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继明掌柜,还请给我十万两黄金。我取钱。”
“那麻烦还请出示一下存款凭证。”叶继明说到,叶继明知道,他并没有给钱孺贻存款,所以他丝毫不担心。
“好,你看好,这就是我的存款凭证。”随即,钱孺贻就从袖子中拿出来了一张大明洋货店银行的存款凭证,上面写着黄金十万两,还有大明洋货店的盖章。
“你看好了,这就是我的,所以嘛,尽快把钱给我吧。”
“先给我,我先看一看。”叶继明有些惊讶,他记忆当中大明洋货店银行根本就没有这一笔存款,所以叶继明一下子就怀疑到了这个存款凭证肯定是造假的,所以想要把这张存款凭证要过来。
“大家们,看好了,这可是我的存款凭证,可千万别要给我弄坏了。”钱孺贻把刚刚在门口还在徘徊的京城百姓们都召集了过来。对着他们说到。
说完这句话以后,钱孺贻就把这张存款凭证直接给了叶继明,叶继明拿过存款凭证,又拿来一碗水,用手沾水,滴到存款凭证空白处,发现存款凭证上面并没有印记展现。
叶继明举起这张存款凭证,指着存款凭证告诉大家,这张存款凭证完全是造假,上面没有相应的水印印记,你们也可以用这种方法尝试一下自己的存款凭证。
在店铺中的百姓,很多人,直接用手指沾点唾沫,点到存款凭证的空白处,也发现自己的存款凭证竟然也能展现出来印记。于是一个个惊呼。
“原来还有这种防伪方法。”
一个个的马上都对钱孺贻的态度一下子转变过来了,刚刚还以为他是英雄,现在一下子都以为他是骗子。甚至还有的百姓都把手中购得菜叶子直接扔了过去。
钱孺贻一看到形式要是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自己肯定要完的,连最基本的声誉估计都要在京城完了。立马改口,发话到。
“刚刚有这种防伪方法,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让我去做,而让你去做,这分明就是你没有钱了,想要替换掉我的真的存款凭证,快还我的十万两黄金。快。”
这下子百姓一个个全都被带节奏了,全都慌慌张张的挥舞着手中的存款凭证要求取款。
崇祯皇帝一看这架势,一下子有些慌神了,说到。
“这要是这样下去,我们店铺可是支撑不了多久啊,怎么办。直接放开让他们取款吗?还是直接停业。”
“绝对不能停业,他们想取多少都行。”叶继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崇祯皇帝刚刚微微有些慌张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了下来。
伴随着取款的人数越来越多,店铺中剩下来的黄金和白银数量也已经不多了,崇祯皇帝此刻彻底的慌神了,准备直接说出来,自己就是大明朝的皇帝,准备这次自己把自己的内库拿出来,支援一下叶继明的大明洋货店银行。
卢象升此时也有些慌神了,也准备把话说出来,自己这次也打算倾尽自己的财产,来为大明洋货店银行供应白银,就是为了避免破产,虽然自己的肯定是杯水车薪。
俩人的话刚刚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叶继明看了一眼自鸣钟,嘴上说着。
“时间差不多,他们该过来了。”
“什么该过来,我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崇祯皇帝和卢象升两个人一脸懵。
“你们不是说银子不够吗?银子来了。”叶继明说到。
很快,大明洋货店的门口就热闹起来了,来了一行抬着箱子的人,把包括崇祯皇帝和卢象升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大家都让一让,都让一让,”抬着限制的人催促着大家。
很快,人群都自己散开了一条道路,正在这个时候,木头断掉了,箱子中的银子全都洒出来了,一地都是银子。
众人看见这一幕,再一看这队伍,每个人都抬着一个箱子,加上也有好多两银子了,完全够用了,于是一个个的都放心了,都离开了。
很快,伴随着抬银子的众人,银子很快就入库了,刚刚还在店铺中吵闹着要取银子的众人看见银子都运来了,一下子都放心了,也都不吵闹着要取银子了,一个个的都散开了。
钱孺贻还在门口不停的叫喊着。
“别被他们骗了啊,这箱子中根本就没有银子,全都是假的啊,全都是假的啊。”
但是有了第一箱子银子做铺垫,没有人再不相信这店铺中没有银子了,于是一个个的再也不搭理钱孺贻了,任凭钱孺贻叫喊的再大声也没有人搭理他。
看着这个危机被缓解了,叶继明长长的放口气,从来都没有今天怎么轻松过,现在已经满头都是汗水了。
“叶继明,那些银子你都是从哪里弄过来的。”崇祯皇帝还是不相信,叶继明能够弄来那么多的银子。
“小声点,那些不是银子,全都是石头,只有上面是一层银子,全都是假的。”
“啊、叶继明你可真的聪明,竟然能够想出来这种方法。”
“那是当然了,现在危机以及彻底的解决掉了,剩下就是大明洋货店银行的健康有序发展了。”
钱谦益听到叶继明竟然弄来银子了,生气的把茶杯一摔,怒吼到。
“这叶继明从哪里弄来的银子,我怎么都不知道,之前不是说了嘛,这京城谁都不能把银子给他。”
“我也不知道,这叶继明弄来银子弄的相当的突然,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样,直接出现在大明洋货店门口一样。”管家有些无奈的说到,他分明已经盯的相当的仔细了,还是不知道叶继明从哪里弄来的银子。
“好了,好了,你们全都散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一想后面到底该怎么办。”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明洋货店银行已经步入了正常的发展轨道,肥皂事业也做的越来越好,之前大家洗衣服全都是棒槌,现在洗衣服全都是肥皂,以前洗手全都是用清水,现在洗手全都是肥皂。尤其是大明王朝的财政,虽然现在还有些困难,但是也已经缓解了不少。这里面的功劳全都要得益于叶继明的大明洋货店的支持。
