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看到两人时微微一愣。
尤其是看到凌染，眼里更是闪过一抹惊艳。
倒不是凌染长得有好多看，毕竟美女她见得多了，不说她自己，就说江凡找的这些女人，那是没一个丑的，各种类型的美女都有。
可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人的，其实这人的五官只能说是漂亮，但远没到那么惊艳的地步，但这人的气质一绝。
柳如烟不知道怎么形容，要非让她形容，那她只能说，她连多看对方几眼，都觉得沾污了对方。
至于另一个，也是美女，但就不到惊艳的地步了，只能说还行。当然，这个还行，是相对于江凡的女人里来说的，这外貌和气质，看起来像是富家明艳大小姐，但这种气质的女人江凡已经有了。
所以，江凡看上的，应该是打头这个。
她正想打招呼，就听童萝已经先她一步开口：“你就是凌染小姐姐吧？你长得好漂亮。”
说完，又酸溜溜道：“难怪江凡哥哥喜欢你。”
“小萝，别乱说。”
柳如烟连忙娇声呵了她一声，而后不好意思地看向凌染：“凌小姐不好意思，她乱说的。”
“嗯，你们是？”
“我叫柳如烟，她叫童萝。”
凌染点点头，继续问道：“你们跟江凡什么关系？”
“我们……”
柳如烟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真实关系，一旁的童萝直接道：“还能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江凡哥哥的女人，江凡哥哥是我们的男人。”
这个关系，凌染和苏以茉都想到了。
想不到这个江凡艳福不浅，这两个女人各有特色不说，还长得绝美，颜值都能打个90分。
柳如烟听到童萝说出来了，便顺着她的话道：“嗯，学弟实力强大，多几个女人也正常，我之前跟学弟去过其他地方，那些异能者女人都很多，相反，女异能者也一样拥有不少男人，甚至这些人，从来不会给那些普通人男女朋友的身份，学弟已经很好了，至少他对我们，是真心的。”
说罢，她真诚地看着凌染：“凌小姐应该能够理解吧？”
凌染：“……”
这眼神。
也太直接了，直接到凌染看懂了柳如烟想表达的意思。
苏以茉反应过来了，当即挡在凌染面前，怒道：“看你们长得还挺好看的，跟你们说说话，结果你们居然是帮着江凡那个狗东西来劝我们大人加入你们的？真的，你们都把我整笑了，江凡他，配？”
“你什么意思？我江凡哥哥怎么不配了？”作为江凡的爱慕者，童萝瞬间不答应了：“我江凡哥哥实力多强大我就不说了，光看你们现在住的这栋楼，没有我江凡哥哥，你们住得上吗？不要以为江凡哥哥现在喜欢你，你就可以恃宠生娇！”
凌染和苏以茉都无语了。
不是，她们明明就看不起江凡，怎么就变成恃宠生娇了？大妹子，你滤镜不要这么重好吗？自己喜欢，就觉得全世界都喜欢，他江凡又不是人民币。
再说了，就算是人民币也有人不喜欢呢，比如马某。
“不是，你有病吧？”
苏以茉实在是无语：“谁要江凡喜欢了？还有，江凡强大？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我强大，但他绝对没有我家大人强大，我说他配不上我们大人，就是配不上，甚至都比不上我家大人一根腿毛。”
“你……”
童萝还想说些，被柳如烟呵斥打断：“小萝，你在乱说什么，凌小姐和学弟没有关系，你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
“如烟姐！”童萝跺了跺脚没有继续说话。
要是因为她的原因，而把凌染得罪了，最后让江凡没有抱得美人归，江凡肯定要怨她。
“看来还是有脑子清醒的人。”苏以茉阴阳怪气了一句，而后继续道：“还有，我得说一下，我们和你们的江凡是合作关系，是他邀请我们来这里住的，这里确实还不错，但能有京城王府好？王府我们都不稀罕，你这里我们能稀罕？”
“哼。”
童萝哼了一声，不相信苏以茉的话。
外面天寒地冻，哪里都比不上她江凡哥哥的这栋楼。恒温不说，还有水有电，末世前有的这里都有。
柳如烟朝凌染笑了笑：“凌小姐是不是没有积分？要不要刷我的卡？”
“不用了，谢谢。”
“好，有事可以找我。”柳如烟好脾气道。
凌染微微颔首，而后默契地一出一进。凌染和苏以茉出去，柳如烟和童萝她们进来。
等凌染她们上电梯离开以后，童萝才小声道：“如烟姐，那个叫凌染的好漂亮啊，也不是漂亮，总之她气质好特别，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人，你说江凡哥哥要是得到了她，会不会不要我们了？”
“不会的，小萝这么可爱，学弟才不会忍心抛下小萝。”
“哼，江凡哥哥是大猪蹄子。”童萝皱眉道：“他之前明明说，不会再进其他女人的了。”
“这个凌小姐不一般，学弟他未必能收服。”
听到这话，童萝又不开心了。
她也知道自己很矛盾，一方面不希望凌染接受江凡，成为她们的一员，分走她的宠爱，一方面又觉得江凡那么好，凌染看不上江凡，那是她有眼无珠。
“江凡哥哥这么好，谁能拒绝？”
柳如烟笑着摸了摸童萝的脑袋：“那只是我们觉得，这个凌小姐，总感觉她的气质……不像真人似的，有种跟她说什么话，她好像也完全不在意不生气，全程都是另一个女生在为她说话，跟她对视的时候，更是感觉她眼里没有我们，不是无视，而是她对所有人、或者说天下万物都一样，好像我们是一颗草、一滴雨。”
“如烟姐，你怎么说得这么玄乎？”
“玄乎吗？也许吧。”
柳如烟笑笑，心里却仍然觉得江凡不太可能收服凌染。
那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跟她们是不同的。
若江凡看上的是旁边那个女人，倒还有些可能。
不过那人的称呼，大人？
看来实力是真的很强了。
这栋大楼展现出来的一切足以令所有异能者心动震惊，她却仍然不屑不一顾。
柳如烟看得出来，那个女人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不放在眼里，也是真觉得江凡不如凌染。
要么就是她见识浅薄，骄傲自大，要么就是这个凌染实力真的很强大。
而她尽管不想承认，直觉却仍然告诉她，答案可能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