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了院子,自己悄悄练习凤舞九天,其实也很简单嘛,这种步伐她是从小练习的,也不知道七域是怎么了。连凤舞九天都失传许久了,在云水,只要是王室一族,通通都会跳此凤舞九天之舞蹈。
步伐一起来,她轻盈的身体飘了起来,跳的很美,远方的赵思城,在画竹子,他看到了锦眠在院子内跳舞,此情此景美妙的很,对于他来说,这是他一辈子都画不出来,也遇不到的美景啊,他偷偷的把她的舞姿描绘下来,把她的眼眸画的十分生动。就连裙摆也生动形象十分呢。
区区墨笔丹青就把锦眠的身条勾勒的十分到位,几笔勾勒似云锦,点墨绘出心中情,这种意境非常人能懂,他在勾勒之中,好像就这么爱上了完美的她,也忘记了她是上官君熠的妃子。对她有着大胆的想法。
锦眠跳的累了,准备坐下休息一会儿,她看到了赵思城,一看就知道是在偷偷的画她,她出去找赵思城:“你又在画我了对吧?你上次给我画的丹青我倒是还未来得及欣赏呢”
“没事儿慢慢欣赏”
锦眠又看了一眼那画像,实在是太惊艳世人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好看,赵思城把自己的裙摆勾勒的甚是入木三分,刻画入微的很。
“赵公子不愧是御用的画家,竟如此美丽”
“不知锦眠姑娘可愿意做我长期的画伴?我很想让你做我的画伴,有你在的画里,让我进步了许多的!我……”
赵思城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磕磕巴巴的,倒是幼稚的很。锦眠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么啊?”
“我在笑赵公子磕磕巴巴说不清楚话,不至于见到我连话都说不出了吧!!?”
“咳咳。让锦眠姑娘笑话了!”
“没事,赵公子要不要进来喝口茶?我让婢女小白倒杯茶给赵公子吧”
“嗯,劳烦了”
锦眠去屋子里,拿起桌子上的茶,倒了一杯,茶具倒是漂亮的很,有红色的花雕点缀,她送到了赵思城手里,赵思城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纤纤玉手。她害羞的立马缩回了手:“公子喝吧”
一时尴尬竟不知该说什么:“锦眠姑娘,半个月之后便是琉璃宴了,这半个月我可能会忙的没时间来为姑娘画画了,要去给王上画一幅大作品挂在大殿上!”
“那我可就期待赵公子的佳作了啊,期待半个月之后的相遇”
“我也是”
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了各自的住处。这半个月,王上忙得不可开交,始终没有再来到锦眠这里,赵思城也没有来,帝邪好像也有些事,她也自己一个人在默默地练习着凤舞九天。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七国若是同聚的话,寒祁是不是也会过来?他若是看到此时的自己,她该如何跟寒祁去说!又该怎么样的去面对寒祁,要装作不认识吗?这些问题困扰了她许久许久。她心烦意乱不想再去理会了,这些日子,倒是安静的很,没有人来隐云苑找她,眼不见心不烦。
柳婉蓉最近也没有来找她,倒是总在清晨听见琵琶之音,不得不说柳婉蓉弹琵琶确实好听的很,让人陶醉不已。她每天都在默默地倒数着,期待着琉璃宴,好像也是在抵制着琉璃宴的到来。
很多婢女和侍卫都在积极的布置着大殿,就连她的住处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周围也被挂上了许多孔明灯。喜庆的很,
她终于盼到了琉璃宴,在前一晚辗转反侧,始终心不能安宁,寒祁……寒祁。她已经准备好了凤舞九天这个舞蹈,并且还准备了一件红色舞衣,极其美丽华丽,配上凤舞九天乃是绝配。
她正抚摸了一下舞裙,柳婉蓉敲了敲门,她进来之后,:“妹妹在想什么?刚刚姐姐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有人开,妹妹在发愣想什么呢?”
“也没什么了,就是在想明日的琉璃宴,不知姐姐准备的如何了,前几日听见姐姐的琵琶音很好听,定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呼。”
“妹妹言重了,姐姐不及妹妹,妹妹居然还会跳凤舞九天呢,这也是姐姐所没有料到的,听说这种舞蹈十分考验步伐,对于腿灵活的运用十分要紧,妹妹可务必要练习好了,可不要在明日的琉璃宴给王上丢颜面,定要为丞相府争光,明日爹和娘也会来参加呢”
“姐姐说的,妹妹都谨记于心,一定会好好记住姐姐的话,不给爹娘丢脸,二姐放心就好”
柳婉蓉不可置信的盯了她一会儿,竟也不知要继续和她说什么了,不过计划就在明天,就算锦眠再灵敏,再机智聪明,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的。
“妹妹可否和我来一下?姐姐本来是想给你拿一些胭脂的,可这脑子不好,忘了。妹妹还是和我来一下吧”
“好”
出去之后,旁边有一棵树。好像即将坠落,而那棵树就在锦眠的那一边,眼看着即将要砸到她了,突然有一道身影把她护住,那棵树压倒了她,她痛苦的发出了声音,不过因为带着面具,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拐着腿跑了,她的腿应该是废了,柳婉蓉的眼神惊讶万分。
“哎你别走,我还没”
锦眠想好好感谢她的,那棵树一定把她砸的不轻,她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跑了?
柳婉蓉紧忙凑上来,把锦眠扶起来了:“锦眠,你有没有事?刚刚吓死姐姐了,幸亏没有砸坏,不然明天的……”
锦眠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柳婉蓉好可怕,她想挣脱这个怀抱,可她没有理由,柳婉蓉自始至终从来没有对她真正的做过什么,不过柳婉蓉给她的感觉就是可怕,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姐姐我没事,幸亏刚刚的那个人了,胭脂就算了吧,我哪里还有一些,姐姐早些回自己住处歇息吧,好好准备明日的琉璃宴吧”
柳婉蓉知道,锦眠貌似对她有些戒备心了,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锦眠能百分百的信任她,可如今,若是想让锦眠相信她,恐怕得付出一些代价了。
暗地里,刚刚的那位救了锦眠的女子,在黑暗中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腿,她很痛苦,自己默默流下泪水,她始终不肯摘下面具:“上官甜,这一次我舍不得对你下手,不过下一次,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