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是要开心就好,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早晚一场春梦,与其哭着生活,不如笑着生活,哭哭笑笑不都是因为自己的一时间的心态吗?
萧林就是这样的人,他可以哭,可以难过,那是一个人心灵的需要,但是他不会坚持很久,不超过三秒,再难过三秒够了,用大度的心去包容生活,获得的回报就是开心的活着。
只是人生百态,每个人都有一本自己的经书,非常的难念。
萧林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过钟了。
“大懒虫,起来吃饭了。”刘诗慧的声音就在他的房间门外传来。
萧林微微一笑,想着这龙小怡怎么不来叫自己了?难道喜欢她是一种错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不是真的很痛苦?这句话,他在很多电视剧上看到过了,虽然自信自己的魅力无双,不过感情这事,有时候说不清楚,有时候它不是用魅力来征服的。
那是一种心与心之间的交流。
就像美娘那么美丽的女人,竟然跟着一个瞎子去过下辈子的生活,放弃了那一个大帮会的大哥位置。
那高大哥也不见得很帅嘛!那美娘就是喜欢,没办法!
萧林想着这龙小怡对自己这么冷淡,他知道龙小怡在这里,就只是为了躲避那欧阳龙,难道师妹的心里真的没有自己这个师兄,难道她就真的是一个感情白痴?
是一个不需要爱的人?
“来啦!”萧林爬起身来,然后没见龙小怡,问:“她了?”
刘诗慧知道萧林说的她是谁,道:“她吃好了,都回去睡觉了,多半是在房间里看小说。”
萧林道:“那你了?”
“我等你一起吃呀!”刘诗慧道。
“为什么?”萧林调侃道。
“不为什么。嘿嘿!”刘诗慧加了一块肉放在他的碗中,道:“快点吃啦!”
……
“爸爸!我知道这戒子的妙用了。”欧阳龙忽然跳起身来。
欧阳天微微的睁开眼,道:“是吗?”
“对,对,对。”欧阳龙道:“原来这戒子很简单,就是不要在收对方的兵器的时候,就要先想这挡住,然后再收,那么对方的兵器就会缓上一缓,那就伤不了神戒了。来,你开枪打我一枪。”
欧阳天道:“好!”说着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手枪,嘭的一声,一颗子弹朝儿子激射而去。
欧阳龙则是使用心力,先挡,果然那子弹来道他的防护罩上的时候,被阻碍了一下,淡然子弹的力道犹存,只是比之前的弱了很多。
收!心念一动,那颗子弹温顺的落到了戒子了,而不是像以前那般是撞进了戒子里。
欧阳龙道:“太好了,我不怕他的飞刀了,我这就去杀光他们,然后和老爸回去。”
欧阳天什么都不说,然后欧阳龙转身就走。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景,自语道:“一功将成万骨枯,龙儿,父亲先回去了,不等你拉!随手一划,几十道起劲像墙壁飞射而去。
然后墙壁上落下了自己对儿子的留言,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还有命回来,他知道这次儿子去的话,凶多吉少,从来没听说过飞刀能破神戒的事情,这人的修为已经是登峰造极,就算儿子有神戒在手,要想打赢他,只怕是很困难的事情。不过也不一定,毕竟神戒也是很威武的。
是以,他们若是非要分的出个高低,很难说谁赢谁输,若是儿子知难而退,也许能回来,不过他看这儿子这些天都快疯了,此时抱着很大的希望去,只怕是有进无退了,一个人的神经到了一个边缘,往往就是不理智的。
当儿子走后,欧阳天也走了,墙壁上只写着:“为父回去等你。”
难道他不要自己的儿子了吗?不是!是因为他对这生生死死都看的透了,死了,只要是死在对手的手中,那是一种解脱。神戒在手,必定天下无敌,儿子以后会更加的孤独,倘若他能在最强大的时候,死在对手的手中,可说也是一种解脱,当然若是他打赢了,那么就去走他自己的路,人总是要死的,主要是看活着的时候是否有过辉煌的时候?哪怕如流星一般短暂,那也是一种美丽。
欧阳天自问:“我的生命是不是辉煌的了?”他没有答案,只有摇头,这便是和尚心态了,可以去当大师了。
或许有人会问,要是儿子死了,他会不会去报仇了?答案肯定不会,因为他是欧阳天,地堂曾经的总舵,他连神戒都舍得给儿子,都放得下,会放不下一个小小的仇恨?放不下他就不是欧阳天了,或许他这样如此的消沉就是因为被一个三岁的小女孩打败,然后十几年后儿子也败得一败涂地吧!败在同一个人的手中,又或许……只有他知道了。
……
“臭小子你给我出来。”欧阳龙站在萧林那别墅的门口喊道。
他中气十足,这声音变清晰的传了进去。
萧林刚刚把早餐吃完,这欧阳龙的叫唤,他也听见了,本想说:“来啦!吵什么吵?”但龙小怡比他的动作更快,一下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道:“他来了,哼,我去和他拼了。”
龙小怡本来也没有这个胆子,但这么久躲在这里,哪里有什么尊主的身份了,和她以往的身份那是完全两个样子,久而久之,心中生出一股怨气,当下听见了欧阳龙的声音,本来是很害怕的,但由于怒火攀升,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人造成了,早就不理智般的冲了出去。
拼命也拼了,自己的一切家当都被欧阳龙毁了,这下更是愤怒成魔,双眼变得血红,全身功力凝聚在拳头上,轰的一声就朝站在门口大吼大叫的欧阳龙打去。
欧阳龙一看是她,微微一笑,这妞不错,但萧林也跟了出来,他一看见萧林,就十分的不爽,想着他们都同居在一起这么久了,这妞早就是萧林的人了,咬咬牙根,对龙小怡也就不再有什么姑息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