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喧嚣的集市中,阳光倾洒,像是金色的丝线,轻柔地为这市井之地披上了一层熠熠生辉的暖纱。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气息,有陶器的古朴味、小吃的香甜味、鲜花的芬芳,它们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鲜活的人间画卷。
卖陶器的摊位前,摊主是一位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他正拿着一个精美的陶碗向周围的人展示:“各位看看,这陶碗质地细腻,花纹精美,都是小老儿我亲手所制啊。”
一位老者凑过来,拿起陶碗仔细端详,眉头微皱:“这花纹倒是别致,只是这碗沿似乎厚了些。”
摊主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但还是笑着解释:“您有所不知,这碗沿厚些,是为了更加坚固耐用呢。”
老者微微点头,放下陶碗。
卖特色小吃的摊位前,摊主正熟练地制作着小吃,热气腾腾。
“来瞧一瞧嘞,香喷喷的桂花糕,刚出炉嘞!”
摊主大声吆喝着,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一位老者被吆喝声吸引,缓缓走来,他看着那色泽诱人的桂花糕,眼中露出一丝期待。
“这桂花糕,怎么卖呀?”老者问道。
摊主笑着回答:“老人家,三文钱一块,这糕用的是新鲜桂花和精细糯米粉,香甜可口呢。”
老者微微点头,掏出钱:“给我来两块。”xizu.org 柚子小说网
摊主迅速包好递给老者,老者闻着糕的香气,满意地走了。
这时,李穆晨经过此地,寻找晚星,他身着一袭白衣,那衣料似是用上等的绸缎制成,每一丝纹理都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衣摆随风轻舞,宛如一朵盛开在风中的白莲。身姿挺拔如苍松,修长的身形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与贵气。他的面容清秀且英俊非凡,剑眉斜飞入鬓,似墨画一般,双眸犹如清澈见底的深潭,又似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深邃而明亮。鼻梁高挺笔直,如山峰般耸立在脸中央,唇色微红,似春日里娇艳欲滴的花瓣。
众人看到他时,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和脚步,整个集市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都为他停滞。人们瞪大眼睛,嘴巴微张,眼中满是惊讶与好奇,像是看到了传说中的仙人。随后,女子们的脸上逐渐浮现出敬畏、崇拜、迷恋的神色,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倾慕的光芒,
“哇,此人怎生得如此俊美,我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男子。”
“是啊,他就像仙人下凡一般。”
“好想认识他呀。”
有的女子激动得心跳加速,
“他的风采,无人能及。”
有的女子紧握衣角,神情紧张又激动,
“不知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有的女子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一脸陶醉,
“真希望能常常见到他。”
男子们则是一脸敬仰和羡慕,他们望着李穆晨,眼中满是惊叹,
“此等风姿,实乃罕见。”
“真乃仙人之姿。”
“若我能有他半分风采,此生足矣。”
“他就像天上的星辰一般耀眼。”
老者说道:“好一个风姿绰约的后生!”
集市上年轻的女摊主们也都看呆了。
卖花的年轻女子,先是一愣,随即满脸羞红地捧起自己摊位上最娇艳的一束红玫瑰,那玫瑰花瓣娇艳欲滴,芬芳扑鼻。她莲步轻移,眼中满是爱慕,急切地说道:“公子,这束花送给您,您就像这盛开的玫瑰一样,美得让人心醉,只有您才配得上这花的娇艳。”
李穆晨轻轻一弹指,一道光芒闪过,卖花的年轻女子便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李穆晨眼神始终望着道路前方,从一旁绕开,径直前行,将她视作空气,心中只想着寻找晚星,冷漠地说道:“莫要阻拦我。”
卖花的年轻女子表情惊愕,慌张地说道:“哎呀,我怎么不能动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卖糕点的年轻女子则手忙脚乱地包起一块刚刚出炉的梅花糕,那糕点还冒着热气,散发出阵阵甜香。她红着脸,小跑到李穆晨身边:“公子,尝尝这块糕,这是我亲手做的,您就像这梅花糕一样,甜蜜又迷人,希望您能喜欢。”
李穆晨眉头微皱,轻轻一弹指,一道光芒闪过,卖糕点的年轻女子便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李穆晨眼神专注于道路,从旁绕过,继续前行,无视她的存在,冷漠地说道:“休要烦我。”
卖糕点的年轻女子满脸迷茫,焦急地说道:“为何我突然动不了了?公子,这是怎么了?”
