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门
秦远修哼笑:“再喝高一次试试,不丢还便宜你。”一说到这里他就火大,以前三令五申又怎样?他才一转身她就忘了。一连打了几次没人接,以为他不在家她就玩疯了,根本听不到铃声,又不得不晚上打,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人接。他整个人就急了,暴跳如雷,恨不得真能腾云驾雾飞回来。就担心她出什么事,那样傻里傻气的稍有点儿心思的都能将人拉去卖了,明明不该回来,还是迫不及待的买了机票赶在三十晚上奔到家。果然惨得没法再惨,只怕稍迟一步小命都没了。揽着她从没那么慌过,六神无主,主心骨都没了,只一再再的心有余悸。真是又气又疼,疼到最后恨起全世界来,平时千锤百炼的一个人,在他这里丁点儿亏都不肯吃,却被人如此欺负。
容颜低着头急急的翻来电显示,段安弦一定会给她打电话的。
“找谁啊,一脸热切的?”秦远修迷着眸子不悦,她对什么人或什么事太专注了他都像无厘头的吃干醋。
容颜心不在焉的答他:“弦子啊。”
秦远修终于不耐烦:“她那么大的人还能丢了么?这个时候不出去避难还想在街面上晃悠?那个段安弦又不是没有脑子,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啊。”
容颜受他点拔,翻找无果的情况下只得信服。也是啊,s城就这么大,又被那几家指手摭天,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留在这里也没有太平年过。她不傻,定然不会作茧自缚,回老家了也说不定。按了一串号码打过去,关着机,除此之外也再想不出能联络她的其他方式了。望向他,有几分无措:“秦远修,你说他们不会将段安弦怎样吧?”
秦远修本来对段安弦的事别提多冷淡,他不是那些杂七杂八的男人,见到美女就迈不动步子,见识得多了,能入他眼的却极少。这个段安弦长是长得好,就是太花里胡哨了,让他一眼看出肤浅。本来不想掺和她的事,容颜一无助他的心就软了,摸了摸她的发顶:“放心吧,肯定没事,豪门忌讳更多,又逢新年,这种事你当是多光彩的事么。就算段安弦敢拿到台面上说,那些人也会摭掩不及。conad1;”见她表情有几分松动,索性让她安心:“行了,回头我帮你问问。”
容颜呲着牙笑起来,梨窝深深的陷下去,瞳孔晶亮,整张脸照眼欲明,纯真得孩童一般。“那太好了,你可别忘记帮我问啊。”虽然习惯凡事跟他对着干,事实上容颜从不怀疑秦远修的办事能力,只要他敢应承,她必会放一百个心下去。
这样的容颜常常让秦远修一点脾气都不剩,唯有无奈。
难怪非将人从床上挖起来,捡挑的服装也照平日多几分正式,原来是参加新年派对。
容颜被秦远修一直牵着上楼,进了电梯才想起问:“谁发起的啊?”
秦远修松了松领带扣,看不出多少重视,反倒更多的漫不经心。斜眸睨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洋洋得意:“我啊。”
容颜自是不信,秦远修闲散的日子过惯了,就算找乐子也不会到宴会或派对上找。锦衣男女看似翩翩,实则没处比这应酬更多。他躲都躲不及,又怎会主动的往上凑。
“你就瞎扯吧。”
秦远修抿着嘴角笑,没说话。电梯门“咚”一声打开,秦远修让渡出胳膊让她挽上,衣冠楚楚地步入。场面不小,宴会厅也是整幢大楼里最大的,布置得华丽异常。放眼望去一片欢声笑语,看情形是聚好一会儿场了。记不得听谁说过了,秦远修很少守时,哪一时约好了人,说不来也是常有的事。容颜想笑,竟像春晚一样么,节目不到上台的一刻,就存在无尽的变数。
秦远修轻弹上她的额头,转了头问:“想什么呢?笑得贼兮兮的?”
容颜捶他的背,不悦的嚷嚷:“你怎么老动手?”
秦远修眉舒目展:“看见你就手痒痒,对别人还真不这样。”
宋瑞见了人,几步旋过来,一拳打到秦远修的肩膀上:“有你这么当东道主的么?这都几点了?”抱怨完这一嗓,微笑着冲容颜点了点头,
宋瑞将人拉过来,再转首,话是对着容颜说的:“先把人借我用一用,那边有几个人正等着呢,不去打声招呼不像话。”刚才只看到容颜一半侧脸,此刻一全视,发现瑕疵:“脸怎么了?刮破了?”
容颜下意识抚上,略微尴尬:“啊,不小心蹭破点儿皮。”秦远修就差拿着冲锋号催人,一忙活就忘记这事了,否则绝不跟他出来,又是参加这种场合。
秦远修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像是心疼,不知又冲谁发脾气,语气不佳:“听她胡说,你见过什么人能把自己蹭成这样?让人欺负的,多能耐。”
容颜瞪眼,谎言被说破,面皮上挂不住。好在跟宋瑞也算熟悉,那是个聪明人,她编了瞎话他不可能看不穿,还不如直说了坦荡。
“去医院处理下,别感染了。”宋瑞也没再多说,拉着秦远修走人。
秦远修没走多远又回头,正色嘱咐:“在原地等我,别乱走。”
容颜“啊啊”的应,这里她又不熟,能走到哪儿去。放眼放去,其中有一部分人还是见过的,也有人上前跟她打招呼,熟悉一点儿的便寒暄两句。容颜顶着道刺目的伤口,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觉得格外别扭,转身向宴会场的外围走。没走几步就听有人在身后喊,“嫂子,嫂子”的一声比一声热切。大哥遍地是,嫂子也该是几何多。容颜没认为是在叫她,越走越快。
肩膀蓦然被人扣住,男子的声音带几分幽怨:“这怎么还越喊跑得越快呢,是我哪里惹到您了?不带不理人的啊。”
容颜被吓了一跳,借着这点力道顺势转身,是见过,可是不知道叫什么。conad3;
肖恩施笑了笑,已经报上名:“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秦少的哥们,叫肖恩施,上次在会所里见过的。”
容颜当即了然:“哦,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你好。”
自从上次在会所见过一面,肖恩施就对她印象深刻,原来秦少的小媳妇长这个模样。就为了当时的口不择言,认定惹恼了秦远修,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敢在他面前露面。如果这次不是秦远修让人送去邀请函,还以为西伯利亚寒流正在盛行期呢。
此刻灯火通明,不似那时幽暗,人也看得格外清。觉得有几分熟悉,隐隐觉出不像是二次谋面。
容颜看出他的深思,以为也是脸上的伤口使然,找了借口就要退场。
肖恩施情急之下拉住手腕,一脸激动:“啊,啊,我想起来了,难怪觉得面熟,之前果然是见过的。”
容颜反倒懵了,张大眼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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