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万岁的降唐,同样有部分气运流向了李秀宁。
流向李秀宁的气运并没有让李秀宁气运勃发,而是很快的消退着,归还天命勃发时亏欠的气运。
很明显,张万岁,一个可以养七十多万匹战马的气运,还是比不上李秀宁一口气聚拢的数十万义军的气运亏空。
这只不过是又一次的证明了人命比马命的重要,虽然在市场上一匹战马的价格一直大于卖身为奴的百姓们。
至于李元吉……乐翻了。因为自从他不招惹老虎的麻烦的后,各种的猎物不断主动送上门来。
也不是没人怀疑这是老虎精给马凡的礼物,但是对李元吉来说,他只要有猎打,才不会管是谁的。
就算真的是马凡的,他李元吉也是照打不误。
当然,打的太多了,李元吉也吃不了,只能送回城。
每天大量的猎物送入城,不仅娘子军吃不完,就是太原军也分上了一些。
当太原军知道猎物是李元吉送来的,一时间夸赞李元吉的也多了起来。
夸李元吉的多了,李世民也就呆不住了。
李世民就是再有人格魅力,他也变不出肉来。
军粮李世民是有,但是肉吗,打死李元吉也不会分给他。
没有肉食,李世民只能中断对力士的“睡”服,急匆匆带上已经被“睡”服的五百力士北上,与秦琼、程咬金汇合。
是的,哪怕是没有肉,李世民也硬是靠着自己的个人魅力睡走了五百人。
因为打猎就把李世民逼得离开,李元吉不用别人开口,他自己就主动的当上了007猎王,吃住在城外,一心打猎。
太原城中回归平淡,马凡又恢复了可以到处跑的日子。
或是与张万岁讨论养殖的问题,或是命令家中的仕女们处理被张万岁练手练死的小动物们。
没有了李元吉,马凡就只能在自家吃饭。
事实证明,做饭好吃的只是王侯们,就说李元吉,顿顿吃羊肉,那羊肉就是清水煮了也好吃。就更不用说各种山珍了。
马凡不是王侯,他想大鱼大肉就麻烦了一些,根本买不到。他也不可能学李元吉跑去打猎。
李元吉有个好爹,他再怎怎么不务正业也没事,而马凡却是为李唐打工的在职人员。
好在马凡收下了张万岁,所以总有“不小心搞死”的小动物加餐,否则他都没有足够的气血练功。
而既然是自己吃,肯定要讲究一点儿,比如以家中仕女开发一下炒菜什么的。
一个原因是不是所有小动物都是水煮好吃的,什么烧烤啊,炒菜啊,自然是都要试一试的。
这么多的小动物,后世根本吃不到,不换个花样吃,实在是太浪费了。
二个就是给李元吉赐下的仕女们找点儿活干。
这帮子仕女老想跳舞给自己看。
不是说跳舞不好,而是看跳舞太浪费时间。每天看看书,练练功,不香吗?
所以,果断的让她们学做菜。
本来这样的日子就平静的过着,前线有李世民、秦琼、程咬金,打猎有李元吉,养殖有张万岁,做饭有家中仕女,自己只要吃与练功就可以了,直到……
“奇怪,为什么我又有了心惊肉跳的感觉?”
刚刚从张万岁那里摸了一只“不小心摔死”的黄山羊,正往家赶,马凡就有了感应。
说起来自从上次有了危机感,马凡便着重练习《易经》。
别的不好说,他的精神力量已经拥有了念力移物的超能力,或者说神通,但是要真正的掌握它,还需要不断的锻炼。
目前来说,马凡还没发现自己精神力量的上限在哪。
当然,马凡也试着开发一下《易经》的副作用,掐指一算什么的。
但是也不知道是他没有算命的天赋,还是他的道行给了《易经》真正的使用方法,他总是开发不出来。
马凡怀疑是后者。
因为《易经》是运算,是数学,八卦定义没完成,也就等于数学公式都没导出来,就想出答案。这是多看不起数学。
当然,马凡也不是一点儿收获也没有。
随着精神力量的增长,他发现除了念力移物的能力之外,他的感知力也在急速的增强着,随之增强了的还有对于危险的预感。
真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算不出来,可以感应到,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他将这种精神方面的增长所带来的感知力称之为灵觉。
人为万物之灵,万物之灵产生的直觉自然是灵觉。
而今天,马凡的灵觉发动了。他感觉到有点不对,有一种莫名的烦燥感觉,这种烦燥感凭空而起,似乎没有任何原因一般。
隐约间,他仿佛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而这件事似乎是他忘记的事。
但是又无法确定究竟是什么事情?
自己到底是急忘记了什么事?
正是这种烦躁的心情萦绕在心间,哪怕是今天仕女们努力为他炒制了回锅肉,他也吃的没滋没味的。
难道是李世民打了败仗?
要说马凡的本职工作,社祭神职人员。
所以他忘记的事也就是社祭了。
由于李秀宁把马凡藏了起来,所以李世民与秦琼、程咬金的社祭,马凡没有举办。
但是这也不对。
因为李世民领的是救援太原的圣旨,所以从长安出征时,就应该有人为其举办了社祭才对。
还是说为他举办社祭的其实是个神棍,没有真材实料?
就在马凡惊疑不定之间,一道电光在他的眼前闪过,几秒之后天边骤然之间响起了一声炸雷。
倾盆大雨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轰然落下,噼里啪啦的打在屋顶上、窗沿上、地面上……
绵延的群山,同样造受到了大雨的洗礼
磅礴的大雨刷刷落下,短时间内泥沙俱下。
太原城外,乱葬岗,在大雨的冲刷之下,大片大片的泥石夹杂着树木从山上滚落下来。
“扑通”一声。
一块石头仿佛砸到了什么东西一般,弹了开来。
泥石如洪流一般的,从山上流下,洗刷出了一个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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