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世子,看你长了个聪明样儿,怎么在感情方面就是个榆木脑袋呢?”木晚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喻夫人,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莫要多想。”潘岳西许是早就听懂了,只是逗弄她罢了。
木晚晚也没辙,看来真是自己乱点鸳鸯谱。
她偷偷摸了摸袖口中的丝帕,注定是送不出去了。
她又抬起眸子看了眼潘岳西,叹口气:“潘世子,是我多事了,你应该知道倾城要去车理国的事情吧,我不想她去。”
木晚晚知道自己今天算是白来了,她站起身来,冲喻年道:“相公,咱们得走了。”
喻年跟着木晚晚起身,临走前看了潘岳西一眼。
“潘世子莫怪晚晚唐突,可能旁观者清。”
潘岳西点头,看着木晚晚跟喻年离开,可是他真的没有看清?
可是这个世界又有几人能真的看清呢?
木晚晚回到尚书府,掏出准备好的手帕,看了半天,又瞅了一眼喻年,没好气道:“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是一根筋啊。”
“晚晚,这个需要一点时间不是。”喻年笑道。
木晚晚知道自己这是恼羞成怒,因为自己看走了眼,没想到潘岳西真的对顾倾城没有意思。
她坐在软塌上面唉声叹气,喻年只能无奈地摇头。
这时候吕氏过来敲门,木晚晚让她进来。
吕氏进了屋,笑盈盈道:“晚晚,谢谢你给我的绣坊,再过些天就能开张了,我觉得你昨天让我绣的帕子款式别致,我打算先出一套。”
想不到吕氏已经开始自己定款式了。
木晚晚点点头:“可以呀,不过我觉得还应该加上去两个字。”
“什么字?”吕氏一脸认真。
木晚晚说道:“倾城。”
吕氏想了想道:“倾城二字还是不要与思慕一处,应是倾城与思慕分开些。”
木晚晚疑惑:“为什么呀?”
吕氏淡淡一笑:“我怕顾小姐误会啊。”
误会?木晚晚扯扯嘴角:“最好全京城都误会,然后都去顾府提亲。”
这样顾倾城就可以不用去车理国和亲了。
吕氏不知道木晚晚的心思,看了一眼喻年,喻年没有给她回应,她只能道:“若是晚晚真的想要如此,那我照办便是,只是顾小姐要是找上门来算账,你可要帮着我一点。”
木晚晚又是往软塌上躺着,摆摆手:“好的,大嫂你就这么弄吧。”
又过了两日,皇宫里面举办庆功宴,木晚晚知道晚上估计朱允贤估计要把自己介绍给文武百官,整个人莫名地有些紧张。
喻年见她这般,安抚道:“晚晚,你镇定些,倘若你再这样,许是更加会闹出笑话。”
木晚晚坐在马车上,心神不宁,其实自己也不是真的荣德公主,如今被朱允贤册封,总像是偷东西的贼一样。
“相公,说实在的,我现在有点心虚。”
喻年知道木晚晚为何会这么说,将她揽在怀中,安慰道:“你并没有占有别人的东西,在青云国你本就是荣德公主,你们之所以有这样的机缘,那自然你们就是同一个人,荣德公主就在你的身体内,你们是彼此成全而已。”
也许是吧!她会来到这个世界,必然是自己跟荣德公主是有联系的。
“相公,我有时候在想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带些什么任务来的。”
如果说是命数,那命数的安排是什么呢?
“便是与我相遇呗。”
看到喻年自大的表情,木晚晚没好气道:“才不是呢,我是来拯救青云国的。”
喻年没再接话,只是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便是笑出了声来。
木晚晚不解:“你为什么笑?”
“我觉得你说的对,便笑了。”
看起来还真敷衍,木晚晚也没有揪着他不放,但是说了会话,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庆功宴开始没有多久,朱允贤便站起身来,对众人宣布:“今日,朕要介绍一人给诸位爱卿认识。”
众人都停了手中的动作,全部看向朱允贤。
“朕的皇姐,荣德公主回来了,”
所有人像是撞了鬼一般,都在下面议论纷纷:“荣德公主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皇上可能喝醉了,想起来了荣德公主,现在在说胡话呢!”
“说不定荣德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没有死了?”
……
就在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朱允贤直接走到了木晚晚跟前,大声说道:“喻夫人就是我的皇姐荣德公主朱絮云。”
他说完,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木晚晚一度有些尴尬,此处没有掌声,也少说要有点什么动静吧!
只是沉默是今晚的主旋律,木晚晚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能挨着喻年也跟着安静地坐着。
此时听到大殿中宣读圣旨的声音。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着,木晚晚也不例外,直到听到免死金牌的时候,她的心终于是落了地。
瞬间觉得没人附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圣旨宣读完了,大家又开始吃吃喝喝,只是来找喻年和木晚晚祝贺的人越来越多。
一口一个公主,一口一个驸马爷。
比起现在,木晚晚恨不得大家都是刚刚的沉默。
“相公,我们什么时候能撤呀。”木晚晚小声问道。
喻年端着酒杯放下,在她耳边道:“不如荣德公主带我去皇宫里面转一转。”
木晚晚白了他一眼,倒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建议。
于是趁着没人注意,将喻年拖了出去。
两人在皇宫里面闲逛,木晚晚突然找到了许多荣德公主关于皇宫的故事。
“相公,我带你去找个好东西。”木晚晚一脸神秘。
“什么东西?”喻年淡淡一笑。
“去了你就知道了呗!”木晚晚带着喻年往御花园走,到了一颗老树下,她找来一把小花锄,递给喻年道:“相公,你来挖!”
喻年将信将疑,开始在地上慢慢地挖,过了许久,才像是挖到了跟个罐子一样的东西。
他将罐子去了出来,里面竟然是果酒。
“晚晚,这个是你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