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起来,唐天忙忙去了闲来居餐馆。
到了餐馆,徐神赋在门外拿了本书在晨读,没有看见唐天回了餐馆。
唐天有了想法,联系个学校去读书。
没想到徐神赋治好了病,爱上了学习,也许与吴言启蒙有关系。
今天四妹来了,要问问吴言的近况,有必要让徐神赋回去当徒弟?
这时不用想了,到后院看看,还需要买些什么?
大姨和姨已生起了火,正在烧水做饭。
大姨说了增加的厨具和食材,唐天记在心里,一会打电话联系。
唐天出去寻餐馆的牌子,等了半小时,拿到牌子。
路过邮电所,打了电话送货,问了一下要在校门口安部电话。
邮电所的管事具体问那一户,唐天告诉在两层六间房。
管事说:“这户差三十九元八角话费,你交了就可以过去给你安电话。”
多少得交,唐天交了电话费,管事的安排了人,带了话机和线随唐天去餐馆装电话。
唐天挂上了餐馆的牌子,电话接通,两姨姐试打着电话。
唐天说:“少打长途电话,话费很贵的。”
一早就有了顾客,唐天把党玲扶下了楼梯。
今天姨姐说术后的伤不太疼了,可以收银。
姐收银,唐天当起了服务员。
不一会三妹过来,她当起了服务员。
来吃饭也有买货的,人来人往没有间断。
唐天要跟他姐唠叨几句:“从厨师配菜洗碗碟到服务员都得姐雇人,我和三妹四妹只能帮今天,以后只是星期六下午星期天来帮忙,这里一切都靠你经营,我只能给你流动资金一千元。”
唐天说完,给了他姐一千元。
他接着说:“徐神赋不要靠事,他一心想的学文化,我看他还想念吴言老中医。”
话落四妹急急忙忙走进的门。
她说:“不好了,那位无言中医跟踪我而来。”
唐天问:“你离开一号院再去了没有?中医院看病的人多吗?”
四妹说:“我再没有去,听说中医院看病的整天有排队的,有的患者几天看不上病。”
唐天问完,出了餐馆的门,一出门险些与进门的来者撞上身。
唐天退后让路,一看是吴言老中医。
他一进门,坐在了一餐桌边的凳子上说:“上水!”
像个顾客,又像个主人。
三妹两眼瞧着没有动,唐天给倒了杯白开水,递给了吴中医。
唐天知道吴中医不喝水。
吴中医接过水说:“来一份饭。”
唐天进了后院,让大姨炒四个菜一碗汤,上一碗大米饭。
等他再出来时,他姐已坐在了吴言老中医的面前,正在给他姐诊脉。
他的一双眼不看唐天的姐,而是看向唐天。
有话说:“唐天,给姓唐的老师打电话,说一个叫吴业的游医叫他。”
唐天上了二楼办公室。
徐天赋又在这里聚精会神的写着字。
唐天叫了声:“徐神赋!”
徐神赋抬起了头。
唐天说:“你的师傅来了。”
徐神赋腾一下从凳子上站起问他的师傅在那里?
唐天说在楼下,徐神赋连笔都没放下,就下了楼。
唐天打给唐老师电话,告知他是谁,又告知了一个叫吴业游医就在这里,韩老师一听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他准备再买一部,到时联接起安在收银台。
他下了楼,这时徐神赋坐在了吴中医身边。
吴中医见唐天下来说:“叫党玲的术后不适,且根本没有解决了生育问题,他的病至少得三个月调理。徐神赋看的有点急,损了一个天才。也罢还能培养一个中医人才,我还让徐神赋做我的徒弟。”
这时唐老师来到,一见吴言老中医,问过好,唐老师问吴中医什么什么事。
无言说:“给我在这里开一门面,我要在此设个点,钥匙交给唐天让他一会收拾。”
唐老师答应,唐天只好答应去看房。
俩人出了门,唐老师说:“正好,这里有大学开过的药房,上下四间,里面设施齐全,一年期至少得交六百,我一个穷教师,一年也就能挣这么点钱。应该说我垫付了不吃亏,是吴业给我妻子治好了不育症,生了一儿一女,有心垫支实在是垫不出来。”
唐天说:“唐老师你就打条,我去取钱给你。”
唐天取来钱交给了唐老师,唐天收了条。
唐老师让把锁子砸开,他就不见吴业了,有事回去忙。
唐天回餐馆,见吴言头不抬的吃上了饭,原来他吃饭就是这么个习惯,计较不得。
唐天取了斧子去砸锁。
砸开了锁子,开门入内,就是个药房摆设,尘土铺了一层,打扫干净,就可以使用。
上了二楼,除过没有铺盖,什么都有,住人现成。
找到了水和清扫的工具,他从上边开始清扫。
三妹和四妹过来,帮忙清扫,一个小时结束。
清扫完了,吴言中医领了徐神赋过来。
吴中医转的看了一遍,别的不用唐天管,给他安装一部电话,报销找党玲。
这是什么意思,连这一中医门市也由党玲管吗?吴中医有钱给了党玲,还是给党玲看了病让她回报。
唐天不问那么多,去了趟邮电所说了装的电话,这次没交费邮电所掌柜答应去安装,他掏了八十元钱,买了一部电话和线回来,给餐馆的收银台又串了部电话。
党玲给唐天说了两个秘密:一是吴中医看她妈后说,她不是妈亲养的,她不信。二是给了一活期存折二万元,让她支出中医门面的列支。
唐天对吴言不了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是先不要列支他的钱,先用他的钱应付。不管姐是谁养的,大姨是你妈,我俩是两姨姐弟。
说过,党玲要上楼休息,唐天扶了上去,他得守餐馆收银台。
中午吃饭的买货的多,他上去又扶下了党玲。
到下午六点买了上千元的钱和货。
党玲电话要过采的货物,唐天安排好,去了趟中医馆。
中医馆里来了吴中医的一徒弟,是个女的,有三十多岁,开始了接诊看病。
药品进了不少,上边买回了被褥等生活用品。
吴中医已经回了中医院。
三妹和四妹去了街上,唐天一人回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