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二 真实

灵玉之心,是虚空玉矿核心所在。其身承天之清气,纳万千星辉,衍生星灵玉,是为虚空玉矿。

一般而言,每一脉虚空玉矿都是一座取之不竭的资源点。

还是极为高等的修行资源。

这般,似灵玉之心这种东西,为万千宗门保护还来不及。

寻常情况下,如何能见?

云妃黛是个爱学习的。以前和张父在一起的时候,接触到的也就是张家的资源,就算这样,都还能让她找到剑王遗宝,为张青松得来了一枚珍贵的天赋丹。

自复活至今,不过一周左右的时间,但云妃黛学的东西,却是比她再次活过来之前那一辈子都要多得多。

她看出灵玉之心的珍贵。

“怎……”

她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张青松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的,到了我这一层次,灵玉之心虽然珍贵,却也要分层次,每隔一段时间,界外总有大魔突入星空中毁坏矿脉,所以这灵玉之心,到也不是什么完全弄不到的东西。”

云妃黛闻言,这才捧起宝玉郑重收下。

悠闲的日子过得总是迅速。

……

这天,张青松与留守宗门的酒道人还有牡丹仙子碰了个面。

“嗯?”

“你们再说什么啊!”

张青松一脸莫名的看着酒道人和牡丹仙子,惊诧的问起,“所以说,我马上就要和其它九宗的金丹境修士比斗,以此决定接下来的利益分配?”

牡丹仙子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大殿内风声呼呼作响,让张青松莫名有种深处寒冬腊月,为数九寒风吹扰却又没有御寒衣物、没有食物饱腹的凄凉感。

张青松目光凶狠的瞪向酒道人。

酒道人正举着葫芦喝着酒,被张青松这么一看,登时愣了一瞬。

就看到酒道人放下葫芦。

就听到酒道人语调怪气的说道:“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有人以为像这种关乎宗门未来数以万载发展的东西会看几个天寿不过三千的弟子来决定吧?不会吧,应该不会有人这么憨吧?”

张青松听了想打人。

不过。

确实!

这倒也让张青松他以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

“行叭,我知道了。”

张青松神色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

闻言,酒道人瞬间正色道:“可需要我替你去?毕竟,你才受天罚不久,此时怕是难以发挥全部战力吧!”

张青松闻言,摇了摇头。

在只有他一人能够看到的视界里,一面半透明的面板随着他的意念悄然浮现。

真名:赵石

称号:酒道人,葫芦剑仙,玉竹

神通:葫芦剑气(你以为我手中拿着的是酒葫芦?嗯,不错,就是酒葫芦。不过它不是一般的酒葫芦,它还是一枚剑气葫芦)

……

真名:妃血瑶

称号:牡丹仙子,杀奇

神通:一树花开三千杀(一树花开三千朵,朵朵争艳杀冲霄!为‘杀奇道人’传承之大神通,乃是‘杀奇道人’那直至‘鬼仙道果’传承中的精髓!牡丹仙子凭此得以成就‘金丹境’,并因此改道号为‘杀奇’)

……

伴随着张青松的念头,面板上面一行行字迹在徐徐推演。

张青松清楚的知道,酒道人的道号便是玉竹。牡丹仙子的道号他原是不知道的,可伴随着面板上信息的浮现,他知道牡丹仙子的道号原来是叫“杀奇”啊。

这是张青松对自己金手指的一种全新的用法。也是他突破金丹之后,终于对自己金手指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掌握。

张青松的金手指,原本是一道无上大神通“大罗视界”,所谓的“面板”,不过是神通有灵,在以张青松容易理解的方式体现出来罢了。

如今,成就金丹境的张青松,俨然可以动用一部分“大罗视界”的威能了。而面板上的信息,自然就是这种威能的体现。

它是用类似于天机之道的方式,将张青松想要了解的人事物,一点点推演出来。

所以,酒道人最强的神通应当就是“葫芦剑气”,而牡丹仙子最强的神通,想必就是“一树花开三千杀”了。

很简单的道理。

修士修行,难免与天地交感。

这般,他们最强的神通,反而是暴露信息最多的!自然也最容易被张青松以面板之力推算出来。

当然,这要摒除特意辅修或者干脆就是主修天机之道的修士。

修行天机之道的修士总是喜欢将有关于自己的信息全然藏起来的。

张青松看着面板,想象着自己以面板之力在战斗的时候,一次次的窥破对手的法术神通,甚至一次次的在对手出招之前便早早的出招在哪里等着。

这般……

怎么输?

差不多境界的情况下,你让他怎么输?

于是他自信的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的,不就是天罚嘛。即使我元青道人一身生受了一次天罚打击,uu看书ww.uukashu但在初入金丹境的修士之中,依旧无敌!”

酒道人闻言,顿时乐了。

“呦呵?”

“你认真的?”

酒道人说着,拿着葫芦小口小口的喝起酒来。

张青松自信的点了点头。

“不错!”

“我毕竟是走出两条足以直至金丹境的开道者,在差不多的同辈中,如何说不得一声无敌?”

“玉竹师兄,咱们作为同门,您好歹也自信点,好吗?我们天一剑宗的‘九转水云典’,应当不弱于人才对吧!”

酒道人闻言,点了点头。

他笑着说道:“对于我们天一剑宗的至高传承之一,我自然是自信的。”

“不过嘛……”

酒道人说到这里,悠然的喝起酒来了。

大殿内,牡丹仙子也是好整以暇的在一旁看戏,丝毫没有说拆酒道人台的意思,眼中那种跃跃欲试,让张青松心中不由得一阵阵慌神。

“怎、怎么了?”

“莫非还有变故?”,张青松神色有些不妙问起。

酒道人摇头晃脑的说道,“然也!”

酒道人的声音拉的很长,张青松的脸也拉的很长。

酒道人见此,也不再遮掩卖弄了,当下就和张青松解释起来。

原来……

一切归根结底,还是要从张青松本身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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