殊不知,前面的炉子发明虽然叶继明最后贡献出去了,但是最终也算是造福了京城,全天下的百姓,让全天下的百姓也都能过上一个舒服的冬天。
前面的印刷术被贡献出去了,但是伴随着的是明朝才子的增加的,包括科举的重新新盛。
叶继明穿越之前,本想着自己好好的当一个大明洋货店店主,却自己做梦也不会想到对大明的改变正在一点一滴的发生改变。
不过,虽然一切都再往好处变好,但是钱谦益这边都已经快要气死了,这次他找来了那些因为这块肥皂而破产的那些皂角商人,因为这一块小肥皂的存在,他们处于被迫破产的边缘。
游柏就是这些皂角商人的代表,他们在一天齐聚钱谦益的大冤中,好生热闹。
“我们应该商讨对策,绝对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我们绝对会一个个的破产的,现在使用肥皂的人太多了,用皂角的人几乎都没有了。我们也坚持不了多久。”
“这也就是我召集你们过来的目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好好的商谈一下,你们到底该如何应对,秦朝的时候还有合纵联合,现在我们好比六国,也要联合在一起,共同对抗叶继明的大明洋货店。”
“对,我们就应该联合在一起,共同对抗叶继明。”游柏作为代表发言到。
“好,那我们商量,商量到底该怎么办。”钱谦益说到。
几个人开始商量,很快一个新的计划被展开了。
钱谦益来到了叶继明的大明洋货店,对着叶继明的大明洋货店说到。
“我知道你做肥皂的原料是什么。”
“这原料你知道是什么,有什么用处?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你的制作的教程,快把制作的教程给我,到时候我们都好商量,整个京城的肥皂事业,我们一块垄断。”
“还请你出去,我是绝对不会和你这样的人合作的,这肥皂哪怕我做不出来了,也绝对不会给你们制作的。”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如果你把我拒掉了以后,我还知道你的原料是什么,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你不知道吗?”钱谦益笑眯眯的看着叶继明,他希望当他说出来这句话以后,叶继明面色能够露出慌张的表情,一种相当的慌张的表情。
可是说话过了很久,叶继明的表情上还是没有露出慌张的表情,整个人的表情反而变的更加自信了。钱谦益这个时候反而有些慌张了。
“你还不知道吗到底会发生什么?”钱谦益再次问了一句,这次问的时候,钱谦益整个人反而没有了任何的气势了,变的相当的软弱了。
“我当然知道,不需要你教,这里不欢迎你,还请你离开。”叶继明反而变的更加有气势了,让钱谦益整个人反而陷入了慌张的状态。
“好,记住你今天的话,接下里的几天,我会让你看到什么叫做有的钱该挣,什么钱不该挣,你给我看好了。”钱谦益扔下一句话,就直接离开了。
果然,等到第二天,叶继明再去进原材料的时候,对方直接告知原材料从今天开始因为某些原因没法出售了。叶继明刚刚开始还发呆了一下,有些哀伤,不过过了很久,叶继明这才反应过来,放声大笑。
“回头告诉那个不让你卖原材料的那个人,就是钱谦益,你给我这一招数,我还有招数继续治理你们。走着瞧,看最后是谁求谁。”
说完这句话,叶继明就拉着一辆空车离开了。回到了大明洋货店。
崇祯看见是空车回来,好奇的问道。
“你今天不是去进货了吗?难不成没有货物可以进,是不是钱谦益又捣乱了。”
“是啊,钱谦益又捣乱了,现在制作肥皂最重要的原材料氢氧化钠已经没有了,对方不卖给我了。”
崇祯皇帝想到。
“我是皇上啊,这点还不简单,直接驿站,从全大明运送过来,全大明都是你的仓库,放心吧,这氢氧化钠大明肯定是能弄过来的。”
“那你怎么办?我有办法能够弄来氢氧化钠。”崇祯皇帝说到。
“这个钱谦益,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听那些做皂角的商人说,他把那些做皂角的商人全都联合起来了,这次你估计在京城其他地方也都难以买到氢氧化钠了。”这个时候卢象升插了句话说到。
“叶继明,用不用我帮忙啊,我可有办法能够帮助你弄来氢氧化钠的。”这个时候崇祯又开始发话了,他已经盘算好了,就靠着全大明驿站系统给叶继明运送氢氧化钠。
“不需要,我只有办法。”叶继明一副相当有信心的样子,和上次大明洋货店银行出现问题一样的相当有信息的样子。
“你弄不来氢氧化钠的,真的弄不来,现在全京城真的也就只有我能弄来,你要相信我啊。这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崇祯皇帝这个时候有些慌张了,他想尽快的让叶继明知道商业竞争的残酷,尤其是这种商业竞争基本上要么是你死我活。
崇祯想要迫切的告诉叶继明,千万别大意了,你是解决不了的。结果话还没有开口,叶继明却说到。
“我有办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大家都散开了吧。”叶继明竟然开始赶人了。
崇祯皇帝看着叶继明如此的胸有成竹,想着让他受点委屈,到时候好好的让他成长一下也行,好好的知道挣钱到底有多困难。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话,直接离开了。到时候有自己托底,这大明洋货店根本就不会倒闭。
卢象升也张张口,想要劝说一下,但是看到崇祯皇帝也没有说什么话语,毕竟自家人也没有说些什么,所以作为一个外人的卢象升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