那狐媚子卿卿我我？”
“没没没……”江无疾摆手否认：“我这不是怕你看见她不顺心嘛。”
“我不顺心是我的事，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季小婉怎么说也是宗师，总能帮上忙的。”
这时，慕容挽风也开口说道：“那到时候也带上我吧，我也是宗师，遇上事比只会穿云纵的……额，没什么，我是说我也会穿云纵。”
季小婉收回大妇的白眼，道：“你别把我跟挽风当花瓶，想当初你不也怕死在我的剑下？太后遇刺时我们都出了不少力，大家都是洞悉宗师，谁也别嫌弃谁，就这么说定了。”
“哎……”江无疾心叹口气，发现自己拗不过火力全开的婉儿。
不过有一说一，婉儿虽然菜，但也只是在相对有实力里的宗师和那些天之骄子的一流高手里显得菜。
登峰造极的穿云纵，面对一般的宗师，哪怕不能第一时间结果了对方，拉扯一下还是绰绰有余的，说不定还能以此活活耗死对面。
毕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嘛。
“行了，别说废话了。”
季小婉上前说道：“你先躺下。”
“慕容姑娘还在呢。”
“我就是要她在这。”
“……”
在季小婉的暴政之下，江无疾只好乖乖照做。
少时，婉儿对着恶木昆说道：“你说你装什么君子？”
江无疾：“……”
接着，她又把羞愧难当的慕容挽风强拉过来，并将弹力熊上次给的百花膏塞到她手里。
“我今晚也不为难你，你就用这个先习惯一下。”
“这，这不是你们潇湘楼的百花膏嘛……我又不会柔风掌，怎么用？”
慕容挽风看着手里的百花膏，余光却忍不住偷偷瞟向近在咫尺的恶木昆，既好奇又害怕。
“今晚用不到柔风掌，来我教你。”
江无疾这会就像案板上的肉，大气不敢出，任人宰割。
慕容挽风一开始扭扭捏捏，但作为走过江湖的女子，有季小婉打头阵，倒也没那么畏畏缩缩。
而为了以后能稳住自己地位的季小婉，这会其实也是硬着头皮，装出一副大妇的模样来教导。
“你先抹点自己手里，然后像我这样，搓热。”
季小婉一边说一边教，极为耐心仔细。
或许是怕尴尬，因此慕容挽风也学的格外认真：“然后呢？”
“然后握住。”
“……”
“握呀。”
“……”
江无疾感觉到挽风的手在发抖，于是出声安慰道：“别紧张，我闭着眼睛呢。”
慕容挽风偷偷瞄了一眼江无疾，发现后者真的闭着眼没看她们，于是胆子就莫名大了一些。
季小婉“啧”了一声，也不点破江无疾，继续她的大业。
“不用太紧，虚握即可。”
“嗯嗯。”
“然后慢慢地上去，再慢慢地下来。”
“滋滋……”
半晌之后，慕容挽风开始熟练，并在季小婉的指引下调整速度。
任两女宰割的江无疾也总算松了口气，心中暗暗佩服婉儿的处理方式。
如果婉儿今晚一定要挽风做那些事，肯定没那么好开展。
慕容挽风虽是江湖女侠，但说到底也是女子，哪有女子一来就开大的？
这时代与上辈子的姑娘不同，去勾栏瓦肆都还得先听曲喝酒呢，不像上辈子只会说“搞快点”、“快进lai”、“行不行啊细狗”……
婉儿用这种打开方式，那下次就容易的多了。
“现在你用一只手就行，另一只手用手指在上面转圈圈。”
“转圈圈？”
“对啊，不过小心指甲，别把它划伤了。”
“……，你这都哪学的？”
“他教的呀。”
江无疾：“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