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她开心,偷偷派人给她买烟花。
她倒好,一句我还以为你是从聂家顺回来的···
难不成在她心目中,他亲爱的老公就是这样小偷小摸的人?
瞿鹤川不悦,伸手过去挠她痒痒。
而她手里举着燃放的仙女棒,好似花蝴蝶一样,四处跑啊跑。
一开始,她还挺嘚瑟,觉得就算是瞿鹤川追上了她,她手里有仙女棒,他也没办法靠近。
这样一来,多少有些放肆了。
一边跑还一边跟他扮鬼脸,挑衅他。
换句话说,完全就是在他的雷点上蹦迪。
瞿鹤川也不着急,等她手里的仙女棒燃的差不多了,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长臂一伸,勾住了他盈盈一握的细腰。
“啊——”刚才有多嘚瑟,多放肆,突然羊入虎口了,就有多悲催。
一边用力扑腾着,一边大声喊叫着,完全忘记了公婆和孩子早已睡着这事了。
直到楼上公婆卧室房间的灯突然亮了起来,她才意识到,她吵醒了他们。
“都怪你!赶紧放我下来!”又气又恼,用脚在他腿上胡乱的踹了两下。
瞿鹤川依旧不生气,但也没有放她下来,直接改成了公主抱,径直抱进了别墅。
“你别——”这个时候上楼,肯定能碰到公公婆婆,到时候该如何解释?
他不要脸,她还怕丢人呢。
“有老公在,你怕什么?”男人轻笑着,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宠溺。
“不行,先别上去!”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公公婆婆啊。
看她着急的样子,瞿鹤川最终还是妥协了,“行行行,那咱们先去客房待会儿,等楼上没动静了再回去。”
纪姌求之不得,连连点头答应了下来。
可她终究还是单纯了,客房这一进,注定就出不去了。
楼上卧室与公婆一墙之隔,干什么事情还得顾忌一些。
可楼上客房可就不一样了。
距离远,有动静也听不到,反而给某人干坏事提供了方便。
好不容易进来了,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呢。
俩人在冰城这四天时间,纪姌就没有一天能睡个好觉的。
心想着如今回来了,怎么也能睡个踏实觉了。
结果——
终究是她付错了。
眼下双手托着落地窗的玻璃,看着俩人的倒映,欲哭无泪。
变着花样的被折腾,到最后···
真的哭了。
她哭着求放过。
这家伙却好似不会累的机器,沉沉浮浮,没玩没了。
最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逃过的一劫,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应该是那个混蛋男人特意叮嘱过了吧,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也没人来叫醒她。
即便睡了这么长时间,她浑身上下的骨头依旧跟散了架似的,又疼又酸。
如果不是担心给公婆留下不好的印象。
还因为她想念儿子,是真的真的不愿意爬起来啊。
几分挣扎,做足了心理建设,才离开了这个温暖舒服的被窝,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漱。
站在卫生间的洗漱台前面,双腿依旧打颤。
这个时候,又在心底里将某人给臭骂了三百遍。
等她洗漱完出来,一眼看到他竟坐在床边,一时没忍住,将手中的毛巾照着他脸上就丢了过去!
某人倒是眼疾手快,一把给接住了。
气的纪姌脸都绿了!
某人却嬉皮笑脸的,“宝宝,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
纪姌气鼓鼓的朝他走近,抬手在他肩上狠狠的锤了两下,“我就是想打死你!”
瞿鹤川抬手,轻轻松松将人拽进了怀里,坐在了腿上。
纪姌恼火,奋力挣扎,“你放开我!”
瞿鹤川非但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还压低嗓音在她耳边说道:“爸妈和孩子可就在外面呢,你想被听到就叫的大点儿事。”
纪姌憋屈的要死,“瞿鹤川,你混蛋!”
实在是气不过,胡乱在他手臂上挠了一把。
隔着衬衫,她以为不会有什么问题。
结果不知怎么回事,把衬衫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