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淮哥哥救我

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查一查比较好,毕竟避孕药也不是百分之百能够避免怀孕的。

“王妈,你先吃饭吧,我去趟医院。”阮初说。

“我陪您一起去吧。”

“不用了,”阮初摆摆手,王妈马上就该下班了,没有必要让人家加班,占用人家休息的时间。

王妈应了一声:“那您路上注意安全,我给先生打个电话,跟先生说一声。”

阮初上楼找出她一直吃的避孕药,一起带去了医院。

沈聿淮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到了王妈的电话。

王妈说,阮初可能怀孕了,现在要去医院检查。

沈聿淮激动得差点把刹车踩成油门,行驶至下一个路口,他改道去医院。

如果这次阮初真的怀孕了,他们两个的生活马上就会好起来。

他会好好照顾阮初,等那个孩子出生,他也会是一个好爸爸。

离医院还有几百米的时候,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他一心只在孩子的事情上,看也没看便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哭声和呼救声:“聿淮哥哥你快来救救我,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像是在酒吧里。

“你在哪儿?”沈聿淮问。

“我,我在酒吧...那天你走后,我心里很难过,每晚都出来喝酒,可是我被人盯上了,有三四个男人,他们不让我走了,我好害怕,求你了来救救我吧,就当是救条小猫小狗...啊——”林静婉极度恐慌,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的。

沈聿淮看着不远处医院的门诊楼,拧着眉头在心里作斗争,犹豫片刻,他调转车头:“位置给我。”

医院里,阮初做完检查静静坐在长椅上等待检查结果。

她把一直在吃的避孕药交给医生检查,医生说,那里面装着的只是普通的维生素。

沈聿淮,又一次戏弄了她。

医院的走廊冰冷,阮初此刻心如死水,她从来就没有自由过,从来没有自己选择过什么,就连怀孕这种事,她作为妈妈都不能自已做出选择。

阮初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可这个小生命的爸爸,不爱他的妈妈,出生在一个没有爱、甚至父亲出轨的家庭里,宝宝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阮初不敢想象。

正如今天,她知道了宝宝的到来,可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原本该到场的沈聿淮却迟迟还没有出现。

既然那瓶避孕药被沈聿淮换成了维生素,那么她都没有必要等检查结果。

可她就是想等一等,她等的这个结果不是她到底有没有怀孕,而是想看看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沈聿淮究竟会不会来。

过了一会儿,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和护士们恭喜她有了宝宝。

她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回应着人们的恭喜,可是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有个小护士还想跟她说些什么,被另一个护士拽着离开。

“喂,你别再说了,没看沈太太脸色那么难看。”

“啊?怀孕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吗,怎么会不开心呢。”

“你傻啊,没看沈总都没来,这种情况哪个女人能开心得起来。要我说,豪门也没什么好的,怀了孕丈夫都不能陪在身边...算了,走吧快走吧。”

小护士们同情地看了阮初一眼,加快脚步回到护士站。

阮初自嘲地笑了笑,你瞧,她看起来多可怜。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比她还可怜。

没等到该来的人,却等来了原本已经下班了的王妈。

王妈行色匆匆,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见到她后,开口便问:“太太,先生果真没有来吗?”

“怎么了?”阮初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眼神空洞。

“这…”王妈面露难色,沉默了半晌,突然蹲在阮初的身边哭了起来:“太太,我只是觉得小少爷好可怜,竟然还不如一个女人重要。”

“什么意思?你是说他没来,是跟别的女人有关?”

王妈难过地点点头,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您出门后我给先生打电话,跟他说您怀孕了,让他来医院找您,结果先生说...他说让我别管闲事,说怀孕不是什么大事,让我不要一惊一乍的打扰了他的好心情。”

看王妈吞吞吐吐的样子,阮初问道:“还有吗?”

“还有,先生...先生好像在酒吧里,身边还有女人的声音!”

呵!

“以后我们两个好好的,好吗?”

这是沈聿淮昨晚才对她说过的话。

还好,她早就过了那个听几句甜言蜜语就变得无脑的年纪。

事到如今,阮初心里明白,爱是最没用的东西,所以她现在已经不在乎沈聿淮究竟爱谁。

她在乎的是,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为什么要把她的避孕药换成维生素?

为什么要说那些甜言蜜语来戏弄她?

为什么要强行让她怀孕然后又这样不在乎她的孩子?

