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明黄锦绣服,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此事许有误会,本宫一路而行,自入临州,确实见到了繁华景象,百姓乐足,庙宇兴旺,一派祥和。”她稳重道,“今日已行数公里,本宫也有些乏了,既然来了临州,不如休息片刻再走,见见咱们这临州的父母官,”她望向跪着的百姓,“也可向其学习一些爱民之道来。”
公主的意思,就是要停留一日了。
百姓都感谢公主明理,既然公主是去祈福的,路过此处,同乐享受风土人情,也是他们临州的福气。
实际上,燕元嘉在此停留,还真不是她能够决定的,表面上她是最大,其实都不过是要看赵拓所想了。
祈福队伍转而去了临州,州令府,一行人算是临时住下了。
到了州令府,州长还未归,就有几个地方官员恭敬来行礼接应了。
“参见元嘉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几名地方官员很是紧张,原本接到公主要来的消息,都是震惊,心中也不免狐疑,后听侍从讲述正街口的事情,才明白缘由。反正公主停留不是来游玩的就对了,至于是否查案,这算不得什么案子,至于临州发展规划之类的……只要接待好了,也应该是不会去查的,毕竟只是路过。可当街又来了这样一件事,是让人家公主查还是不查呢?
燕元嘉坐到了正位置之上。
几名官员行大礼,连头都不敢抬。
“大人都请起来吧,”权二先赵拓一步开口,“公主此次路过,也是缘分。”
赵拓一脸的不悦,什么缘分,临州本就是通往青州的必经之路,他只觉得燕元嘉身边这太监婆婆妈妈,跟燕元嘉一样的胆小怕事。
“解释一下吧,”赵拓道,“午时正街的事情。”
这五名同行官员身子都起来了大半,硬是被他生生给吓了回去,又跪上了。燕元嘉抬眼看了一眼张方正,二人相视无言,默默喝茶,她自是愿意做个背景板,这样还挺好。
赵拓并不是想解决临州麻烦,实在是那妇人再给自己惹是非。
“那闹事妇人,如今已经被押在州令府看管处了。”其中一名官员道,“请赵世子给我们半日时间……”
另外一名官员赶紧将这说话的官员拉住,自己道,“扰公主祈福,是臣等职责有漏,还请公主、世子、大人们在州府好好歇息一日,待到明日,臣等定会拿出交代来。”
若说是公关,这个说得倒是好。
“走了许久,公主想必也是辛苦了,”一个身穿华贵锦服官员道来,在众人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向前行礼,“可请您移步别院,我们州长特备了些临州特色来,请您品尝。”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来了,该饶他们一命,况且,这真正的州长还并未归。
“明日?”赵拓不耐烦问道。
“世子放心。”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觉得那妇人有怪,谎话连篇,但她的目的,以及是谁指示的,就难说了。
“公主这边请……”
那华贵异常的官员伸手引路。
燕元嘉笑着缓和道,“表哥也消消气,左右不过是妇人迷了眼,难道是今日没同本宫对弈,心中不快?”
自小不管对方有多不待见她,原身可都是一口一个表哥地叫着。
赵拓转身,背对那几位地方官员,冷眼看向燕元嘉。
燕元嘉丝毫不在意地,“听闻临州菜系多唯美,看来是场视觉盛宴了。”
“自是有合乎您胃口的。”那人道。
她没有多在意,只当是恭维之话,哪知到了饭桌,看着这几百道菜,个个如画般猜测不到,才深觉佩服。
众人落座,燕元嘉看了一眼桌面,甚是觉得神奇,这桌子是八仙桌,但上下有三层相连,而且是可以移动的,想要品尝的都可以自动到自己面前,纵然是锦衣玉食的赵拓,也是没有正经吃过这些菜的。张方正是公主祈福队伍里唯一的翰林御史,这顿饭总是吃得不踏实,这身贵官员他不熟悉,但看穿着,也大致猜测到了名讳。
“临州菜系唯美,果然名不虚传,看来诸位是对我大齐公主祈福十分敬重了。”张方正把菜太多,换了个说法。
“知道公主福泽临州,下午的时候,各方百姓就自请送了些临州名菜了,是万民之仰。”
张方正点头算是应承,心中道,临州果然可怕,动不动就是万民的,这要是在圣都,总会惹皇上生气的,毕竟都快要赶上起义了不是。
但又不得不说。
“这…公主爱民,民又敬之,”张方正犹豫道,“但五殿下一向是体恤民苦,心意殿下自然满意,就是这菜我看还是……”
听他这样说,那华服官员向前一步,早就料到一般,“下官见万民如此,甚觉欣慰,所以自掏腰包将东西五倍买下,说是殿下您的赏赐,百姓相颂您爱民如子,乃菩萨下凡。”他又看向张方正,“大人您可放心。”
燕元嘉被点到,觉得他演得有些过了,脸上带着慈祥笑意,“临州有心了。”
权二赶紧要将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