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东迅速闪开,景可可扑了个空,她满脸委屈难过的看着景向东:“向东哥,你以为我要害你吗?”
景向东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我已经不知道你是哪种人了,你变得让我不认识了,你明白吗?景可可!我当真后悔让你来墨肆年家,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景可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向东哥,我是真的错了,你告诉墨肆年和白锦瑟,我其实都没有给小孩针孔里滴血,墨十一就及时阻止我了,真的,我真的没有做!求求你,帮我说情,让他们放过我,好不好?我只剩几年时间了,你让我好好陪陪我爸,好不好?”
景向东不想再理会她:“你还能恬不知耻的说出这种话,你觉得,现在还有人会相信你的话吗?而且,就算是墨肆年愿意放过你,你当真易家会放过你?据我说知,易家人已经放出话了,如果一旦找到你,肯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景向东的话一出口,景可可顿时瞪大眼睛,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都软了!
她之前豁出去了想死,想拉着人垫背,根本没想到这么多!
她此刻才是真的怕了!
景向东看着她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眼眶哭的红肿,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是,景向东丝毫的同情心都生不出来!
他冷着脸,直接转身,关上门离开了。
从房间出来,景向东看向墨肆年和白锦瑟,神色无奈又愧疚:“肆年,锦瑟,对不起!”
景向东说着,居然弯腰鞠躬,脸上带着深深的歉意。
他这种吊儿郎当的人,居然会这么正正经经,认认真真的跟人道歉,不光白锦瑟,墨肆年都愣住了。
景向东抬头,就看到白锦瑟和墨肆年错愕的眼神,他叹了口气:“真的很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把景可可带过来!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的错,我的责任,我都得承担!”
墨肆年神色复杂的看着景向东:“你知道的,我跟锦瑟不需要!”
景向东微微摇头,表情很认真:“不管你们需不需要,这个歉,我都是要道的,现在,大家的情况还不明了,等到两周后,大家抽血化验,出了什么问题,我会尽可能的做弥补,负责任!”
墨肆年眸子闪了闪,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白锦瑟看着景向东:“景向东,其实,你真的不用到钱,你应该明白,我们不是那种不讲事理的人,说实话,我的确很生气,但是,我也知道,这不能算你的错,如果你真的有错,那也是错在识人不明上了,你没有任何恶意,我始终明白这一点!”
白锦瑟甚至清楚,按照景向东这种性格,如果墨肆年有危险,他肯定会拼命去救的!
白锦瑟不会质疑景向东的人品,也不会生气,她只是对这件事情很生气,暂且不想说话而已!
景向东听到白锦瑟这么说,苦笑了一声:“你们不怪我,我更无地自容了!”
白锦瑟抿了抿唇:“景向东,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也不用无地自容,你对我跟墨肆年的好,我们都记着呢,我们不会因为你一次的失误,就否认你的人品,甚至你以前对我们所有的仗义,只是……我暂且不想跟你说话,主要原因是,你是景可可的堂哥,我对景可可的深恶痛绝,你可能还不了解!”
白锦瑟顿了顿,看着景向东,声音冷静而认真:“景向东,我可以包容所有生病的患者,但是,我们家不能包容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你懂吗?景可可因为自己得了病,就恨不得所有人陪葬,如果不是墨肆年不得已让她住在这个公寓里,让人看着她,她是不是疯了一样的,用尽办法,把她的病传给所有人啊!景可可这不是单纯的生病,她的内心也病态的病入膏肓了!我真的厌恶之极,你明白吗?”
景向东表情怔怔的,好半天,他才闭了闭眼:“我明白了!”
白锦瑟点了点头:“你也别自责,你把她带到我们家来了,其实,我也仔细想过了,如果你没有带着她来我们家,她迟早都会想办法报复我跟墨肆年的,防不胜防,毕竟,我们又不知道,自己跟景可可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有,你把她带我们家来,也防止了林夕和多多被传染,要知道,景可可现在就像个疯子,她的思维和想法,我们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度量,如果她不待见林夕和多多,是不是也会用这样的方式伤害她们呢?这个谁也说不准,所以说,这也算是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了,你不用再给自己身上揽责任了!”
景向东不是那种错了死不认错的,他如果犯了错,不管别人怎么说,他自己已经给自己施加的压力很大了,更何况,对方还是白锦瑟和墨肆年。
要知道,景向东跟墨肆年以前说是好的穿一条裤子都不过分,所以,自责愧疚担心,种种的情绪,让景向东心里对他们充满歉意和负担。
白锦瑟其实并不需要这些,所以,她才能开口宽慰景向东。
景向东看着白锦瑟,忍不住叹了口气:“白设计师,我替夕夕和多多谢谢你!”
他一喊白设计师,仿佛就没那么正经了,白锦瑟勾了勾唇:“嗯,不用谢,只要夕夕和多多好就行!”
景向东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墨肆年这时突然开口:“锦瑟,你希望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白锦瑟抿唇沉默了两秒,才开口道:“你看吧,我对这件事,没什么看法,你看着处理就行!我不会有意见的!”
白锦瑟相信墨肆年的处理,肯定不会让她觉得憋屈。
果然,墨肆年直接当着景向东的面开口道:“向东,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明天我们家人抽血化验,全部都是阴性,那我可以放了景可可,但是,我放了景可可的时候,会告诉易家,我愿意放过她,不代表易家愿意放过她,我也不会为了这种人,跟易家起冲突,所以,最终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本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景向东看着墨肆年,眼底闪过一抹感激的神色,他知道,如果换做一般人的话,墨肆年不让对方死,也得脱层皮,甚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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