卖饰品的年轻女子看了一眼卖糕点的年轻女子,眼中有一丝疑惑,但还是迅速拿起一串晶莹剔透的水晶手链,手链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穆晨:“公子,这手链送给您。您戴上它,就像给这世间最美的画卷添上了最璀璨的宝石,会更加耀眼夺目。”
李穆晨根本不理会她,继续往前走,
卖香囊的年轻女子紧紧攥着一个绣工精美的香囊,香囊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还散发着清幽的香气。她羞涩地走到李穆晨跟前:“公子,这个香囊给您。希望这香囊的香气能伴随您,就像小女子对公子的倾慕之情,萦绕不去。”
李穆晨轻轻一弹指,一道光芒闪过,卖香囊的年轻女子便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李穆晨眼神一直盯着前方道路,从一旁走过,仿佛她不存在一般,冷漠地说道:“别挡道。”
卖香囊的年轻女子惊慌失措,喊道:“究竟发生了何事?我为何无法动弹?”
卖手帕的年轻女子看了一眼被定住的女子们,眼中充满了疑惑,但还是展开一块手帕,手帕上绣着淡雅的兰花图案,丝线细密,针法精湛。她眼中满是期待:“公子,这手帕您拿着,可用来擦拭汗水。您就像这兰花一样,高洁优雅,手帕在您手中,才不算是亵渎了它的雅致。”
李穆晨充耳不闻,继续前行。
卖珠翠的年轻女子拿起一枚精致的玉簪,玉簪上雕刻着精美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她激动地说:“公子,这玉簪给您,若插在您的发间,定会为您增添几分华贵之气,您比这玉簪还要精美万分。”
李穆晨一言不发,加快脚步往前走。
卖乐器的年轻女子轻抚着一把小巧的玉笛,笛身通透,毫无瑕疵。她走到李穆晨面前,仰慕地说:“公子,这玉笛赠予您。您若吹奏,那乐声定能如仙乐般动听,就像您本人一样,是这世界最美的存在。”
李穆晨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轻轻一弹指,一道光芒闪过,卖乐器的年轻女子便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李穆晨眼神一直看着道路上,从一旁绕过去,离她远点,再径直走,无视她,当她不存在,心里想着寻找晚星,冷漠地说道:“莫要纠缠。”
卖乐器的年轻女子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说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能动了呢?”
卖书画的年轻女子听到卖乐器的年轻女子说的话,有些疑惑,她看了一眼卖乐器的年轻女子,但还是展开一幅书法作品,字体飘逸洒脱,如行云流水。她轻声道:“公子,这幅字送给您。您的气质就像这字一样,高雅不凡,望公子不要嫌弃。”
李穆晨完全无视她,只顾着寻找晚星的踪迹。
卖剑鞘的年轻女子看着被定住的卖东西的女子,疑惑的她不敢靠近,她拿起一个装饰精美的剑鞘,剑鞘上镶嵌着宝石,纹路精美。她站在原地目光炯炯地望着李穆晨:“公子,这剑鞘送给您,虽不知您是否佩剑,但它在您身边,也能沾染您的风采。”
李穆晨毫无反应,径直向前走去。
众摊主们也纷纷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卖茶的年轻女子端出一杯香茗,茶香袅袅。她站在原地羞涩地看着男子:“公子,这杯茶请您品尝,茶香如您的气质,清幽高雅,让人回味无穷。”
李穆晨根本不搭理,加快了脚步。
卖笔墨的年轻女子拿起一支毛笔,笔锋细长。她站在原地说道:“公子,这支笔送给您,您若用它书写,定能写出锦绣文章,尽显您的才情与风姿。”
李穆晨视若无睹,继续前行,
卖竹笛的年轻女子手持一支竹笛,竹笛上有精美的雕花。她站在原地急切地说:“公子,这竹笛送给您,您吹奏起来,定能传出悠扬的乐声。”
李穆晨头也不回,继续前行。
卖木雕的年轻女子拿出一个雕刻精美的骏马木雕,马的姿态栩栩如生。她站在原地微笑道:“公子,这木雕送给您,希望您能如这骏马一般,自由奔放,永远潇洒。”
