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身后十余名打手,爆吼一声,抡起拳头,冲向林轩。
林轩面色微微一沉,嘴角泛起一丝桀骜地狞笑,攥紧拳头,发出爆炒黄豆的“嘎吱”声,踏出一步,一拳一脚,势如破竹,什么穿黑西服戴墨镜地保镖打手,在他面前不过是朽木,不出一分钟,十余名打手全部瘫在地上,抱着膝盖,抱着脑袋,歪歪扭扭,咿咿呜呜地叫喊不停。
惨烈的场面,不堪入目。
是他吗?
不是他吗?
恐怖如斯!
谁都不敢相信,这样的身手,他还是被人嘲讽的废物,谁要说这样的人是废物,要么是智障,要么是脑残。
林轩的出手实在太快了,快到无以复加,雄鹿医药集团的老总段林,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像是被人喂了一嘴的屎,身子僵硬,目光呆滞,看着林轩一步步朝自己。
他吓得两腿筛糠,底气哪有刚才那么十足,而是哆嗦着道:“你这个……这个废物,你……你想干嘛?”
“哼!废物?”林轩阴恻恻地笑了笑,“在你们这些垃圾不如眼里,我是废物,可是,你们不是被废物踩在脚下吗?那叫什么?废渣?”
“段老狗,我警告你,不要没事找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林轩巴掌拍了拍段林的脸颊,厉声说道。
“我勒个去,是我眼花了吗?这……这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打手,全部被干趴了?被那个废物……”
“你见过这么彪悍的废物吗?或许,我们以前都被骗了,这他妈的哪里是废物,简直是绝世高手啊!”
“卧槽,真是刷新了我的认识,这绝对不是一个废物能够做到的,如此深藏不露,甘愿忍辱负重,入赘秦家,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凭我直觉,这个人,隐忍如斯,蛰伏在秦家甘愿被人骂成废物,做了上门女婿,实际上,他才是天底下最强的人。”
那些围观的人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了,哪里还敢嘲讽废物上门女婿,纷纷对林轩投以困惑的神色。
秦诗诗虽然见识过林轩教训马龙、马彪之类的,但是不曾想,在面对雄鹿医药集团老总段林,这样声名显赫的人,面对这么多的打手,也能够如此从容,将十余人一分钟内全部撂倒。
他还是昔日那个人人皆可羞辱的林轩吗?
“发生什么事了?”这时,刚好,贾锋带着他的死党兄弟几人途径走廊这里,看见如此热闹,跻身进来,看见地上躺着地十余个打手,以及脸色难看的段林,他好奇地问道。
段林一看到贾锋,像是突然看到了救星,相比之下,虽然雄鹿医药集团产业很大,段林的身价也不菲,整个段家身份地位也是极高,甚至接近一流世家。
但是,与贾家相比较起来,仍是差了几个档次,所以,段林自然是巴结贾锋,他以为贾锋会在这时候帮他出面。
“锋少,你来得正好,有人在这里闹事,请您出面,主持公道。”段林上前一步,笑脸相迎,躬身道。
贾锋“哦”了一声,打量了几眼段林,又看向一旁的林轩,幽幽地问道:“段总啊,你在这里,我哪敢造次。”
“锋少您谦虚了。我在您面前,啥也不是……”
“说说吧,谁敢在你的地盘闹事?”
段林心中舒了一口气,指着林轩,“就是这个废物,仗着秦家那一丁点势力,狐假虎威。”
贾锋“嘶”了声,摸着下巴,一脸玩味地看着段林,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打手,“段总,你带着这么多人,对付人家一个人,这摆明是持强凌弱,以多欺少嘛。”
“可惜,你的人都是一群没用的草包饭桶,怎么能怪人家呢,对不对?”
“啊?”
段林瞬间懵逼了,疑惑地看着贾锋。
贾锋根本没有搭理段林,一转身走到林轩身前,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并且是朗声说道:“恩公,今天我贾锋把话撂在这儿了,谁要是敢为难你,那就是与我贾锋过不去,也就是不把贾家放在眼里。”
“啊?什么情况?那个废物,竟然连锋少都称他为‘恩公’,他有恩于贾家?”
“尼玛,太难接受了,这特么地简直废物逆天逆袭崛起啊,太恐怖了。”
“到底这个林轩是什么身份背景啊?如此看来,他绝对不是秦家的赘婿那么简单了。”
“是啊,太难以让人相信了,他竟然得到贾家的支持,这样的废物,恐怕世上仅此一个吧!”
段林听到贾锋地话,早就整个人都懵过去了,踉跄了几步,感觉天旋地转,天昏地暗,差点一口没喘出来,一口老血喷出来嗝屁了。
贾锋的手搭在林轩的肩头,拍了拍林轩的肩膀。
转过身去,直面段林,“姓段地,我不管你和林轩有什么是非恩怨,我奉劝你最好忘记,最好一笔勾销。若是,再敢找林轩麻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段林吓得脸色煞白,哪里还敢逞能耍凶,连忙点头如捣蒜,连声答道:“是是是,锋少的话,我记住了。”
林轩释然一笑,对贾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贾总,时间不早了,承蒙盛情款待,我们先行回去了。你慢慢玩玩。”
说完,他走向秦诗诗,温情地喊了一声:“诗诗,我们回去吧!”
秦诗诗如梦初醒,仍是思绪纷飞,对林轩今晚的表现太过于惊诧了,包括沈岚也是呆若木鸡。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林轩?
还是前些天,他说过的,为了你,我会改变。
而他的改变,变得如此强大吗?
沈岚更是痴迷于林轩的魅力了,心中无限的憧憬,这才是自己梦寐以求地男神啊,可是为什么,他是自己好闺蜜地老公呢?
一想到与林轩根本不可能,她整个人又像是萎蔫了一样,显得无精打采的。
“好!”
秦诗诗眼里闪烁着晶莹地泪珠,忍受了三年的委屈,看到自己的老公,能够这样站起来,能够在那些人面前强硬起来,她的心是无比的舒畅。
所有受过地委屈,化作了噙着的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