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看着应窈窈。
她尴尬的笑了笑,而后摸了摸鼻子,才看着单夭夭道:“突然觉得国师大人与你有些相配。”
除了程殷殷有些茫然之外,其他几人都一副意外的神色。
“与我相配?”
单夭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是认真的吗?”
应窈窈清了清嗓子,忙道:“自然是认真的了,我就是觉得你与国师大人相配呢。”
她愈发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对盛琊生了心思。
其一是他明显是对单夭夭有些特别的。
其二,万一这俩人是在一起的,不过是闹了矛盾而已,自己若是这时加入进去,岂不是有点儿磕碜?
所以她及时打消了对盛琊的念头。
不过是一见倾心而已,这情感倒也不算是特别难以抹除。
单夭夭笑着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了。
向坞娇挑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程殷殷接连看了阿荔好几眼,她叹了口气,又喝了口茶,道:“应六姑娘变化可真大啊。”
“你好像对我这副模样有些惋惜?”
阿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莫非是不喜欢我如今的模样?”
程殷殷看着她,目光清正,如实道:“于我而言,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的六姑娘。”
少女耸了耸肩,“那没办法咯,承蒙厚爱。”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单夭夭挑眉,一脸狐疑,“这是成挚友了?”
程殷殷没有说话,她转头看向阿荔,目光灼灼。
少女瞥了她一眼,懒洋洋道:“挚友倒谈不上,不过朋友倒是可以做一做。”
应窈窈笑说,“你们这也算是误打正着。”
几人一起用了晚膳,见时辰还早,便在饭后吃起了茶,聊聊天。
天色渐晚,一行人这才下了楼,坐上马车回了家。
马车里。
阿荔双手环胸靠在软枕上,她双眸微眯,冷笑一声,“今日我不过是试了试那应莲华,竟没想到她当真是存了那份心思的。”
衔蝉问道:“姑娘当时是诈她的吗?姑娘是如何想到这一层的呢?”
“我不过随意猜测而已。”
少女眉目泛着冷意,“至于是如何猜到的,我的确想了好几日。”
“她放着亲生姐妹不亲近,何故来亲近我?这实在是蹊跷。”
她啧了一声,继续说,“没想到,还当真是这样,真是令人大跌眼镜啊。”
“奴婢先前就发现二姑娘不对劲儿了。”
舒雁凝眉,“见她是温温柔柔的人,没有欺负过姑娘,也便没多想。”
“这俩姐妹真是令人讨厌。”
衔蝉气鼓鼓的说道:“妹妹性子跋扈恶毒,姐姐笑里藏刀,真不愧是亲生姐妹。”
回到了惊蛰院,阿荔盥洗毕,不着急休息,反而坐在窗边,盯着窗外的茫茫夜色发呆。
“姑娘这是怎么了?”
舒雁上前问道。
少女回过神来,她扯了扯嘴角,道:“百年前的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一旁的衔蝉神色一凛。
舒雁垂眸,轻声道:“奴婢知道的也只是一鳞片爪,殿下若是想知道,不妨问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