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自己整个人会摔倒在地,但却摔入别人怀中
熟悉的气息让木晚晚都懒得挣扎,直接陷入沉沉的昏睡之中
“殿下…”秋华开口不想让喻年将人带走,最后还是没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喻年将木晚晚带上车。
“这边的其他事情,你们应该可以自己处理的吧?需要有人在旁边帮忙么?”喻年开口询问道。
那些大夫都纷纷摇头,毕竟这里的情况已然好转。
木晚晚是从宫中出来,这一到这里就没半点停顿,反倒是熬夜在那边处理这些事情,这对于她来说算得上是在超负荷工作了。
喻年眉头皱了皱,“秋华,你在这边看着,要是有其他的情况就让侍卫赶来禀告,我先带殿下回去好好休息。”
尽管秋华不是很乐意,但是也知如若木晚晚没有睡着也定然是会点头答应下来,而非拒绝。
之前木晚晚和和敬公主说的那番话其实她都听见了,也知道木晚晚早早就打算原谅喻年,这才会让对方将人给带回去。
喻年直接骑马离去,秋华转身去帮那些人处理其他的事情。
既然殿下这么关心和担心这边,那么自己就需要帮忙将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起码不能够让殿下醒来仍然在担心。
“这里如果有任何情况都可以过来告诉我,我这就去告诉殿下,知道么?”
所有人纷纷点头,又各司其职。
木晚晚在马车内颠簸,虽说在喻年怀中,却也能够要所感受。
她微微睁眼看向眼前的人,虽然要几分模糊,但却也算是能够看清对方模样。
“你这是处理完那个人了?”木晚晚合上双眸继续靠在对方怀中。
喻年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嗯,都处理好了。之前冤枉娘子,让娘子受委屈了。娘子,可还在生气?”
木晚晚不动声色,斜睨对方一眼,“我这要是真的还在生气,你觉得秋华会让你将我带走么?”
这番话1另外一层意思,喻年自然是听得出来。
他面上瞬间带着笑意,双手将人拥入怀中。
“嗯,果然是娘子聪明。想必一开始就知道那人的用心险恶,也就我傻傻地落入陷阱之中,这倒是委屈娘子了。”
木晚晚伸出手轻推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在对方怀中闭着眼问,“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嗯,我让人将她送回去了。本来之前局提前打好招呼了,所以这次回去倒也算是正常。”
“更何况,她下药这件事我可没有追究责任。如若是追究责任,那她是觉着自己被人关了的可能性比较大,还是说能够在府上做白日梦的可能性大呢?”
木晚晚抓住对方轻轻抚摸着自己双颊的手,低头落下一吻。
“你这倒是反将一军。”木晚晚抬眼看向对方,“但是我有一点比较好奇,你不会觉得后悔么?嗯?”
喻年不解看去,“后悔什么?”
木晚晚说“这次如若你没将她赶走,你可就有两个夫人了。这样不好么?”
“我不需要。”喻年看着木晚晚,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犹如要在对方的身上看出几个洞洞似的。
“不论如何,我都不需要别人,我需要的一直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喻年低头贴着木晚晚的手轻蹭了蹭,“倒是娘子,这几日怕死忙坏了。那边如若没有别的事情不如好好在家中休息?”
木晚晚点头,“我也正好是这么一个打算的。”
二人回到家中,洗漱上床,早早入了梦境之中。
木晚晚着实是太累了,一靠近床铺就忍不住直接进入了梦想之中。
而喻年则是靠在旁边瞧这她睡着的模样,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之前要将陈莹送走的时候的画面。
“表哥,你,你为什么要送我走!你只要不送走我,殿下也拿你没有办法的。而且,这殿下平日里为人不会耀武扬威么?”
“表哥,我这么温柔小意的性格,你不喜欢么?你不喜欢我么?”
一声声的质问反倒是让喻年愣在了原地。
他不是因为对方的言语而怀疑了自己的内心,而是因为对方的话语而觉得多少呀几分可笑。
“你觉得殿下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很凶的性格么?”喻年反问道。
这句反问让本来还扭动着身躯的陈莹瞬间呆住了,她看着眼前的喻年,“不是么?谁不知道长公主殿下为人娇蛮,难以相处。如若不是因为她这等富贵身份难道你还想要娶她不成?”
陈莹冷笑一声,可能是因为发现自己没有办法逃脱了,索性也鱼死网破一般说道,“你不用装作什么清高,你我二人并没有很么不同。只不过你恰好成功了,而我没有成功罢了!”
“成功?”
陈莹点头,“你不过就是恰好成功地娶了殿下,而我没能成功成为这里的女主人罢了。你我二人并无不同。”
喻年摇摇头,“你说错了。”
陈莹不解看去。
喻年说,“|我在她还不是殿下的时候就认识她了,也喜欢她了。我从来都不是因为她都身份和其他才愿意同她在一起。”
这番话让陈莹呆呆地站在原地。
“每个人都有追求更加美好幸福的权利,所以你也没有错。但是你错在不该去牺牲别人的幸福来获得自己的幸福。”
陈莹抬头看向喻年。
“这次我救不了你,但是可以让你以后衣食无忧。家乡那边我都安排好了。”
“虽说这次不知打算不算是因为你,所以我和娘子才能够好好回来。就算是你的功劳吧。”
喻年说,“这也算是给你最后的一点东西,只希望日后你不要再走错路了。”
说完,喻年起身转身离去。
陈莹整个人瘫软坐在地上,双眼么有任何精神,她就像是被刚才的那一番话给打击了一
般。
“将人带走吧。”
喻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那些侍卫将陈莹拉起,直接拖拽离开。
本来还在挣扎的人,此时此刻却没了任何动弹,整个人更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地任由其他人将自己拖拽离开。
这座豪华的府邸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场永远都没有办法实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