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夔的第二身份姜尚加入无极宗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件事,得到一次进入地牢,见到无极丹帝的机会,从而为以后将他顺利营救出来打造一个良好的基础。
由于大家对这选拔赛不是很上心,整个比赛的过程比较佛系,大家都是随遇而安,从容应对。
因为,即便得了前三,无极丹帝不收徒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奖励。
况且,不知道为什么,这十万年来选拔出的近三千名弟子的炼丹造诣,发展到后来在丹神殿并不是拔尖的存在,只是中上等而已。
对此,神帝凌战也非常佩服无极丹帝择徒的眼光。
这事发展到后来就成了一项鸡肋比赛,为此姜夔的比赛进行的倒也顺利,波澜不惊地获得了第一。
以他的真实实力和见解,现在已经达到了十七阶炼丹师的级别,而且是丹皇级别,通过一个小小的五阶炼丹师的考核项目,需要做的就是不要表现的那么优秀、成熟。
丹神殿最难的亲传弟子考核,他在衡广域渡劫期时都能轻松完成,更何况此时他的真实修为已经是大罗金仙期了。
无人的时候,他在无极宗的名义上的师尊马道远还要接受他的教导呢。aosu.org 流星小说网
此时,神帝凌战在疗伤,丹神殿代殿主对这事期待值也不高,评选出前三名后连接见都没有,便由丹神殿二长老风松子带着前往无极宗秘密地牢去见无极丹帝。
当然,无极丹帝的身份是保密的,丹神殿这些年只知道里面关押的是丹神殿一位疯癫的老祖。
无极丹帝分身的身份在无极宗是绝密,即便丹神殿的二长老也知道的不甚详细,仅仅知道他是无极宗丹神殿一位神秘的大人物,在无极宗的权力之争中是个失败者,如此而已。
无极宗这一届选出的弟子分别是姜尚洞天期四重、宋柯洞天期大圆满、董红尘洞天期大圆满。
其实宋柯和董红尘早在十年前就可以闭关冲击紫府期了,他们忍着不突破,也想撞一撞机缘,万一撞上了呢。
十年时间对他们这些修仙者而言,不过是短短一个瞬间罢了。
只是他们对身边这个十多岁的小家伙充满了好奇。
来到无极宗不到十年,小小年纪就一路过关斩将达到了这个高度,更是得到了丹神殿内门弟子马道远的青睐。
炼丹考核上见解独到,无论是药理还是炼丹实践,都具有碾压他们的水平。
整个考核一百分,他考出了九十八分的好成绩,足足高出他们十分之多。
丹神殿连上这一次,共选拔了九百六十五次,共选了两千八百九十五人,成绩超过九十五分的仅十一人。
九十八分的仅姜尚自己。
也就是说,他在历届选拔中,成绩也是第一。打破了黄永澄保持了三万年的九十七分的记录。在历届的考核中也是第一。
然而,即便是第一那又如何,在丹神殿有很多传闻,能打动这位神秘老祖的分数是一百分。
风松子看了三人一眼说:“稍后跟着我走,进去后你们的神识会得到监控,不许动用神识传音,你们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
两人连忙说明白。
风松子看看三人,想想也没啥好安排的,事实上连他都不明白这位神秘老祖的择徒标准。
他清楚记得上一届的三位弟子,只进去一炷香的时间便被赶了出来,这次希望不要被赶出来那么早吧。
姜夔他们被带出了丹神殿,朝着无极宗更深处的战神宫飞去。
姜夔站在战神宫门前,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他回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与挑战,每一次的战斗和抉择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此刻,他站在这个象征着力量与荣耀的门前,不禁感慨万千,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对过往的怀念。
更有对战神凌战的复杂感情,姜夔一直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打心底不讨厌他。
若非自己的师尊和他处于对立面,他甚至觉得自己会更喜欢凌战一些,这是一个刚正不阿、手段毒辣、坚毅果敢、战力滔天的男人。
有时候姜夔甚至想,如果让他自己选师尊的话,他可能会选战神凌战,不但凡界人崇拜英雄,就是仙界对英雄的崇拜也只有更狂热。
然而,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在上界能修炼到他们这个高度,哪一个不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了,哪一个遇到的机缘不是争抢而来,哪一个手中都有冤死的亡魂。
不过,成就大帝之后的凌战显然对入侵而来的域外天魔更加仇视,在抵御外族入侵这件事情上他表现的相当决绝。
如果不是这样,这十万年来十个仙界都会被他灭掉,那样的话域外天魔恐怕也早就四处肆虐了吧。
为此,即便打赌赌约输掉也无妨,域外天魔必须拦截在虚空壁障处、必须彻底歼灭。
姜夔觉得凌战身上还是有大义存在的,关于自己的师尊盘古仙帝他不好评价。
无极丹帝显然对域外天魔不是那么仇视,他奉行的则是存在即有理,不能因保一物而灭一物。例如豺狼虎豹以食草动物为食物,你总不能为了保护这些食草动物而将豺狼虎豹全部杀掉。
盘古仙帝则有和他们不同,而是采取了折中的方式,改造域外天魔,限定他们的活动范围。
原本是关系很不错的三个人,最后却因为对待域外天魔的理念不同而产生了分歧。
这正是天帝所愿意看到的,天帝的职责和使命就是平衡,在他这里绝对不能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
利用三人的不同理念巧妙地策反了无极丹帝,削弱了神界实力,然而天帝却又怕无极丹帝和仙界联手,那样仙界的实力就会大涨,因此才设计留下了无极丹帝的分身,使得无极丹帝投鼠忌器、无法彻底帮助仙界。
想想即将见到自己的师尊,姜夔心里不由有了一丝激动,他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也准备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