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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的半路上,赵飞让荀彧去饭堂寻些肉食方便下酒。荀彧点了点头便与俩人分开,独自去找吃食。回到屋中,郭嘉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夺过赵飞怀中的酒坛,但是却被赵飞给制止了。
“就你着急!”赵飞瞪了郭嘉一眼。
被赵飞瞪了一眼,郭嘉明显老实了很多,然后也不在闹腾,宛如一个乖宝宝一样。不过眼睛却一直盯着桌案上的酒坛,不肯再看别的地方。
看见郭嘉这副模样,赵飞很是无奈。郭嘉这厮真是嗜酒如命。然后又一想,这坛蒸馏酒自己三人是绝对喝不了,然后便对郭嘉说道:“郭嘉去将先生请来!”
“就这小小的一坛酒,还不够我一个人喝,为何还要将先生叫来。再说,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也许先生早就歇息了。”郭嘉撇了撇嘴回复道。显然对于叫先生这件事,他持绝对反对的态度。
“叫你去你便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如若你不肯,那这酒可就没有你的份了!”赵飞又瞪了郭嘉一眼,他这点小心思如何能不被人知晓。
“好吧好吧!谁让酒在你怀中!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还能如何。”郭嘉很是无奈,只能遵从赵飞的吩咐,转身出去去请司马徽去了。
见郭嘉走后,赵飞这才放下怀中的美酒。然后找来了四副碗筷,静等郭嘉荀彧的好消息。
荀彧倒是比郭嘉要早回来。而且回来时带的东西还不少,还未进门,便传来了他的呼叫声。赵飞急忙便迎了出去,俩人合力将东西全都放好。
进屋以后,荀彧并未发现郭嘉,略有好奇的朝赵飞问道:“郭嘉去哪里了?”
“我叫他去请先生了。”赵飞头也没回的回答道。
“哦!”
俩人将吃食全都放好,这便开始等着司马徽与郭嘉二人。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俩人回来。这也让赵飞俩人有些着急。按理说,以郭嘉的酒虫姓格,应该会快去快回才对。但是出现这久久未归的局面,着实让赵飞疑惑不解。就在俩人实在等不急,打算出门去叫俩人的时候,郭嘉这才领着司马徽姗姗来迟。而且身后的司马徽还抱着一个酒坛。
“先生!”赵飞与荀彧见到司马徽,急忙身前施礼。
“嗯!”司马徽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怀中的酒坛放在桌案上。
“这是怎么回事?”趁着司马徽在放酒,赵飞将郭嘉拉到一边沉着面低声问道。
“这……”郭嘉神色一凝,然后便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赵飞低谷了郭嘉在司马徽心中的影响力。当郭嘉找到司马徽,说出要请先生喝酒的时候。司马徽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小子又惹祸了。随后便是对郭嘉就是一顿询问。郭嘉那是百般解释好不容易算是得到了司马徽的勉强信任。随后,司马徽又想,这小子是不是要使坏。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自己非要带一坛酒来。
听完郭嘉的讲述,赵飞与荀彧俩人很是无语。让郭嘉去请司马徽,绝对是一个平生最大的错误。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还好总算是平安无事的将司马徽请了过来,虽然多有误会,但是目标还算是打到了。
“听郭嘉说,小飞要请老夫饮酒。也没什么好带的,便带了一坛五十年陈酿。”
听到司马徽带着乃是五十年的陈酿,郭嘉的眼睛都直了,而且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
看到郭嘉一副饿鬼的模样,屋内三人都笑了笑。而赵飞则诡异的一笑,对这郭嘉说道:“屋中就你最小,当兄长跟先生便让你一次,让你选择,是喝我酿的,还是喝先生带来的五十年陈酿。”
“当然是五十年陈酿。”郭嘉想都没想的回答道。
“这可是你说的,万不要后悔。”见郭嘉果然上钩,赵飞得意一笑。
“这是自然!”此时,郭嘉也反映过来。这是赵飞的全套。但是在他看来,赵飞这新酿出来的酒,如何能比得上这五十年的陈酿。
一旁的荀彧于司马徽俩人也有些诧异,难道赵飞这酒真的就能比得上五十年的陈酿?不过,看着那粗糙的酒坛,俩人都不禁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看着酒坛,也只是寻常的酒,如何比得上五十年的陈酿。莫非其中真有什么奥秘?
