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放,你无需急着做抉择!”秦缦缦又认真的说了一遍,一双大杏眼里全是坚定。
卿云闻言有点懵了。
这是选导师啊,怎么放?
復旦能够带给他的好处,并不多,这一条,卿云其实格外的看重。
秦缦缦翻过身来,趴在他身上,一双大杏眼里盈满了笑意,“我有话说,但你得先保证你听了不会生气。”
卿云眨巴眨巴眼睛,这事,从何说起?
就这姿势,他想都不用想,自己大头绝对不会有丁点儿生气的想法。
但是见秦缦缦如此小意,正尝试着过往自己非得求上很久才可能享受的姿势,他自然赶紧赌咒发誓的说着,“我和谁生气,都不会和你生的。”
秦缦缦美目流转间尽是媚意,咬了一下他后,佯嗔的鼓着苹果肌开始犟起嘴,“哼!你都凶过我两次了!我可记着账的,别想抵赖!”
卿云明白,她说的是台灯监控事件和qq事件,自己当时确实凶过她。
这两件事吧……
坦率的说,自己当时确实是在借题发挥,动机嘛……也确实不纯。
但,这账可不能认。
不过,在这种香艳环境下,嘴硬的后果嘛,自然是不好受的,只能闭嘴,三眼无辜的望着她。
秦缦缦得意的挑着下巴,抿着嘴不理那突兀出现在眼前的第三只眼。
此时不翻旧账,更待何时?
她要的是态度,又不是对错。
云帝自然是不认账的,戳着她精致的下巴,辩解那只是激烈的探讨。
拿这事来要挟?
西格玛男人,永不掉入女人的陷阱!
再说了,认账就会有好果子吃?
还不如硬挺着,去享受着这挠人心肺的香艳拷打。
这也是一种情趣。
男女之间,感情上拉扯,闺房里拉扯,都是顶好玩的事情。
再说了,他现在已经过了急的阶段了。
秦缦缦见他如此无赖,嘟了嘟嘴,小手恨恨的点了点他的胸口,“哼!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家!”
她倒是有点急了。
这贱人不上不下的,总是擦边。
她想凑过去的时候,他却作妖着左躲右闪。
云帝闻言更不会认账,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捧着她的小手猥琐的挤了挤,“哥哥哪里不心疼你了,哪次不是见你不行了,就主动放弃的?”
饶是有些老夫老妻的模式了,但秦缦缦听着这些流氓话,还是晕红了小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后,被他大手包围的小手挣脱开来,扯着他脸皮就是轻轻一揪。
“死猪头!死讨厌!”
话是这么说,不过她薄惩一下这个厚脸皮后,还是松开了小手,继续着刚刚的动作。
主打的便是一个耳鬓厮磨的asmr以及眼神诱惑。
同床共枕好几个月了,他的癖好,她也清楚的很,自然知道该怎么撩拨他。
闺房之乐嘛,全在互动。
云帝倒吸了一口冷气,嘶了一声后,哪里还顾得上说话了。
这妖精……
受不了!
完全受不了!
还谈个屁的话,简直是不务正业!
一把抱起惊叫连连的秦缦缦,卿云直接进了卧室。
“水都没擦!”
这样的话语,在卿云看来,完全就是撩拨。
“哪次不用换床单的?”
“哎呀!我有事要说啊!”秦缦缦小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胳膊上,也不知道是在推攘,还是什么,全是细节,让人分辨不清。
手法大帝卿云只能急哄哄的到处拱着,他表示,此时还说个屁,直接213上手便是三千雷动。
众所周知,细节之王在不可选中取消后,只能哭诉。
秦缦缦也是一样。
卧室里……
嗯嗯,不可描述,sh大大和编辑大大每天已经够辛苦了,没必要给人添麻烦的。
要懂事。
智者不言,只是身体力行。
一动两动三四动,卿云默默的数着,想要看看女帝是否能坚持够三千之数。
……
三千雷动,显然超越了秦缦缦的承受极限,不过云帝也知道轻重,残血之际收了神通。
要过一辈子的。
缓过气的秦缦缦,满足的咬了咬他的下巴,表示算他心疼人。
至于臭哥哥没尽兴的事情,她现在已经看得很开了。
都把唐芊影接纳了,还要她怎样。
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手指在他耳垂上拨弄着,秦缦缦晕红着小脸,软软糯糯的开了口,“哥哥,你心态出了问题。”
被她逗得发痒的卿云捉住她的小手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什么问题?”
秦缦缦咬了咬嘴唇,下巴支在他身上,一双大杏眼里全是小心,但却牢牢的锁定住他的视线,“太急功近利了。”
不待卿云反驳什么,她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top的遗产,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抓不住。而我的,全是你的。”
见卿云目光有点躲闪,秦缦缦嘴角翘了起来,一双小手掰住他的脑袋,不容他逃避,“虽然我们还没有结婚,但你要明白,无论是事实,还是在别人眼里,我都是卿秦氏了。
老公,我们是一体的,你完全可以慢慢消化,不许像今天下午一般吃撑了肚子。”
在她看来,消化top这头巨兽,卿云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
正确的做法是肢解,该放弃的部位就要放弃。
因为中间肯定有随着时间推移而腐化变质的东西,这种浪费,是避免不了的。
而臭哥哥太贪了,想要一点不浪费的全部吞进肚子里,就像一条贪婪的蟒蛇,在吞噬一头巨象。
但就算是蛇,它的胃,也是有容量限制的。
蛇吃撑了,会长时间的趴窝,人吃撑了,会去找健胃消食片。
所以这货一边在不断的狠狠压榨他自己的潜力,用自身的时间和精力来扩大蛇的胃口,一边不停的快速消化强大自身。
秦缦缦一点都不介意她的‘嫁妆’被他蚕食,第一,她是漏风小棉袄,第二……
卿秦氏,而非秦家小公主,在表明态度的同时,本身也是一道隔绝。
她带来的,本就是属于他们共同的力量。
能给的,她都给,能做的,她都做。
他成功,她和他肩并肩笑看世间,他失败,她跟他埋着头吃糠咽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