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是被李臻水发疯一般狂喜的喊出关的。
“老板!顾老板!天大的好消息,我只用一个月就把事情办下来了!!!”
现在是顾长歌闭关的第二年零七个月。
前六个月他在疯狂炼丹,第七个月便开始真正意义上的修炼,并且已成功突破到了筑基中期,倒不是说一个月就突破个小境界,而是之前炼丹过程也相当于某种程度的修炼,所以这种突破是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
“稍安勿躁,像个男子汉一样成熟点,有什么事慢慢说。”
顾长歌睁开眼。
李臻水拿着一张灵光闪烁的金色玉卡走过来,喜出望外道:
“这是你的天字号贵宾卡,一个月就办成了!”
“什么?我焯!这么给力!”
顾长歌大喜,情急之下一拳打在李臻水肚子上,后者五官七窍顿时挤在一起,宛如戴上痛苦面具。
“抱歉,我有些激动。”
顾长歌咳咳两声:
“你之前不是说短则半年,长则一两年,怎么效率这么快?”
李臻水揉着肚子,欲哭无泪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上面的人答应很快……还有,关于丹药的事,宗门发问,我就坦白说了。”
顾长歌点点头,无所谓道:
“问题不大,我不指望能瞒过那些老东西,他们想必不会插手这种小事。对了……我现在总资产达到了多少?”
如果用以前的标准。
那么如今的李臻水,就相当于顾长歌的理财顾问兼私人管家。
二人之间有很大的利益关联,并且前者的利益是随后者变化的。
顾长歌的资产越高,那么李臻水的身份地位以及财富也会水涨船高,这是他目前最想看到的关系。
“稍等,我仔细算算……这个月的分成不算,那么老板你的资产,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四百二十万灵石。”
顾长歌伸了伸懒腰,忽然问道:
“你觉得多么?”
李臻水当场愣了下,连忙道:
“多啊!当然多了,我这辈子不一定能赚这么多钱!”
顾长歌笑了笑,忽然抬起手指摇了摇:
“我的意思是,在目前的天字号贵宾中,算不算多?你在万仙商会干了这么多年,应该很清楚这些吧?”
李臻水闻言,顿时皱起眉头,思索稍许后,摇头道:
“不多,天字号贵宾理论都是金丹修士,金丹修士的通用货币都是中品灵石,按这个量级算,你的资产也才四万多中品灵石,和那些原始积累可怕的金丹修士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的。”
顾长歌又问:
“那和金开阳相比呢?”
李臻水摇摇头:
“我不清楚他的资产,但据我所知,普通的金丹修士,都对他非常客气,所以恐怕还有差距。”
“所以说,他实际的搞钱能力,并不比我差啊……只不过方式不同,而且更加低调而已。”
顾长歌目光悠远,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道:
“所以这个家伙,又不会炼丹,又不会制符……他到底是怎么搞钱的呢,难道是个赌狗?也只有这种方式,能短时间搞那么多钱了……”
李臻水小声道:
“老板,这个我会想办法打听的,一定不让你失望。”
顾长歌点点头:
“话说回来,拿到天字号贵宾身份,万仙商会的‘万仙藏宝会’我是有资格参加了吧?”
李臻水双眼一亮:
“当然!万仙藏宝会的规格是整个白河府最高端的上流交易会,五湖四海的金丹修士都会慕名而来,我想蛟龙灵血这种是一定会有的。”
顾长歌满意地点点头。
蛟龙实力乃是金丹层次,而白河府如此大的地方,肯定会有蛟龙出没,既然是金丹修士的交流会,那么有很大概率出现此物。
“不过距离下次交易会还有半周,老板你苦修如此久,不如一起放松放松?”
李臻水说时,已然眉飞色舞,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顾长歌明知故问道:
“哦?怎么个放松法?”
李臻水龇牙咧嘴,两只手呈鹰爪状,语气激动道:
“桀桀桀……当然是去烟雨楼狠狠滴消费!这次我请!希望老板务必教教我,如何在三个时辰内拿捏花魁。”
……
嘭!
嘭嘭!
大红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爆竹声里一片欢喜祥和。
顾长歌站在烟雨楼门口,仰头看着夜空中的花火,莫名其妙道:
“烟雨楼过年了?这么喜庆。”
李臻水笑眯眯道:
“非也,是某位花魁毕业了。”
顾长歌诧异道:
“还真是小庙和尚玩的花,时代在进步,我怎么没听过这种行业黑话……‘毕业’是指花魁们突破金丹了?”
“不是,是指被老头包养了,你可以理解为,某位花魁的元阴初夜,被拿下了。”
顾长歌恍然大悟:
“应该不便宜吧。”
“也不是,以老板现在的身价,只要愿意当冤大头,还是能买得起花魁元阴初夜的。”
顾长歌笑了一声,摇头道:
“用钱买的,永远只是二流货色。”
李臻水撇撇嘴,如果是以前,顾长歌说这话他只会觉得不知天高地厚,但现在顾长歌确实有这个资本,只能耸耸肩道:
“说得好,但我是个没有感情的修车老哥,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活好、嘴甜、黏人就够了。”
不出意外的,这次李臻水到来,排场比之前大多了。
前来迎接的老鸨也换了一个,不仅长得更妩媚婀娜多姿,说话的时候,更差点把身子贴到他肉里面去。
“哎呀李大管事,好久不见,奴家想死你啦泥!”
李臻水瞪了她一眼:
“说了不要加大,听得我好像哪里不行一样。”
“哎哟,就是因为太行了,所以才加个大呀!死鬼,上次你还让人家大声喊出来泥!”
“咳……”
李臻水尴尬地看了顾长歌一眼,后者摆摆手,昂首挺胸道:
“别看我,我读丹书的,正人君子一个,听不懂你们说什么。”
“哎哟!这位公子又是谁,好生英俊与倜傥,看得奴家两个地方都痒痒的滴泥。”
顾长歌诧异地望向她:
“满口荤段子,你要考状元?我告诉你,不要和我搞黄色,你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