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生下你这么一个孽种？”
“把这个孽障给我抓起来！”
年幼的闻修被几个保镖按在地上，杜子歆拿起纹身的机器，满目狰狞的朝他走了过去。
一阵刺痛后，他脸上多了一个‘孽’字。
“闻修，害死老爷子的罪孽，必须由你来承担！”
杜子歆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所以把一切罪责都推到还是孩子的闻修身上。
回想起往事，闻修心里毫无波动。
秦歌见他不肯多说，也没有追问，只是对身边这个男人越发心疼。
自己小时候的遭遇跟他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纹身，应该是可以洗掉的吧？”
闻修摇头，“无所谓。”
秦歌咬唇，纹身可以洗掉，但那些记忆却永远无法消除。
“秦歌，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迟疑了。”
秦歌一脸茫然。
闻修望入她的眼睛，“担心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秦歌一愣，想起她之前说的，担心闻修会嫌弃自己……
所以，闻修也在担心自己会介意他的脸么？
心下泛起一丝酸楚，秦歌没说话。
闻修：“嗯？”
秦歌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
“时间到了！”秦歌忽然一笑，“你之前也迟疑了一分钟，现在公平了。”
闻修微抿的唇线放松，吐出两个字，“幼稚。”
“至于我的答案嘛，和你的有点不同。”
闻修垂了下眼睛，挡住那一闪而过的晦涩。
他的答案是不会，那她的答案是……
下一秒，秦歌双手捧起他的脸，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一触即分。
秦歌小脸微红，都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个，就是我的答案。”
闻修只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拨动那根心弦，愉悦的情绪充斥在身体每一个角落。
在旁人眼中，他的一生或许命运坎坷。
但他从未在意。
任何人、任何事、任何风景，都没法在他生命中留下痕迹。
唯有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此生的执着。
在闻修灼热的目光下，秦歌觉得自己快被烤熟了，尽量淡定的摸了摸他的脸。
“这份生日礼物，是我最最最最喜欢的。”
她挽住闻修的手臂，“很晚了，我们去睡觉觉吧。”
这时，天空突然绽开一朵绚丽的烟花。
秦歌停下脚步，惊讶道，“今天不是重要日子，怎么会有烟花表演？”
迪拜并没有禁止烟花燃放的规矩，但像这种全城可以欣赏到的大型烟花表演，一般人是不能放的。
显然，幕后之人身份尊贵。
这时，同时四朵烟花升空，形成四个金灿灿的大字。
【生日快乐】
秦歌一愣，口袋里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是容湛。
显然，这个烟花是他的手笔。
秦歌看了一眼身边的闻修，莫名有些心虚。
害，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什么要心虚。
闻修不咸不淡的开口，“为什么不接？”
秦歌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我能接吗？”
“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