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毁掉礼裙

这下,今晚的宴会十有八九是要闹的鸡飞狗跳。

看着薄少脸色越发的冷冽,林凌知趣的闭嘴,没有再废话,专注开车。

到达酒店。

对于这些贵客,云锦行也是出手阔绰,包下了整个酒店不说,还特地准备了豪华午餐,供这些客人们食用。

“云老太太年纪太大,身体不太方便,晚上只会来露面一个多小时就去休息,这是你最好的时间,知道吗?”

酒店的房间里,ma

ia一本正经的对着薄舒然严肃道:“你一定要赶在顾辞兮前面出现,让老太太注意到你。”

“好,我知道了。”薄舒然垂首,心里有些紧张,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要去得到云老太太的垂青这么简单。

“那你好好休息,如果太累了可以睡一会儿,我等下让服务员把午餐送到房间里来,你就不要出去走动了。”

ma

ia对于晚上薄舒然的出场,有着莫大的信心。

而且,昨天她也听闻了顾辞兮礼服出问题的事情,更加期待今天薄舒然的惊艳出场。

她笃定,最强的经纪人绝对是她,而不是

ose!

等到那一天,她一定会……

想到唾手可得的胜利,ma

ia精致锐利的眼眸里闪烁着精光——

ose,你可别忘了我们以前的约定!

她的野心,可远远不只是为了一个“金牌经纪人”的名声!她要的比这个,要多得多……

虽然ma

ia让薄舒然乖乖在房间里休息,可是她并没有这个打算。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正准备出房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这让本来心虚的她忽然心里一咯噔,紧张的瞥了一眼来电显示。

“舒然,到酒店了吗?”电话里,那干净清澈的男音传了出来。

“刚到,晚上宴会才会开始。”薄舒然顿了顿,心情莫名变得轻松了一些。

这段时间忙着拍广告,她和苏渺轩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之前拍摄的时候,自己总是不自信,是苏渺轩每次亲自出场,还一遍一遍的给她传达要领,才顺利完成拍摄的。

“不要紧张,也别有太大的压力,云老太太的眼光向来刁钻,不过也要尽全力,得到她老人家的认可。”苏渺轩笑眯眯的,握着电话嘱咐着。

听到苏渺轩给自己打气,薄舒然眼神一怔,有些讶异:“苏少,你在给我加油?”

“对啊,今晚你过去不就是为了云锦行的专属代言吗?还是说,我理解错了?”爽朗的笑声实在是太过干净,让薄舒然内心有一刹那的心动。

听着电话那头没有声音,苏渺轩继续说道:“虽然我在追求辞兮,但是我和你也是好朋友,当然也希望你可以如愿以偿,你们是光彩的公平竞争,所以都要努力才行。”

“这两天要不是公司这边有其他合同,我一定过去给你壮胆,气势上也不能输了他们才行!”

听到这么一番话,薄舒然心口一颤。

此时,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苏渺轩面前,格外的不光彩,仿佛自己身上有着污点,根本不配被他称作是“好朋友”。

“谢谢你,我会加油的。”她的眼眶微微发红,喉咙也有些发紧。

抱歉,苏少,我注定不光彩。

她收好手机,默默地打开房门,溜出去询问了工作人员,找到了顾辞兮的房间。

按照之前的计划,她需要毁掉顾辞兮的礼裙,让她没有办法出现在云老太太的面前。

“如果我没猜错,曾经的顾家应该和云老太太是故交,今天只要让他们见面,那这个代言人一定会落在顾辞兮身上。”李贤淑眯着眼睛,心里盘算好了一切。

“所以你明天就算是被人发现,也要把她的礼服给毁了,她身在港城,只要没了礼服,她根本进不了会场!”

薄舒然听到李贤淑这么说,脸色格外的难看:“妈,你确定吗?明天景遇哥也会在,到时候他会对我失望……”

“你觉得出了上次的事情,他对你还有什么好印象?”

李贤淑嗤之以鼻:“现在他已经不可能会对你有好感了,多一桩事也无所谓。”

听到这一句,薄舒然眼神一黯,内心也是无比的后悔。

如果那天自己没有自作聪明,就不会惹怒薄初山,也就不会让李贤淑这么不在意自己在薄景遇心中的印象。

“妈,你觉得景遇哥会娶我吗?”自从自己慢慢了解到顾辞兮这个人之后,她觉得自己嫁给薄景遇的可能越来越渺茫了。

听到这么一句,李贤淑忽然笑了,妖艳的红唇扬起:“想要嫁给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得到他的心。”

说完,她凑近了薄舒然,抬起了她的下巴,一双眼睛妖娆的眯起:“有时候,为了目的,是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话音刚落,薄舒然的寒毛竖起,看着面前的李贤淑,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被李贤淑领回来,就是为了当一枚棋子。

儿时的自己觉得,就算是做一枚棋子,能够享受荣华富贵也值得。

可是这种想法,随着自己的长大,越来越变得模糊。

自己,真的很喜欢景遇哥吗?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眼前浮现的,却是苏渺轩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庞。

“舒然,每个人是不一样的,你也很特别,很漂亮。”

他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苏渺轩不知道,他的这一番话,像是阴沟里撒进去的一缕阳光,第一次让薄舒然开始正视自己,原来自己也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收起自己的念头,她看到了放在大床上的浅金色礼裙。

这个时间点,顾辞兮应该是去做发型和妆容了才是,所以房间里才一个人都没有。

本以为会和顾辞兮聊上几句,然后趁机把液体倒在礼裙上,但是没想到她根本不在。

这下,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走到了床侧,毫不犹豫的拿起放在床头的打火机,在裙子的胸前和后背处,烫了好几个大洞,确定完完全全的毁掉了这条裙子,才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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