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荔教我们的,很好玩儿的游戏。”向坞娇含笑看她,“等会子我们教你,你一定会喜欢玩儿的。”
“好啊好啊!”
少女兴致颇高,“我最爱的就是玩儿了。”
说着,她就要去端酒杯来着,恰好今晚盛琊也在,看见她的动作,赶紧制止了她。
“你怀着身子,还是不要碰酒的好。”
“我又不是凡人,怎么不能碰酒了?”
二人又开始吵了。
阿荔忙道:“好了好了,别吵了。”
她看着单夭夭,温声道:“他说得对,你如今怀着身子,还是万事小心的好,还是不要喝酒为好。”
“好吧。”少女不情不愿的应了下来。
一群人正说笑着,屋子里十分热闹。
衔蝉进了屋来,拿了烫好的酒来上桌,笑:“外边儿又下雪了。”
阿荔吃了一口酒,笑着看着众人,道:“当初在幽州的时候,也是鹅毛大雪,那时我和阿煦在雪地里打雪仗、堆雪人的时候,就盼着各位能一起玩儿。”
“这有什么的。”
里臻笑着给向坞娇夹了一筷子菜,“等会子吃了,一起去玩一会儿,不是挺好?”
“外边儿乌漆嘛黑的,怎么玩儿啊。”应窈窈说道。
众人都笑了起来。
她茫然,“你们笑我作甚?难道我说错了不曾?”
“你可是忘了我们什么身份。”单夭夭吃着菜,淡淡一笑,“不过是灯罢了,我们如何不能做到?”
“是是是。”
少女失笑,“是我忘记了。”
“对了。”阿荔看着她,问,“殷殷呢?回来了怎么没见着她?”
单夭夭耸了耸肩,“不知道,我也很少见过她,近日来都没有见她在外走动。”
众人看向应窈窈。
她捏紧了帕子,面色平静,“她受了寒,又畏寒,因而鲜少出门来,平日里就窝在房间里看看书,写写字,烤烤火什么的。”
程殷殷就住在应窈窈的院子里,她们二人素来交好,因而她这一番话说出来,众人都没什么异议。
“那咱们赶紧吃。”
单夭夭笑嘻嘻道:“我都迫不及待想玩儿狼人杀,想打雪仗了呢。”
“不可。”盛琊适时出声,“你怀着身子,如何能在雪地里玩耍?”
“我偏要!”
少女当即敛了笑意,一脸不满,“我做什么你都拦着我,什么都不赞同,身子是我的,你管不着,况且我施法护住身子就好了,烦死你了。”
盛琊许久没见她这样机灵狡黠,因而见了她这幅样子,还恍惚了好一会儿,等回过神来,他提起茶壶,给她斟满了茶水,“罢,应了你就是了,不过届时你可得好生护着身子。”
“你这是什么话?”
少女反而不依不饶,“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孩子?怎么?在你眼里,我就不值一提,孩子得再三叮嘱,小心谨慎是吧?”
约莫是怀了身子,又或者是她想找盛琊的不痛快,所以有几分咄咄逼人和无理取闹。
谁知男子根本没有在意,看着她反而说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最重要的,孩子次之,并未有重视孩子,而轻视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