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应晗秋勾唇一笑,眼底闪过阵阵精光,“瞧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那......那老爷和夫人怎么办?”丫鬟又问,“奴婢听说,如今他们闹得更是厉害了,说不定......说不定老爷会休了夫人。”
说到后边儿这句话,她声音轻了几分,生怕惹得人生恼。
谁知应晗秋面色未改,嗤笑一声,“休了就休了。”
她看着屋子里的屏风,眉目一寸一寸冷了下去,“有一位扬州瘦马的母亲,真是令我蒙羞,是我这辈子,身上最大的污点,其次,就是那应如意。”
屋外,一道靛蓝色的衣角一闪而过。
夜间又下起了雪。
阿荔正在小阁楼上,与人吃酒划拳。
屋子里飘着浓郁的酒香,地龙烘着,愈发醇香深厚了。
少女着白衣,红裙,一头青丝随意挽着,唇红齿白,明眸皓齿,尤其乖巧狡黠,灵动可爱。
可此时,她却做着与面貌相悖的事儿。
见她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撑着大腿,一手正爽快的划出。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八匹马啊!...”
对面和她一模一样姿势的是衔蝉,见她面色通红,神情激动,看来是上头了。
“该姑娘喝了。”她拍手叫好。
阿荔不乐意了,“你老是让我喝,信不信......”
“哎哎哎,姑娘可别拿身份来压我,我可不吃,方才姑娘都说了,让我们不要顾及你的身份,怎么现在自己打自己脸了?”衔蝉笑嘻嘻的看着她,“姑娘快喝快喝。”
别芝也笑,“姑娘可别耍赖,咱这么多人瞧着呢。”
“就是就是。”
“殿下若是不喝,以后谁还敢跟您划拳了。”
“快喝吧殿下,这烫的温热的酒下肚,别提多舒服了。”
“......”
一刻钟后。
众人又盘腿嗑起了瓜子儿。
“殿下殿下,咱们什么时候回妖域啊?”一位马面的妖怪问。
阿荔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怎么?你不想在这儿啊?”
手臂是树枝的婆婆抱怨道:“这些凡人真是令人不适,老身单单一嗅,便知他们身上业障深重,恐难以消除,也不知他们该如何自处。”
舒雁笑了笑,她喝了一口酒,“各自的业障,只有各自受着了。”
“好了,甭说这些了,来喝酒喝酒!”
几人端起酒碗大口喝酒。
一圈儿下来,众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不过虽是如此,一双眸子却是清亮的,看不出什么醉意来。
“芊芊。”阿荔突然出声唤道。
女子娉娉袅袅走出,朝她行了行礼,温柔道:“见过殿下。”
少女支着下巴看她,“这些日子,怎么样了?”
芊芊抬起森冷的白骨手,拂了拂鬓边的发丝,冲她笑了笑,“一切都在计划中呢,那二人为了我吵得不可开交,我只要再吹一吹枕边风,应天执必定是会休了那百里娇。”
她原是白骨精。
“这样啊。”
少女悠悠说道:“倒也不必这样着急,你再掂量掂量,让这事儿缓一缓,我还没看够他们俩互掐呢,你呢,想法子闹大一些,这样戏才会更好看。”
芊芊笑,“奴家记着呢。”
阿荔摆了摆手,她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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