这些疑问在阮初的脑海中撞来撞去,后脑勺生疼,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阮初乱了阵脚,无论如何,她现在只想第一时间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他在哪个酒吧?”阮初脱口而出。

王妈小声说道:“好像,好像叫魅可酒吧。”

心里有了目的地,阮初捏紧手中的报告单赶去魅可酒吧。

王妈跟在她身边,小跑着给她披上外套:“太太您慢着点,您还怀着孕呢当心别摔着。”

出了医院大门,阮初在路边招手截停一辆出租车。

“您好,去魅可酒吧。”

司机师傅问道:“姑娘,魅可酒吧有两家店,您要去的是哪个?”

阮初拧着眉头,一时捋不清思绪:“两家店?”

一旁的王妈说道:“西城区那个。”

司机发动车子,加速开往魅可酒吧。

出租车在车流中穿梭,阮初的心总算跟着定了下了。

轰——阮初猛然间清醒过来,她看着身旁慈眉善目替她伤心的老妇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个年纪的人对酒吧的位置怎么会这么清楚?

如果真的像王妈所说,沈聿淮埋怨她打扰了他的好心情,又怎么会跟她透露自己具体在哪家酒吧?

王妈是怎么知道的?

姚平叹了口气:“好吧,别叫出声。”他放下旅行袋,把拉链拉开半尺宽,两只乌黑的枪口正对着赵大山的眼睛。

蓦然却有一个粗阔有力的声音窜了出来:“相抗白衣圣使,我等义不容辞。不过,尚有一事,楚掌门要给各位英雄一个交代。”赵海骏结实的身板横在了众人之前。

也许称不上七星公爵了,因为连皇帝都死了。一个无君主的国度,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他不自觉的骂了一句,对于他來说,他只猜中了开头,却沒有猜中结尾。

阿森说,他在楼宇对讲机里按下了夏海桐的房号却得不到她的回应,之后他随住户进入了大楼,他按了好几次门铃,还是无人应答。阿森问叶承轩,现在他究竟该怎么做?

“那老板,我用这个纯银吊坠和你交换,你看成吧?”灰衫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个银白色的吊坠递给那摆摊的商贩。

忽然,她好像看到他的身子抖了一下,虽然是一瞬间的事,但却定格在了她的眼中。

雷风沒奈何,只得摇头轻叹,面对这突如其來的祸事,既然明知道逃不掉便也索性直接面对罢了。

“流沙!”艾义也不甘示弱,开始变动手法,凝结着自己所需要的能量。

转身对阿紫说道:“梦妹,我去接妈,你等着。”说着急急奔了出去。

就在这时,天空传来一声长啸,一只飞鹰从天而降,飞入蛮族军营之中。

一阵过后,众人在几位老人的带领下,来到大青山外。这里早已经搭建好了一处简陋的祭台,各种祭祀用的东西一应俱全,随即几位大汉将极品摆放到祭台上。

陈墨阳没有在意宁郇的态度,反而把目光落在云慕身上,认真打量了一番,对于姚俊廷等赤霄弟子亦不理会。

徐向德接过一支手枪,拉一下枪栓,金属撞击声在这个寂静的院子里,显得很突出。

张若尘略微诧异了一下,没想到,银月临空的第二个条件,竟然是想要邀请他加入银空佣兵团?

太上长老甚至觉得,无论自己躲到哪里,都无法躲过林木的这一巴掌。

“没有办法,前辈所托,我们还是得去嘉裕城碰碰运气。”卢麟道。

林木倒是也没有闲着,这段时间,一直也在自己默默的推演。并且随便,稳固自己突破的修为。

不过无论是东伐还是南侵,对于叶开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志在天下,目光又岂会局限于这一州一郡。

楚子翔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拜到在地,大声叫道:“是徒孙一时糊涂,出言无状了!还请老祖恕罪!”随即就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按行程,明日应该会抵达京城。”红袖见兰溶月的模样,立即出现在兰溶月身边,红袖隐藏的气息,十分不起眼,乍一看上去,似乎一直都在兰溶月身边。

又和金雅说了一会儿之后,金雅轻笑着离开了,沐毅看了看身后这片熟悉的地方,这里是自己经常来修炼的地方,现在他要离开了,但是这里承接着他众多美好的回忆,他想要多看看,毕竟以后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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