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光的形象已经彻底改变了,再也没有一点尊重。他对我说:”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我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成就,只是在艺术上有所追求而已。”这让我感到很吃惊。其实他也不是这么认为的。而且前些日子他见我时也总是带着毕恭毕敬的微笑喊着师傅。
因为内心面憋着慌乱,再加上林晨光的一句话,使我愤怒疯狂。林晨光的脸被吓得通红通红的,眼睛也变得大大的。“你……”我生气地叫道。林晨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头扭向一边。我扑倒在林晨光身上,紧紧地抓着林晨光的领子,然后另一只手攥成拳,猛烈地砸向他的脸。
可是,令我没想到,林晨光伸手就格挡在我面前。林晨光是个急性子,他一边叫着我,一边用力地拽我的胳膊。“你怎么能这样做?”我一边说,一边把他往背后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然后他就翻着手把我双手扭到背后一阵疼痛。
我因为怒火攻心所以自然不害怕痛苦。他扭我时,我也不生气。他说:”你要想把我扭断了,可得小心点。”我没办法,只好用手摸一下他的手。他很疼。但在他的扭捏下我一动也不能动。
林晨光此时淡然地说:“我似乎跟你说了我来做。。前是。!”
一旁的高克帆此时帮我解围:“林警,你先不要生气,我们不如先把正事办好吧!”
林晨光放开我,冷冷哼唱着告诉我:“这个舍的确有问题,但有活口!”
林晨光如此说道,继续走下去。这一次是去看望高克帆。那天中午,我正在办公室值班。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枪声,紧接着,有人喊:”高厂长!快来救火!”我赶紧跑进值班室。我跟着高克帆走,一会儿就到了另一个舍里。原来在这舍中,我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照片,差点晕厥。
狱中很平静,这平静反而使人觉得不安。
我与高克帆一起漫步于林晨光后面,脚步声回荡左右。我知道,高克帆是要来接他回家的。在这之前,林老已经告诉过我们,他将带我们到他家去住一段时间。林老说:你们都回去吧!而且这回响声更令人心烦。
不一会儿,林晨光走到牢房门口,再也没有向前走去。我走到他面前,用手指着他的额头说:”你的脸上有东西吗?””没有。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脸都没有了。
我不知不觉地望了望身旁的牢房,牢房里也是暗无天日,却依稀能看到有好几个人影在其中摇晃。这是个什么地方呢?难道是。。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忍不住想进去一探究竟。”你怎么来这里了?”一个声音从屋里传来。我强忍着内心的浮躁,向那牢房扑来。
手抓住铁栏杆我在牢房里扯破喉咙大喊:“肥猪肥!刀疤肥!是不是你!”
当我叫起来时,里面的人一瞬间都没有动,都停下来。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在等着我的到来。在我喊了好几次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反应。他们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他们以为我在和他们说话呢!其间,依稀可见有几人万分诧异地放下手中的活儿,朝自己的方向缓缓地走着。
忽然间,它们越走越远。前面是一片漆黑的大森林,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忽然间,一个黑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只见他身穿一件灰色的大衣,头戴一顶黑色。帽,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足有5、6个人同时冲出黑暗,还有人喊:“老板。”
这时,一声响亮的叫喊声传来:“老板,您回来啦!”
她们的嗓音略带悲腔,而奔前的恰恰是肥猪肥壮。他从后面追赶着肥猪肥。”你怎么了?”肥猪肥大声问。”我害怕!”肥猪胖一把抓住车门把手,拼命往前冲。”你快跑吧!肥猪肥扑扑地坐在铁门前,手抓住栏杆,一脸苦相。
我心里更不踏实,但说话的声音变得有点平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怎么会剩下你一个人呢?”
这平静使我本人的心都冷了。
肥猪胖猪咬牙切齿别过头:“它们都走啦!”
而此时我的声音越来越平静:“谁走啦?”
“刀疤胖胖的,竹竿上没有人。”这首歌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唱的一首歌曲,每当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心里就会涌出一股暖流。“你看那瘦长的竹杆上,有一只肥肥的小猪呢!刚开口说话还是肥猪胖,当我听完这句话时,头嗡地一下就响。
不知怎么的,感觉天旋地转。“是啊!是谁这么不守信用呢?”我大声喊道。“哦,你想起来了吧!”我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怎么啦?依稀记得牢房里面有个坏人正在说:“昨晚,刀疤大哥就把老门给撞开了,一人顶着牢房,要不就这样吧!咱们几个估计不会去吧!”
恍恍惚惚间我才清醒过来。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失去了一切!我是被关进。。里的。在这之前,我和所有的坏人一样,都被关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而囚室里的坏人此时也哭作一团。
“老板,您必须为她们复仇,决不能让她们枉死!”
我声音不大,双拳握紧:“我会为她们复仇,也要让她们血债血偿永世不超。”
我不知为什么又来到了林晨光公司,当我醒来时,高克帆坐在旁边很漠然地看了我一眼。”你是来找我吗?”我的眼前浮现出他的身影,我的声音很低。”不是。”高克帆点了点头说,”是来找你的。林晨光和我相对而坐,神情也是很认真。
我没有看高克帆一眼,只是把眼光投向了林晨光:“请你最后信任我一次吧!今晚我肯定再也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了。而且,这也会使他们自食恶果、魂不守舍!”
林晨光看了我一眼,良久不语。
此时高克帆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疑惑地问他。“是我的老师说的。”高克帆点了点头。“那是谁啊?”“是我们班的班主任。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高克帆在向自己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