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儿庄激战正酣,小鬼子连续不断的发动猛烈进攻,台儿庄守军伤亡惨重,台儿庄已经危在旦夕。
29日下午,李宗仁司令长官亲自赶到了第二集团军总司令部督战,孙连仲将军向李宗仁将军介绍了一下台儿庄目前的情况,听到台儿庄局势如此危急,李宗仁将军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孙连仲将军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李长官,就算我求求你!让我们撤到运河南岸,让弟兄们喘口气,给我们第二集团军留点种子吧!”
李宗仁将军想了想,皱着眉头道,“仿鲁兄!这个时候撤退!阵亡将士的鲜血!岂不是白流了吗?这样你把预备队都调上去!务必坚守住台儿庄!”
孙连仲将军叹了口气道,“仗打到这份上!哪里还有什么预备队呀!”
李宗仁将军想了想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样我悬赏十万大洋!组织敢死队!你把后方能拿枪的都组织起来!支援台儿庄!务必守住台儿庄呀!台儿庄一旦有失,这么多天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好吧!”孙连仲将军叹了口气道,“我服从命令!直到第二集团军拼光为止!”
“叮铃铃!”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孙连仲将军抓起话筒道,“喂!我是孙连仲!”
“报告总司令!部队伤亡太大!兄弟们顶不住了!官兵们都有意见!说要撤到运河南岸喘口气!”
“敢!我看谁敢撤退!给我传令下去!谁敢擅自撤退!丢失阵地!老子不管他是谁!一律枪毙!告诉他们,士兵打完了,军官给我填上去!你们这些军官填完了,老子就填上去!”孙连仲怒气冲冲的道。
李宗仁将军走后,很快便派人送来十万大洋!有了这十万大洋孙连仲开始组织敢死队!准备支援台儿庄。
敢死队组建完成后,孙连仲将军立刻召集敢死队集结,几百名英勇的士兵排成了整齐的队伍,几名士兵抬着两口大箱子走到了队伍前面,打开箱子盖,里面白花花的一片,全都是银元。
执勤的军官立刻将这些银元全都分发给了敢死队队员,每名战士都分到了几十块的银元,拿在双手里沉甸甸的。
这时孙连仲将军站在高台上,大声说道:“弟兄们,小鬼子吹牛皮!他们说已经全部占领了台儿庄!那是放他娘的狗臭屁!我们的人还坚守在台儿庄,和小鬼子进行殊死搏斗!宁死不退!现在我命令你们跑步增援庄内!协助庄内的弟兄们守住台儿庄!这些钱是赏给你们的!弟兄们,现在是我们创造光荣的良机!也是生死的最后关头!我们要续写娘子关战役之辉煌!消灭所有来犯的小鬼子!本总司令以成仁之决心誓于台儿庄共存亡!从今天起全军实行连坐法,以肃军纪!不死于阵前,便死于军法!前进者重赏!后退者杀头!”
敢死队队长仵德厚垫了垫手中的大洋,然后将大洋扔到了地上,其他的战士们也都纷纷将大洋扔到了地上,那表情好像扔的不是大洋!而是一些破铜烂铁!
仵德厚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现如今命都不要了!还要大洋干什么呀!留着这些大洋!给活着的兄弟买些好枪好炮!让他们多杀几个鬼子!为我们报仇雪恨!”
仵德厚转过头对着战士们大声喊道,“立正!杀敌报国!”
“杀敌报国!”
“杀敌报国!”
几百名敢死队员齐声呐喊道。
仵德厚随后转身向孙连仲将军敬了一个军礼,孙连仲将军回了一个军礼!队长转身对着兄弟们大声喊道:“向右转!跑步走!”
几百名敢死队队员排着整齐的队列,在队长仵德厚的带领下,义无反顾的跑向了台儿庄。
望着这些英勇的士兵离去的背影,孙连仲将军惹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战斗打到了这个份上,孙连仲将军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咬牙继续坚持下去,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胜利必将属于我们。
此时台儿庄激战正酣,仵德厚带着几百名敢死队员冒着小鬼子的炮火冲进了台儿庄,并直接投入到了战斗之中。
大批的小鬼子已经攻入了台儿庄,并占领了大半个城区,双方军队在小小的台儿庄古城展开了逐屋逐室的争夺,战斗异常的惨烈。
仵德厚亲自带着一队战士,沿着一条小巷对小鬼子发动了反攻。仵德厚双手各持一支盒子炮,对着巷子里的小鬼子一通乱射,同时大声吼道:“弟兄们!给老子冲呀!杀光这些狗曰的日本畜生。”
“杀呀!”英勇的中国士兵们立刻爆发出了一阵震天的喊杀声,一边对着小鬼子开枪射击,一边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
在我军的猛烈火力打击下,对面的小鬼子立刻倒下去了一大片,然而小鬼子也是十分的顽强,见中国军队冲了过来,一个个挺起刺刀,哇哇乱叫着冲了过来。
“砰砰~!”两声清脆的枪声响起,仵德厚接连开枪,直接将冲过来的两个小鬼子送进了地狱。这时大批的小鬼子已经如同潮水般涌了过来,仵德厚连忙将盒子炮插到了腰间,一把抽出了背后的大刀片子,怒吼一声,对准一个小鬼子狠狠的砍了过去。
“噗嗤~!”一声一股鲜血而出,那小鬼子反应不及,顿时被一刀砍翻在地。
鲜血喷溅的仵德厚满头满脸都是,仵德厚双眼立刻变成了一片血色,举着大刀怒吼道:“弟兄们!杀敌报国!杀呀!”说着举起沾满鲜血的大刀片子,继续向着另外一名小鬼子砍了过去。
于此同时其他的战士们也纷纷冲了过来,挥舞着大刀片子和小鬼子展开了殊死的搏杀,英勇的敢死队员们,一个个抱着必死的信念,勇往直前的向前一路冲锋,一路砍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不断的响起,地面上很快就堆满了一层尸体,鲜血不断的从尸体上流淌而出,汇聚成一条条小溪,将整条街道都染成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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