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潮翻涌成记忆花,揪紧热石软袋的手只见微微颤抖了一下,小小的声音在耳畔轻声低喃着。
平凡的小故事在他的口中逐渐变得生动起来,带着几分幼稚的安哄之意。
苏靖乌黑的眸子温润地迎着烛光花火,心中陡然一阵酸楚温热,悸动不止,就连指尖都开始逐渐发烫。
她格外珍惜认真地听完了一个故事,他咬咬耳朵,伸出手掌拢了拢她的发丝:“阿靖,听完了故事,鬼都离开了,乖乖睡觉,明日下山带你买胭脂擦你那张小黑脸。”
他从袖中摸来一根短笛,塞给她低声笑了笑:“阿靖不怕,扶乩笛给你,它们不敢再害你。”
犹如致命一击,苏靖只觉得喉咙里压抑的剧痛再也藏不住。
她轻仰起头,侧面的轮廓带着微弱的泪光,极罕见的温柔伤又伤心的神色在她眼瞳中凝聚,她身体微微颤抖,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小安。”
幽幽的风声再窗外响起,细雨滴落枝叶,是个宁静的夜晚。
幕帷轻舞间,本以为能归宁入睡的百里安浓醉的眸子里惘然不解。
听她开始一只道歉颤抖,仿佛在不断责怪自己,他心中也不由莫名酸楚难过起来,眉头也跟着蹙紧起来。
这会儿两人意识基本都是混乱分不清岁月年时的。
蓦然间,百里安只觉后颈搭上了一只冰凉的玉手,身下女子便轻柔悲伤地印上来一个吻。
面颊间泪痕滑落,沾入两人唇中,微显苦涩。
无需多教,百里安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活结,白衣轻衫扯滑落,在夜色青灯下隐约现出一肩雪白,纤细修长的藕玉手臂。
冷玉生香,莫过如是。
海妖之藤在两人腕间细细交缠着,斩情剑孤零零地被扔在青纱帐外。
精致若蝶的锁骨下,是一片旖旎诱人的润白风光,一展无遗。
夜风忽地大起,两扇殿窗被吹敞开来,幽凉的春风寒雨侵室,谁也不曾注意到殿外檐牙之上翩然立着一道纤然的紫色身影。
正兴致勃勃地凝视着殿内风情。
百里安目光灼灼,忽然凑低身子,鼻尖轻蹭嫩香,染血的唇微张几许,一对若隐若现地尖尖牙看起来很有攻击性,动作却是无比温和地将她一点点的含住。
苏靖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尾袭红,清丽妖娆,声音隐隐哽咽,碎不成音的低吟:“小安……”
她全无了平日里的敌意冰冷,一身修为也毫无用武之地,她被迫在他身下翻了一个身,缠裹在腰间的衣衫被就此褪去。
玲珑一握的纤细腰肢含着两点诱人的腰窝,衣衫再褪,窄腰翘臀,那里居然含着一团雪白可爱的茸茸尾巴,随着身体间的隐忍战栗,那团精致小巧的尾巴抖动轻颤。
百里安慢慢张大了眼睛,尸魔的本性本就带着几分天生的野兽天性。
亦如孤狼俯瞰爪下的猎物兔子,生的愈发可爱,便愈发让人想要撕咬欺负。
苏靖被迫弓起曲线姣好的身体玉背轮廓,在三清酒的醉意侵蚀下反应总是比平日里要慢上许多。
衣衫被彻底解了,寒风袭肌,感到了几分凉意侵体,她这才反应过来她的身体不仅仅只藏着耳朵那一个秘密。
耳朵难藏,又如春笋般冒得毫无征兆,被他瞧得清楚,再怎么遮掩都断不了他对那双耳朵的兴趣。
可他却不晓得,那神树汁源的副作用远不止于此。
还有更为窘迫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团决不能叫人看见的兔子尾巴。
索性这并非狐狸尾巴,小小一团,穿上衣物甚是好藏,前半夜湖中坦诚相对时,也隐藏得极好没叫他发现。
眼下……可是被瞧得一干二净了,什么都不剩了。
苏靖面容烧红了起来,当尾巴被小尸魔一口叼咬住的时候,她终于崩溃失态,睫毛簌簌,眼睛可怜湿红,回首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许碰我。”
许是明知威胁无用,她两只纤细白皙的玉臂胡乱在榻上乱抓乱蹭,试图逃掉。
在胡乱抓扯之间,散在一旁的雪白衣衫被扯得凌乱,肚兜玉带都落了出来。
于此同时,白衣藏袖里的一件物事也随之滑落出来,衣衫轻甩间,那东西被甩飞出来,不轻不重地砸在了百里安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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