李穆晨丝毫不予理会,匆匆走过。
卖瓷器的年轻女子拿起一个精美的花瓶,花瓶上有淡雅的图案。她站在原地轻声说:“公子,这花瓶送给您,放上鲜花,定能为您的住所增添几分雅致,就像您为这世界增添了光彩。”
李穆晨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前行。
卖帽子的年轻女子拿着一顶帽子,帽子样式新颖。她站在原地红着脸说:“公子,这帽子送给您,您戴上它,能遮阳挡尘,更显您的风度翩翩。”
李穆晨完全无视她,继续寻找晚星。
卖绳索的年轻女子拿起一根绳索,绳索结实耐用。她站在原地道:“公子,这绳索送给您,也许您会有用到它的时候,它就像我对您的牵挂,希望能帮到您。”
李穆晨没有理会她,径直前行,脑海中浮现出晚星的笑脸。
突然,前方不远处人群中一阵骚动,原来是两个年轻人起了争执。李穆晨见状,加快些脚步走过去。
一路上的女子们见到他纷纷用倾慕的眼神望着他。男子们则是敬仰和惊叹。
一个身着蓝色布衣的年轻人指责另一个身着灰色短衫的年轻人踩坏了他的货物。
蓝色布衣的年轻人眉头紧皱,满脸愤怒:“你这人好生莽撞,把我的货物都弄坏了。”
灰色短衫的年轻人一脸歉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赔你。”
但蓝色布衣的年轻人不依不饶:“赔?你赔得起吗?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货物。”说着就要动手。
一位老人赶忙上前劝阻:“年轻人,莫要冲动,凡事好商量。”
一位中年男子也说道:“就是就是,大打出手可解决不了问题。”
一个年轻男子也附和道:“有话好好说嘛。”
蓝色布衣的年轻人看向他们:“各位,此事与你们无关,莫要多管闲事。”
老人皱着眉头说道:“小伙子,做人可不能这么蛮横,得饶人处且饶人。”
中年男子也说道:“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相互谅解一下。”
年轻男子接着说:“别这么大火气,心平气和才能解决问题。”
这时,李穆晨赶到现场,他说道:“二位休要冲动,有事好商。”
众人停下争执,纷纷看向李穆晨,只见李穆晨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随风飘动,身姿俊朗、风度翩翩,面容清秀,英俊非凡,温文尔雅,玉树临风,腰间雕刻龙形状的玉佩也跟着轻轻摇晃。
众人皆是一脸的惊愕,随即转为敬畏和钦佩。
李穆晨表情严肃:“于集市之中,当以和为贵,何必因小故而动武。”
灰色短衫的年轻人回过神来,连忙恭敬的说道:“是是是,公子所言极是,是我不对。”
灰色短衫的年轻人转头看向蓝色布衣的年轻人,说道:“是我之过,我定赔你损失。”
李穆晨转身对蓝色布衣的年轻人说:“彼既认错,你何必纠缠。你言货物有损,便估个价,也好解决。”
蓝色布衣的年轻人李穆晨,目中怒火渐熄,遂抱拳揖之,恭谨而言:“公子,此物我以十两银购得,今既损之,其值大减。”
蓝色布衣的年轻人转头看向灰色短衫的年轻人,说道:“罢了,你赔我三两银子吧!”
旁边的路人听了,有的微微点头,有的小声议论。
灰色短衫的年轻人面露窘色,手抚钱袋,赧然道:“公子,我……我没那么多钱,今仅有一两银,可先付之,余者日后偿之。”
旁边一个年轻男子咂咂嘴:“这可不好办呐。”
李穆晨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递给蓝色布衣的年轻人:“此银我代其付,望你等勿再为此争吵。”
二人皆愕,继而蓝色布衣的年轻人赧然接银:“多谢公子。”
灰色短衫的年轻人则感激视李穆晨:“公子大恩,我定当图报。”
周围的路人纷纷赞叹:“这位公子真是大度。”“是啊,真是好人。”
李穆晨微笑着说:“无妨,众人在外,当相互体谅。”言罢,转身继续踏上寻找晚星的路途。他抬起右手,轻轻一弹指,一道光芒闪过,被他定住的人瞬间恢复了自由。被他用道定住了的人纷纷一脸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