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茉看到顾子矜,顿时把刚刚彭立平过来放狠话的事情说了出来。
“哼哼,我看他已有取死之道。”
顾子矜想了想道:“我们才刚来远景基地,就被邬又锋的人盯上,这有些过于巧了,我猜他们应该是早就收到消息,特意守株待兔,这样的话,那就是之前就有人给邬又锋报信,不然这都一个多月,不至于的。”
刚说完,就对视上苏以茉炙热的目光。
顾子矜略挑眉:“怎么?”
“你怎么这么聪明?”苏以茉羡慕地看着他:“刚刚大人也是这么想的,说可能是之前遇到的那帮人,叫什么娇娇的报得信。”
“应该是。”
不得不说,凌染和顾子矜虽然过程错了,但结果是猜对了的。
苏以茉眯了眯眼,嘴里露出一抹坏笑:“我好久没有这么热血沸腾了,桀桀桀。”
“emo,别这样笑。”
“好的大人。”
“这都是反派的笑声,一笑就死。”
“……”
大人你小说看多了吧?
桀桀桀桀!
不能面上笑,那她心里笑。
顾子矜不看面容扭曲的苏以茉,他走上前来问凌染:“大人想怎么处理这个邬又锋?”
未等凌染回答,顾子矜继续道:“我今天在基地里也打听到了一些事情,关于这个邬又锋的。”
“是什么是什么?”
苏以茉立马凑过来听。
“邬又锋身为高手榜第四的高手,其所在的异能小队也是基地中的佼佼者,他本人更是基地里的管理层,担任一定的职务,在基里话语权很大。”
“其实解决他本人肯定没什么,就是套娃一样,杀了一个又会来一个,他这人,牵扯的利益还是蛮多的。”
邬又锋死了不要紧,但他死了的连锁反应,还是需要考虑一下的。
苏以茉闻言,认真思考了下,没思考几秒,立马就道:“管他呢,反正邬又锋那时候已经死了,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
顾子矜:“……”
这话虽然简单粗暴,但确实没毛病。
到时候邬又锋死了,无论基地长苏远景是要报仇或者置换物资还是啥的,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而且他觉得邬又锋这种人,真心为他报仇的应该不多。到时候只要补上邬又锋带来的利益,甚至多一些,说不定这些人还会觉得邬又锋死得好呢。
想到这里,顾子矜认可了苏以茉的说法:“你说得有道理。”
“是吧是吧,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苏以茉顿时开心了。
团队里的智商排行榜,她起码能冲击前五。
平时她就是不爱思考罢了,真让她思考,她也是能思考的。
顾子矜点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以大人的实力,不惧这世界上的任何人。
但有一句话叫,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总不能因为自己无敌,就和全天下为敌吧?
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那要怎么解决邬又锋?”苏以茉跃跃欲试:“我也快到六级了,可以等我到六级,我亲自收拾。”
顾子矜却是不赞同摇头:“你的水系异能并不强大,这个邬又锋又是火系和力量双系异能者,差距过大,他对战经验还丰富,你并不是他的对手。”
“那我们谁上?”
“等他找上门呗。”
顾子矜拿毛巾擦了擦有些湿的头发道:“这人很是自负,大人如此下他面子,估计明天就要找上门来。”
但顾子矜显然低估邬又锋的忍受能力和自大了,他刚说完话,门就被敲响。
陈叔他们都在对面那套房子里忙活,这个房子里目前就凌染他们三人,外加珠珠。
顾子矜摊手:“得,不用等明天了。”
确实,他忽略了现在是极昼。
不需要等白天,24小时都是白天。
他放下毛巾,而后上前将门打开,便见门外站着七个人,其中打头的男人一米八,十分壮实,正是邬又锋。
邬又锋本以为开门的会是彭立平说的美女,没想到美女没出现,倒见了个帅哥。
他眼睛亮了一下:“哟,这还有个帅哥。”
邬又锋说着,又透过顾子矜看屋里面,果见里面有两个女人,容貌虽看不清楚,但那身段无疑是极好的。
顾子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事?”
见他这神情,邬又锋也不生气,而是心情颇好道:“你们队长呢?让你们队长来跟我说话。”
顾子矜还没说话,屋里就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什么阿猫阿狗,也配跟我说话?”
邬又锋一愣。
他没想到这群人的队长是女的,还是他刚刚看好的美女。
但随即就是一怒。
“好好好,这么多年了,居然又有这么狂妄跟我说话的人,之前那些,可都是都下地狱了。”
邬又锋冷眼看着屋内凌染的身影放狠话:“你已有取死之道。”
苏以茉:“嗯?这不是我的台词吗?”
下一秒,邬又锋就瞬间抱住脑袋:“你、你……精神异能者!我错了!我错了!”
邬又锋瞬间跪下。
他手下的人全围了上去:“老大,老大你怎么了?”
“放过我?”
随着脑袋里精神异能的攻击,邬又锋疼得倒地蜷缩着身子哀嚎起来。
刚开始还能说话,后面疼得全是惨叫。
把裴修他们都吸引了出来。
一时间,走廊里全是人,就连楼梯间,也有楼上楼下的人在偷偷观察。
甚至凌染还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我去!这楼下住的谁?我刚刚明明看到是邬大佬带人上来的,不会是邬大佬被揍了吧?”
“邬大佬?哪个邬大佬?”
“还能有哪个,高手榜就那么一个姓邬的。”
“不是吧,邬又锋,谁能打得过他啊?就算打得过,在远景基地,谁敢打他?”
凌染还坐在沙发上,甚至都没有往门外看一眼,那边的邬又锋还在鬼哭狼嚎。
“你现在说说,是谁有取死之道?”
脑海中的精神异能终于消失,但邬又锋整个人像被蒸笼蒸过一般,大冬天的出了一身的汗。
他脸色苍白,尽管很是痛苦,仍然颤抖着嘴唇回道:“是我、是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