“哈哈!”看着郭嘉此时决然的样子,想到过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赵飞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屋内的人都诧异的看了赵飞一眼,赵飞这次忍住了笑声,然后说道:“还请先生入席。我为先生斟酒。”
司马徽点了点头,入了席。赵飞急忙打开酒坛的封盖。倒出了一碗躬身递到司马徽的身前。而且还十分恶意的将酒碗在郭嘉鼻子前停留了一下。
当赵飞将酒坛上的盖子打开的霎那间,一股香醇无比的酒香由赵飞锁打开的坛子中传了出来。镇住了荀彧,震住了司马徽,更镇住了抱着五十年陈酿一脸得意的郭嘉。就见郭嘉急忙打开自己怀中五十年陈酿的酒坛盖子,然后就鼻子贴到坛口,狠狠的吸了一下。瞬间,郭嘉那得意洋洋地脸色垮了下来。放下怀中的五十年陈酿,郭嘉一脸媚笑的看着赵飞,开口求道:“兄长,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兄长念在小弟年少无知原谅小弟这一次吧。”
看见郭嘉那一副奴才样,屋内的三人都哈哈的大笑起来。但郭嘉却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好了!”赵飞笑了半天,好不容易缓过来说道。
“兄长英明。”郭嘉咧嘴一笑,然后急忙抱过桌上的酒坛,倒了满满一碗,然后一饮而尽。
“你慢点……”还么等赵飞的话说完,郭嘉已经将一碗酒喝了进去。才喝完,郭嘉的脸色瞬间便变得通红通红。然后对这桌上的肉食便是一顿猛吃。吃了好一会儿,才缓解了嘴中胸腔的辛辣与火热。
“急急燥燥!都不停我把话说完!”见郭嘉总算是恢复过来,赵飞批评了一句。郭嘉缩了缩脖子,说道:“我岂止兄长的酒居然会如此辛辣。”
“你啊!”赵飞指着郭嘉无奈的摇了摇头。
有了郭嘉的前车之鉴,荀彧司马徽二人都小心翼翼的开始饮酒。当然,这小心翼翼的状况并没有影响席间的气愤。当然,有了郭嘉这个活宝,任何时候都不会发生冷场的时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飞突然开口说道:“不知先生如何看待当今的天下?”
听到赵飞这么说,屋内的几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酒碗。
就见司马徽沉吟了一下,低声说道:“阎氏、梁氏、何氏等太后皆无邓太后的政治才能与贤淑品德,她们或私欲过重,或优柔寡断,使得外戚势力与宦官横行朝堂,朝政曰益衰败。可灵帝即位之后,沉迷酒色,重用宦官。先后两次党锢之祸,使得本来便已成朽木的朝廷变的更加入不敷出,伤其根本。加上今年来瘟疫横行,百姓民不聊生。使得冀州太平道盛行,恐怕乱世将至矣。而且乱世者必太平道。”说完,司马徽端起桌案上的酒碗,一饮而尽。
司马徽说完,屋内的另三人表现不一。赵飞表现出来的是震惊。震惊司马徽对为了的预测与未来丝毫不差,要知道黄巾起义还要发生在几年以后,没想到的是,司马徽此时都已经料到黄金必反。
而荀彧则是一脸担忧的神色,显然如史实上一样,这个大魏重臣果然心系汉朝。而一旁的郭嘉,眼神中则闪烁着耐人寻味的别样目光。
“既然小飞问了我,那我也问问你,你又如何看待当今的天下。”将酒碗放在桌案上,司马徽一脸正色的问道。
“呃……”赵飞一愣,没想到司马徽会反问自己。沉吟了一下,赵飞毅然的说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好!好一句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司马徽赞许的点了点头,看向赵飞的眼神很是满意。然后又继续问道:“你认为太平道何时会反?”
“不出五年必反!”赵飞想都没想便回答道。
“这么自信?”
“先生可能不知道,我便是由冀州而来,而且亲自去过太平道的老巢,里面所见只有一个词能形容。”
“什么?”
“民心所向!”赵飞很是坚定的说道。回想到自己在巨鹿所见的,赵飞只能总结出这四个字。
“那你怎样看待太平道?”司马徽继续问道。
“虽势大,但是朝廷威严尚存。只能乱世不能救世。太平道只不过是乱世之始。”赵飞摇了摇头。对于汉末的走向,谁又有自己这个穿越者更了解呢。这些东西自己都不用过脑子便能说出个所以然。
司马徽很是惊奇的看着赵飞,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个学上居然有如此远见。就连郭嘉荀彧再看赵飞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同寻常。
“小飞之才甚是不凡,将来之成就必定不凡。”司马徽高声赞叹道。
“先生夸奖了。”赵飞忙起身施了一礼。
“无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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