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女a男o:只闻得到他的信息素(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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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级异兽星帝国十多支军团降落,清除异兽,将藏在防御基地里的学生老师救了出来。

“父皇,我还没见过时空裂隙呢,等我看完,就回去嘛,放心我带了帝国骑士,会安全回去的。”

高空悬浮着一艘奢丽豪华的星船,高大健硕的帝国骑士身穿军装,守在一旁。而一张贵妃椅上坐着一个少女,她海藻般的长发垂在腰间,皇室独有、浅金色双眸微弯着,一句又一句地撒娇吐了出来。

待联络挂断,她露出一丝不耐,撅着粉色嘴巴,走到落地窗旁的骑士面前,自言自语。

‘父皇真是啰里啰嗦的,吵死啦。’

那位骑士恍若未闻,额头却溢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少女伸出手指,落在他的下巴上,微微一笑:“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呀?”

骑士瞬间抖得像个筛子,跪在地上求饶。

“第五公主,属下什么都没听见。”

唤为‘第五公主’的少女冷笑一声,摆摆手道:“把他拖下去,我最讨厌一板一眼的人。”

几个骑士走进来,将求饶的骑士拖走。

第五公主透过落地窗,突然看见一道身影,追随着身影而去,直到看清那人的容颜。

她眼睛一亮,欣喜地道:“我要他!”

戴着粉色钻石的食指指着外面一人。

很快。

身受重伤、精神力透支太过的少年转移到星船上。

“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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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在陆家宅邸苏醒的姜犹脑袋针刺般疼痛,掀开被子,整个身体便摔倒在地。还好羊毛地毯铺满了房间地板,接触到柔软的地毯,她揉了揉太阳穴,意识慢慢恢复。

“姜小姐。”

一个仆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连忙搀扶着她起身。

姜犹看到陌生的人,以及陌生的环境,愣了一秒,以为去了下一个世界,直到视线里出现陆津渡的身影。

他越走越近,一身黑白运动服。寸发黑皮,一如既往的样子。

“你醒了。”

姜犹第一句开口便问:“游逾在哪?”

陆津渡喉结微滚,神情一顿。

半晌,才听他说:“他在帝国皇室。”

这是他得到的唯一消息。

帝国皇室。

乃中央星域最高权,凌驾于众多世家之上,掌控着最大军团。

但凡和皇室沾亲带故,都能在中央星域横行霸道,成为各大世家的座上宾。

高高在上的存在。

姜犹并不意外。

时间虽然只是跨越了一个月,但剧情依然在进行。

皇室最受宠爱的第五公主,对游逾一见钟情。她喜怒无常,骄纵到了骨子里。杀人取乐,一手撑起奴制。

她必须前去救他。

【先别去。】

努努道。

姜犹:“?”

【你现在的力量被这具身体束缚住了,等到你进入第二重身份,才能恢复你以前的力量。再等等,等第五公主举办宴会,到时候会邀请你二重身份过去的。】

姜犹冷静下来。

她必须有十足把握,救出游逾。

不然她过去,就是去送死。

不能冲动,要克制、克制——

“克制…克制……”

陆津渡在旁边听到她小声喃喃,凑近了些听,才听清。

他不禁问:“克制什么?”

姜犹回过神来,连忙转移话题:“这里是你家吗?”

建筑摆设皆非一般水平的家庭可以比拟,就连帮忙搀扶她的仆人,也是穿着一身她买不起的衣料。

“嗯,我家宅邸。”

陆津渡说:“在考试星,你昏迷了,我让陆家人带你到这里。”

他不擅于聊天,说完这一句就没了。

还是努努告诉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陆家有极好的医疗水平,可以修复精神损伤。陆津渡执意要带你来陆家,那些陆家人不能忤逆他的命令。不然你也没法这么早苏醒。】

精神损伤是最严重的伤害,除了最好的医疗,别的医院根本没法治,只能等待自我修复。

陆家排到五大世家之首,自然是有好的医疗。

姜犹真诚感谢:“陆同学,谢谢你救了我。”

距离第五公主举办的宴会还剩不到一周的时间,倘若她错过,恐怕游逾会受更残酷的折磨。

陆津渡看了她一眼,忽然问:“为什么叫游逾名字,叫我就叫陆同学?”

他问得太直白,姜犹难以回答。

陆津渡没听到她回应也不恼,而是说:“以后叫我陆津渡,或者津渡就行。”

他的话不是商量语气,也不给她转圜余地,直截了当,带着命令的口气。

姜犹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好的,陆、陆津渡。”

……

这时外面传来说话声。

“少主,家主唤你和你同学过去。”

陆津渡头也不回,面无表情地回答:“知道了。”

说完他对她说:“我父亲要见你,你想见吗?不想见的话,我就自己去见。”

他话里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在征求询问她的意见。

姜犹自然是要见的,她来别人家里住了这么久,起码醒来要给人家报个平安。

她忙摇头:“我想见的。”

……

穿过长长走廊,来到一间卧室里,见到了陆家的家主,陆袁山。

陆袁山躺在床上,厚厚被子盖过他的肩膀,床旁围着纱幔,他的身影隐隐约约。

只听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小九的同学来了吗?”

陆津渡回答:“嗯,她在我旁边。”

姜犹礼貌打招呼:“叔叔您好,我叫姜犹,是陆津渡的同学。”

里面咳嗽了几声,她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药味钻入鼻腔,仿佛停在她的舌头上,能尝到苦味。

陆津渡的爸爸似乎病得很重,说句话都困难无比。

聊了没一会儿,他们就出了卧室。

陆津渡道:“我父亲重病已久。”

他似乎已然接受了父亲重病难愈的事实,说话时,脸上没有其他表情。

姜犹微愣,忍不住问:“那你母亲呢?”

陆津渡伸手挠了挠脖子上的黑纹,如实说:“死了。”

黑纹颜色变得有些深,他挠得力度加重,很快挠出一条条血痕,没等他往上挠,一只手伸过来,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麦色皮肤的手背,上面交横过几条疤痕,手心传来的力度让他无法挣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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