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带我老婆追别的男人——
纪姌低声呢喃了一遍,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个男人,可真够小心眼的。
她就看个电视剧而已,怎么就成追别的男人了?
电话那端的小李,此时已经完全被吓傻了。
语无伦次的拼命解释着,“不是的瞿总,冤枉啊瞿总,我没有那个意思,您就是借给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带姌姐追别的男人啊···”
“再说了,哪个男人能比的上您啊?”
前边啰哩啰嗦的解释了一大堆,瞿鹤川一句都没听进去。
这句夸他的,反倒往心里去了。
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了起来。
纪姌一直在偷偷地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瞧见他居然笑了,很是纳闷的皱起了眉头。
谁能告诉她,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小李那丫头究竟说了什么,居然能把他给逗笑了?
很是好奇的眨眨眼,后悔不该让他把外放给关掉了。
现在好了,小李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害得他抓心挠肝的,好着急。
就在她满脸八卦,想要凑近一些偷听的时候,男人突然冷了开口。
“每天交一份五千字的报告给我!”
说完,压根不等电话那端的小李反应过来,电话就被无情的挂断了。
已经做出了准备偷听姿势的纪姌,更是被他打个措手不及。
四目相对,满脸复杂。
五千字的报告?
这也太狠了吧?
不过眼下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也没什么资格替小李说话。
只能是默默在心底里为她祈祷祝福,能够老老实实的写出五千字来。
担心某人跟她算账,纪姌先下手为强,立马从座位上起身,跑到他的身后又是捏肩又是捶背,一顿讨好。
某人享受着她的五星级服务,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几分松动。
“说说吧,手机铃声是怎么回事?”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纪姌帮他捶肩的手微微一顿,脸上讨好的笑容同时也僵了下去。
神色不自然的舔着嘴角,她在努力的为自己犯蠢的行为找借口。
明知道他是个醋罐子,居然还做这种事情,不是蠢是什么?
尴尬的笑着,她根本没脸解释,赶忙捞起手机,快速的换掉了她的手机铃声。
“换了。”还特意拿到某人面前展示了一下。
男人眯眸,冷若冰霜。
“铃声是刚才电视剧里那个小屁孩儿的?”
瞿鹤川刚才在她专心致志追剧的扫了一眼,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儿罢了,哪里有什么吸引人的?
她居然还看的入迷?
真是让他搞不懂。
纪姌听到小屁孩儿这个称呼,忍不住笑了,“我说瞿总,你不能因为人家比你年轻,就对人家进行人身攻击吧?”
“怎么就小屁孩儿了,人家实际年纪也二十一了好吗?”
居然连人家的实际年纪都知道?
瞿鹤川原本好转的脸色,更臭了。
微扬眉梢,笑的意味深长,“了解的这么清楚?”
这语气,明显就酸溜溜的。
纪姌下意识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这不明摆着火上浇油吗?
“都是听小李她们说的,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们聊,我随便听了一句而已···”
瞿鹤川靠近,温热气息落在她的唇边。
阴阳怪气:“随便听了一句,又是把手机铃声换成他的声音,又是追剧追的那么入迷?”
距离太近,彼此间的滚烫气息紧紧纠缠着,暧昧着。
空气当中都是爱情的酸臭味。
原本偷偷吃过看戏的佣人们,瞧见这一幕,都自觉的转过了身去。
心里却在默默的祈祷着,亲了吧?亲了吧?
大家好奇却又不敢转头过去看,就真的很难受。
而被男人逼到桌角的纪姌,忽闪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心慌急了。
情急之下,伸手捧住了男人的棱角分明的脸颊。
甜甜问道:“吃醋啦?”
这还用问吗?
何止是吃醋了,是掉进醋缸里了。
“就是看剧看的有点儿上头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我对你的心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这里——”小手抓着他的手轻轻点了点她自己心脏的位置。
“这里地方太小了,有你一个就塞满了,哪里还能放得下别人?”
点胸口的动作,很撩人。
惹得瞿鹤川呼吸急促,热血喷张。
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纪姌微撩眉梢,面露妩媚,继续对他进行攻略。
“瞿总不信?”
“不信可以看看呀~”
红唇贴近他的耳边,故意掐的嗓子,嗲声嗲气的,惹得瞿鹤川骨头都酥了。
丝丝热气钻进瞿鹤川的耳朵里,浑身血热翻涌,直冲头顶,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直接俯身将她懒腰抱了起来,一步并做两步,急冲冲就往楼上走。
佣人们:“Σ( ° △ °|||)︴”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从二楼某个房间里传来的关门声。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
可想而知有多么的急不可耐。
佣人们激动的手舞足蹈,被压在了床上的纪姌,此刻却是欲哭无泪。
“呜呜呜,老公我错了···”
男人眸色沉沉,夹杂着浓浓欲火,呼出来的热气十分烫人。
声音嘶哑,透着股斯文气儿,“哪里错了?”
灼灼目光就已经够让纪姌脸红耳赤了,如今听到他这般撩人的声音,就更招架不住了。
小心脏颤着,身子也在抖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弱弱出声。
“哪哪都错了,求老公原谅——”
说着,纤细的双臂主动的攀上了他的脖子,抬起下巴朝他吻了过去。
奈何男人心底有气,故意不配合。
她摸索了半天,压根还停留在唇瓣上······
这样一来,纪姌都快气哭了。
“瞿鹤川!!!”眼底雾气弥漫,鼻尖也红了几分,哭唧唧喊出他的全名。
瞿鹤川撩了下眉梢,“嗯?”
“你讨厌!”纪姌是真的恼了,凭什么他想的亲的时候就要求她必须配合。
轮到她的时候,就这副态度?
她很生气,很恼火!
自认为那一嗓子讨厌也很凶。
殊不知落在瞿鹤川耳朵里,活像是打情骂俏。
眉目温柔,嘴角淡淡的勾了起来,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