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他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管是居民楼还是一些店商业贩他们都会进行强制搜查,遇到无理取闹的直接让警员把他控制住,遇到不开门户的或是家里没人的直接用破门器去把门撞开。
“张队,这样做那些居民会投诉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人质很危险投诉就投诉吧,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抓住凶手。”
“是。”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人贩子的左腿几乎已经被割的所剩无几了有些地方的骨头都露了出来,这一个小时期间,人贩子多次疼的晕了过去,但都被骷髅男用冷水泼醒然后再从右腿开始割起。
凌迟俗话说就是千刀万剐一般用于死刑犯第一刀,切胸口(一律从左侧开始,下列其他部位亦然);第二刀,切二头肌;第三刀,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盖;第八刀,枭首。肢解后的尸体残骸放入篓子里,头颅则公开示众,期限不定,这是清朝末年的做法。
那骷髅男并没有顾及那么多,只是从双腿开始切起,“国文老师你还没有找到我的位置吗?看来你也并没有网上吹的那么厉害嘛。”
“就那个心理医生?”
“呸!就他还什么破获了全国十大什么案件什么东西的。”
屏幕上到处都是抵毁国文的话,但他并不在乎他现在只想找出行凶地点在哪里。时间还在一分一秒的过着张队那边始终没有传来消息,他拿出城市分化图仔细查看着地图正中心的那几处房子。
“警察同志们,你们要是再不来找到我的话这个人就要被我……”他一边说着一边割着那个人贩子的大腿根,他的左条腿几乎已经被割的体无完肤了一块块银白色的骨头裸露在外面上面沾满了粘糊的血肉。
“尽情的观看这场表演吧!”他割的更卖力了,人贩子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由于那块抹布对堵在嘴里他想咬舌自杀也是没有办法的。但现实中咬舌是他也是根本不合理的。
“柳法医,他这样子还能活多久。”
疗法的盯着屏幕仔细看了一会然后对国文说,“刘瑾第一天被割完后还喝了一点粥,第二天又继续受刑。所以你觉得他的活多久。”
受害者所遭受的心里比痛苦远比生理上的痛苦还要折磨,就算这个人人贩子被救了下来很可能会疯掉,或者面对他的也是死刑。一瞬间他不知道为何产生的一种就任由同组织的人把他杀了吧的心理。
但很快这种想法就被国文抛到了脑后,一旦有了这种想法那就和那些滥用职权自己杀人的人有什么区别,这些罪人要受到的是法律制裁,而不是一些蒙面大侠自己的把他们处决掉。
国文晃了晃神仔细的想了想凶手的作案轨迹和是不是哪里遗漏了一些。
”舞台…表演…”国文突然恍然大悟他指在中心点的那个栋商场说道,“我们一直都被自己的大脑局促性所控制了,我以为凶手不可能在满是人那商场里进行那场杀人直播所以一直忽略了那栋商场,张队你们快去商场里搜索搜索!”
“商场?”张队转头看了一下那高达数百米的说。
“对,没错!那栋楼是安平是最大的商业楼也是安平市的地标性建筑,他肯定会选择那里进行他的最后羡慕演出快去!”
“好!陈璐跟我来。”
时间又过去了一小时,人贩子的双腿上几乎已经没有肉了,骷髅男又从他的右臂开始割起。先是手指,然后是小臂,再然后是关节肘,有时候骷髅男割不动了,就坐在椅子上休息会儿过了会儿继续。人贩子也没什么动静了,在他割的时候人贩子才会疼的大叫,眼泪水都已经流光了。但国文发现骷髅男在第一次割到现在他的手都微微的颤抖,有时候还会出现不知道从何下手的状况这可不像是以前骷髅男啊。
“在顶层!张队!骷髅男肯定在最顶层完成他的表演!快去那看看。”
“好!”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的流淌,人贩子呼吸也越来越微妙,这时骷髅面具下也传来了一阵声音。
“我们已经找到了犯罪地点,现在准备强攻。”
“他是在…哭吗?”柳法医对着视频不解的问道。
“不可能他之前可是连续杀死了两名罪人,他怎么可能会在哭呢?”
“我数三声,我们就冲进去……”
“到底是为什么,那一环还现出了问题。”
“3…2……1”
“等等张队!别从进去,那是陷阱!”
突然之间画面上雷光四起,猛烈的爆炸声不绝于耳,成片的房屋接连不断地坍塌,碎裂的钢筋混凝土如同流星雨般纷纷坠落,毫不留情地砸向了那两个人。殷红的血光四处飞溅,溅到了支离破碎的玻璃幕墙上,流淌到了四分五裂的柏油马路上,仿佛盛开的红蔷薇,妖艳夺目。
在场的探员们都吓傻了,法医的目瞪口呆的楞在原地看着画面。
“张队!陈璐!听的到我说话吗?”尽管国文对着对讲机大喊但那边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支离破碎的瓦片不断掉落的声音。
一瞬间会议室里炸开了锅,探员们不知所措,直到柳法医大喊,“还愣着干嘛赶紧联合消防部门快去案发现场!”探员们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冲出了会议室。
“你就留在这里吧那边还很危险,既然案发现场爆炸那凶手绝对还在逍遥法外。”说完柳法医也收拾收拾东西然后跑出了门外,只留国文一个人坐在会议室上对着屏幕发呆。
坐在椅子上,他想人贩子一般行动不可能只是一个人他绝对有一个组织,那是不是也可以解释眼前的这个骷髅男根本不是凶手本人,他只是组织是组织里的其中一个成员罢了,凶手一定用什么办法威胁到了这个人。他又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把程璐拉进来,现在她生死未卜,国文回忆着她那满脸微笑充满青春样貌的女孩,他的内心感到深深的自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