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深市,仁济堂。
佘曼娜、蒋舒按照面试通知结果,早早地来到了仁济堂,办理入职手续。
在人力资源部方面,主要也是由秘书莫兰分管。
她带着佘曼娜、蒋舒办理了相关,然后,领着她们到办公区,交代了她们相关的工作流程等方面。
也向她们介绍了同事。
一大早来到公司的方恒,托着腮帮子,在寻思小情人贾雪柔交代的事,寻思着怎么去找方跃打探。
当莫兰带着佘曼娜、蒋舒向方恒介绍的时候,“方恒,这两位美女,是新来公司的同事,佘曼娜、蒋舒。”
方恒回过神,当他抬起头,看向佘曼娜和蒋舒之时,他神情一滞,贼溜溜的眼睛,盯着蒋舒,心下一惊,乖乖,这小美妞,果真是刚出象牙塔校园的学生妹,还真是清纯呐。
他脑海里略微意淫了一番蒋舒,旋即,咧嘴嘿嘿一笑,伸手,与佘曼娜、蒋舒握了握手,“两位美女,你们好,我叫方恒!”
佘曼娜高冷地瞟了方恒一眼,并未与他握手。
而蒋舒心思单纯,热情地伸手,与方恒握了握手。
然而,当她缩回手之时,却发现,自己的玉手被方恒紧紧地抓着。
她心神微微一慑,看向方恒,方恒的神色明显有些异样,“方……恒,你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方恒回过神,意识到有些失态,立即笑道:“哈哈哈,好说、好说,工作上,有什么不懂的,欢迎两位美女随时问我。”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嘿嘿……”
他说话间,亦是紧紧盯着蒋舒。
佘曼娜向来高冷,她对方恒这种行为,一眼就看穿了,她象征性地笑了笑,拉着蒋舒,径直离开,回到工位。
刚一避开方恒,她压低声音责怪着蒋舒,“舒舒,你可真是个大白菜,哪有你这样主动凑上去,让赖皮猪拱的,被人揩油的滋味咋样?”
蒋舒神色尴尬不已,嘀咕道:“我……我哪里知道,他是那样的人咧!”
“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早就打探清楚了,这个方恒啊,他是方跃总的侄子,好色得很,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和他保持远一点的距离,千万不要再主动送上去,让他拱了。”
“啊?方……方跃总的侄子?”
蒋舒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看向佘曼娜,一脸崇拜的神色,“曼娜,你好厉害啊,今天刚来报道,你都摸清了这里面的人际关系。”
佘曼娜最喜欢被人这样捧在手心里,当做神一样供奉着,那种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她嘴上,却是一脸毫不在意,“这样的小事,随便找人问一下都知道了。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这办公区的男同事,他们可都盯着我呢!”
“嘻嘻,像你这样的大美女,他们当然流口水了。”蒋舒笑呵呵地道,“哎,曼娜,你说,我们会在这里,邂逅爱情吗?”
佘曼娜环顾了一圈办公区,漠然嗤笑道:“舒舒,你总不至于告诉我,你要在这个办公区里,找对象吧?”
蒋舒立即否认,“怎么会,我……我还是宝宝呢,才不知道什么谈恋爱!”
“不过,话说回来,曼娜,你之前说,要找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你有目标了吗?”
佘曼娜眸子看向了不远处,那里,据说是仁济堂的执掌者,真正老板的办公室,但此时,似乎是紧闭着门,还是锁起来的样子。
她淡然笑了笑,“哪有那么容易找到目标呢,我可告诉你,咱们刚来,可得好好地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干出成绩,这样,我们就有晋升机会了。”
“咱们女人,得有自己的事业,站在高处,所看到的风景,决然不一样。”
蒋舒点了点头,“嗯嗯,曼娜,我真是幸运,跟着你,嘿嘿……”
佘曼娜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不想一直作为一个底层,否则,就算选对象,都是那些底层的垃圾。”
“是啊,你总是那么有主见,那么的能力出众,我也会好好努力,向你看齐!”蒋舒嘻嘻地笑了。
待佘曼娜、蒋舒离开后,秘书莫兰刚准备转身回办公室,方恒突然站起身,一把拉着莫兰,拽着她走到走廊外,“兰姐、兰姐,你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莫兰被他拽着,有些不悦,拍打着方恒的手,“方恒,你这是干什么,毛毛躁躁的,让公司的人,看见多不好!”
方恒嘿嘿咧嘴坏笑道:“兰姐,你想什么呢,你放心,你是我叔的秘书,就算我有一百个胆,也不敢造次不是。”
“混蛋,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莫兰狠狠地骂道。
方恒诡异地笑了笑,“好了,你别生气,我开个玩笑。”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方恒,我警告你,新来的妹子,你要是敢染指,我保证,弄死你!”
莫兰翻着白眼瞪了方恒一眼。
方恒回味着刚才握着蒋舒的白嫩的玉手,他心里仍是痒痒。
“好好好,兰姐,你说什么,我听就是了。”
“你拽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赶紧说,我忙着呢!”莫兰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方恒左顾右看了几眼,确定走廊上没有人,他试探地问道:“兰姐,我向你打探一个事呗?”
“呃,少啰嗦,快说,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咱们仁济堂,是不是要和泰然商贸集团合作?”
莫兰心下愕然,平时,方恒仗着自己是方跃的侄子,在公司里,有些胡作非为。
当然,他也很少关心过问公司的事。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竟然主动问起公司的事?
莫兰不假思索,回应道:“是啊,怎么?你要把这个合作的事,揽过来?”
方恒才不会去干这样的事呢,他略微沉默了一会,并未回答莫兰的话,继而问道:“那,是不是我叔,他近期要去泰然商贸集团参观,这家公司的实力,最后,敲定合作事项?”
“哎,我说,方恒,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吧?还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公司的事了?”
方恒抬手搔了搔后脑勺,狡黠地笑了笑,“那是必须的,我对公司,那可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还是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