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那这一切就拜托你了。”
“放心,放心。”猫小九点头,笑意盈盈道。
“好好好。”那个半拉头一直连着说了三个好,然后就开始期待起来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后来太期待了,反而有些度日如年了。
这人啊一旦有了希望,后面的日子就难熬了。
其他人还是觉得有些信不过,就非要让猫小九发誓,猫小九也如他所愿的赌咒发誓。
“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不管多久,一定会尽力做到,不然天打雷劈。”
众人听她发的毒誓觉得真的是够毒的了,所以也不好说什么了。
而且他们觉得猫小九不像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而且就算她真的食言了,到时候就让那些后来进来的人出去找她算账不就好了。
反正他们会偷偷地把控火术交个他们,然后让他们出去报仇。
这丫头虽然厉害,可是他们可以多教一点的。
实在不行,至少有过这么一次希望,那他们就算是做梦也有做梦的盼头了。
“对了,你不是想问另外一个跟你长得差不多的人去哪儿了?”半拉头觉得已经跟猫小九是朋友了,觉得还是得有必要告知。
猫小九一把抓住他:“你知道他在哪儿?”xizu.org 柚子小说网
那半拉头点头道:“不确定,但是一般进来的人不是到了我们这里就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所以你们知道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也不清楚,也是通过以前那些小子才知道的,你们应该都是中计了,那紫色的草应该是已经被人寄魂了,那里面住的现在是一位很强大的阵法师,他故意的在我们上面设置了阵法,一旦闯关通过就会下来,所以才会一直有进无出的。”
“那你们知不知道那草现在在哪儿?还有寄魂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就不清楚了,反正那东西也是不久之前才到的,后来就会不断有人进来。”半拉头说着,似乎也对那东西很是神往,毕竟这是他们在这里这么多年唯一有趣的事情了。
猫小九也没有继续问,之前就一直觉得不解,一棵草还得设置什么考验,看来都是那草里寄生的魂魄作祟,只是那魂魄到底是谁,这些阵法可都不简单。
“你们刚才说还有另外一个人,我的朋友可能在他那是不是?那你们现在就带我去找吧?”猫小九觉得眼下还是找到宁天玄最重要,那家伙身上的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作,可不能掉以轻心。
可火族人听完之后却都沉默了,似乎都有些惧怕。
“怎么了?”
“我们可以给你指路,可是我们是不会去的,那就是个老疯子,我们可不想死。”半拉头说话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似乎很是惧怕。
“老疯子?”猫小九呢喃了一句,意识到宁天玄可能是去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
火族人齐齐点头,看样子对这个称谓都觉得很恰当,能被一群疯癫的人说成是疯子,看样子那个人的确有些恐怖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不去。
猫小九看出他们是真心惧怕,只好道:“好,指路就指路,可是我方向感不太好,你们把我送到门口,然后我自己去就成。”
火族人最终还是答应了。
沿着一直往前走,路过一条小河,又跨过一座山,然后就到了一片长满着一些妖艳花朵的地方。
漫山遍野的红色,没有一丝杂色,甚至也没有叶子。
猫小九豁然想起一种被称作地狱之花的花,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彼岸花?
可彼岸花不是长在黄泉的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小丫头,就是前面,你穿过这片花海就到了,你的朋友十有八九在里面,可我们不能配了,那个老疯子很吓人的,对了,这花海里可能有很多的毒蛇,你可得小心了,那些毒蛇喷出的粘液只要是沾到身上就能让皮肤融化的。”半拉头小心翼翼的说。
其他人不说话,可是面色上是极为惊恐的。
猫小九看着他们,点了点头,承受着惧怕还敢带自己来,也算是自己欠了他们一次。
告别之后,她就提步往前走。
“唉,咱们要不要劝劝她回来算了,好不容易来了个好玩的,要是被老疯子给杀了,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凸眼睛忍不住道,他还想着让小丫头给他带一些好吃好玩的进来呢。
“她的脾气你还看不出来,执拗得很,咱们能劝得动?”
“你说她去找的人到底是谁?”
“那还用说,肯定是她的情郎。”
“对,情郎,小丫头的情郎万一被老疯子杀了怎么办?”
“那肯定是要拼命地。”
“那她可惨了。”
“未必,这小丫头挺聪明的,还不一定谁在谁手上吃亏呢。”
说话间,突然一声咆哮声传来,惊得火族人立马跑了。
猫小九一路小心翼翼地穿过这种红色到妖艳的话多,能听到蛇吐信子的声音,可是这难不倒她,一瓶硫磺下去,蛇纷纷溃散。
很轻松的就穿越了花海到了一座茅草屋前。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门口捣药,一直到猫小九停在跟前,才蓦然停下动作,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气让猫小九也为之一颤。
猫小九吸了一口气,还是问道:“婆婆,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位长相俊美的男子?”
“他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朋友,我们一起来的,不小心分开了。”
“走吧,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老人顿了一下,又开始继续捣药。
猫小九看着她,邋里邋遢的,倒是跟那些火族人相似,身上有一种浓烈的毒药的味道,而且药杵里有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她怔愣了一会儿,便想起这味道是宁天玄毒发时候才会散发出来的味道。
她断定宁天玄一定是在这里的。
“老人家,我知道他就在这里,你把他怎么着了?”声音已经有些犀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