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看你是想玩两把,可又没钱去换筹码吧,还好像是是很会为别人着想似地,切!”这时米莎刚好又换了筹码回来,听到了这番对话,立刻就在旁边表示不屑。
高远默然不语。
不过陈卓钊是知道高远一向的为人的,很多别人挖空心思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往往是根本不屑一顾,那些都是如此,更何况是赌上两把?
更何况以高远和陈卓钊现在的身家,这样的赌博也只能算是小赌罢了,高远他如果想玩,会没钱来赌?
陈卓钊是一个自制力较强的人,他不是没钱赌,而是开始说好了只换这么些筹码,输了就不玩了,可现在却还是不甘心地又换了五百块的筹码来,这样一说,自己和那些着了魔的赌徒又有什么差别?
他还一直觉得自己的控制力很好呢。一想到这里,陈卓钊就有些脸红。
虽然陈卓钊一向节俭,不过五百块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因此就点了点头:“我本来只是说了玩一百块的,可结果是我头脑发热了,我想大多数赌徒都是这样越陷越深的,我不赌了。我们好不容易到赌场来一回,你也没尝试尝试,干脆这些你来玩,我跟在你身后看热闹就好了。”
说完,便将他的筹码全都放在了高远的手中。
高远笑了笑:“那我要是输了呢?”
“我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陈卓钊一拍高远肩膀:“咱哥俩还说这些。”
“那如果我赢了,我是不是也可以按照我的想法支配赢来的钱?”
“那当然,这些筹码给你了,就是你的了。”陈卓钊说。
“好,那我可就随便押了。”高远说完便把手一扬,筹码便散落在了台面上。
这些筹码有一个落在了“大”上,有一个落在了“小”上,剩下的一部分落在了其他的一些数字上。
没错,赌大小虽然叫赌大小,不过赌客可以押的,可不止是仅仅“大”和“小”这两个选择。
在台面上标明“大”、“小”字样其他的地方,还有很多小地方的方格,写着一些数字,从一到18,各种数字都有,其中也不乏有重复的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呢?
在赌大小的时候,赌客不但可以压“大”或者是“小”,还可以押豹子。“豹子”也就是三颗骰子全一样,比如说全是六点吧,如果赌客押在了这一点上,那就会得到更高赔率的钱。
而除了押“豹”,还可以押“和”,也就是三颗骰子点数在加在一起的总和,比如说三颗骰子还是全是六点吧,那如果赌客压在了和的18点上,也同样可以得到更高赔率的钱。
不过赔率高也就意味这风险高,因此那些职业赌徒,是很少押在这些具体的点数上的。
米莎大吃已经:“你怎么这样胡押?你可真是有钱不知道怎么花,这也太Lang费了。”
“随便嘛,”高远呵呵一笑:“这样什么点数上都有一点,总会是能赚一点的吧。”
的确,你如果把台子上所有能押的地方全都押了,那开盘之后,你总会是能有一个地方压对了。
不过这样押的钱可要远远大于你能赚到的钱了。
“我晕!”米莎直接无语:“你可真行,拿着别人的钱来败家,I服了YOU。”
“没准会赢的啊,”高远笑了笑,也不理会她说的,反正人家陈卓钊都没说什么,只是反问米莎说:“你怎么不押?”
米莎沉吟了片刻:“局势不明,我再计算计算,我可不能像你似地这样胡押,我讲究的是科学,概率学,你懂不?”
高远无语,没错,骰子这个东西是开大是开小,的确是有概率的,不过具体到每一次这个可没法计算。
更更重要的是高远根据之前的观察,他能够确定,荷官常常会在关键的时刻,略略地做一做手脚。
其实好像拉斯维加斯很多大多的赌场,都避免荷官来做手脚了,都是电动设备。就比如说押大小吧,一按钮开始摇,每一次全凭运气,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赌客玩的进行,不用担心荷官的问题。
可在这样的小赌场不一样,其实高远也能理解,好像这里的赌场,来赌的大多数都是游客,反正来玩的也都属于有点闲钱的人,玩个几天就走了,更不会有拉斯维加斯那种豪赌的回头客,不宰白布宰,宰了也白宰。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才是让高远出手的原因,靠着手法来骗赌客的钱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还竟然骗我同学的钱。
高远是有别人没有的能力的,可要知道高远虽然有能力,但这种能力毕竟不是透视眼,因此他也看不到骰子里面的情况。
再者说,就算是有透视眼也白扯,毕竟按照规则,是要赌客先押注,然后才会开始摇骰子呢。
那怎么办呢?高远当然有他的办法。
高远的精神力外放而出,是可以不受骰盅的阻隔,而进到内部去的,虽然高远无法看清楚骰子的点数,可要知道,高远连物质的分子结构都能感受出来,更何况是一个骰子的点数?
既然能感受出骰子的点数,控制着让它翻滚一下,更是高远的拿手好戏了。
到时候还不是他想要几点就要几点?荷官的手法?呵呵,什么样的手法也都根本斗不过他啊。
当然,高远还没打算现在就控制骰子的点数,筹码这么多,总是会有某一个压中了的吧?
果不其然,等到骰盅打开之后,四五六大,高远其他的都没有压中,不过“大”上面的还是中了地。
押在大和小上,都是押中了一个赔两个,也就是说,高远现在手中只有两个筹码了。
“叫你装,这下赔了吧!”米莎在一旁幸灾乐祸。
不过高远却根本毫不在意,就有两个筹码了,却还好像很大度似地,直接扔了一个筹码给荷官,意思是当消费。
装叉!你再接着装叉!米莎心中暗暗鄙视高远,人家都是赢了之后,再拿些零头的筹码打赏荷官,你倒好,本来五百块的筹码,直接全输了只剩下两个,你还打赏荷官,这不是装叉又是什么呢?
可真正让米莎吐血的动作还在后面呢,高远紧跟着把手中唯一的一刻筹码又随意的一抛,这一次,这颗筹码落在了台面一角写着“十四”的方格上。
也就是说,这一次除非三颗骰子点数相加之和等于十四,否则的话都是高远输了。
“你还来?”米莎说:“我看你这个人一脸的数钱项,只要和你买的相反,我肯定赢。你既然押十四是属于大的,那我就押小!”
说着,米莎便从她面前的筹码中拿出了七八个,重重地砸在了台面上的“小”字上。
在赌场中的那些老赌客口中,是有一种点背的人可以拿来当路灯用的。也就是说,一个点背的人,押什么输什么,因此你只要故意押的和他相反,那你就有好运了。
很明显,米莎就是把高远给当成这样的一个路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