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门 老婆,不能上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容颜一把将人扔到床上,转身去脱掉外套。刚一转身一只手臂就被他扯上,扯得死心踏地的,容不得她丝毫反抗,已经天旋地转的跌到床上,直直来了个大头朝下。
当晚吃得水煮鱼这会儿死活再不是个滋味,一股股的辣味往上涌,就卡在她喉咙处,呛得她有流泪的冲动。刚想张嘴喘口气,秦远修那厮就砸了上来,一时间犹如泰山压顶,将她一腔的气息都挤尽。容颜想骂他:“又犯浑是不是?”他的嘴巴借势凑上来,箍住她狠狠的亲吻,吻得畅快淋漓。
秦远修今夜喝了酒,显然不少,伴着依稀可辨的清爽味道。他素来强势,即便此刻酒醉成一滩烂泥。不管不顾地拥着她的温香软玉,又挤又压的。她推他不动,嘴里被他渡满醇香,竟是跟着有些醉了。秦远修吻得暗然消魂,大掌摩挲着她绯红滚烫的双颊,开始粗气连绵。
容颜迷离起眸子叹息,天花板上一盏明眼的大灯,法国进口的奢侈品,不知要耗资几位,映得瞳孔破碎斑斓。秦远修他得寸进尺,探进她衣服里的手开始不安份的耍流氓。容颜一下像触了电,猛然惊醒推开他。
秦远修猝不及防翻身下来,仰躺到床面上蹙着眉头喘息,退得实在匆忙,竟收得几分狼狈。
容颜拉下被他扯乱的衣服,起身骑跨到他身上,就差抡起拳头揍他。攥着他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大片胸膛的黑色衬衣,直恨得牙龈痒痒:“秦远修,占便宜是不是?”秦远修平躺床上,绯靡的灯光直射进眼眸,他下意识偏首,一只手手掌心朝上遮在眼上。无形光影间,眉如墨画,鼻翼挺直,足以令每个女人目瞪口呆的一张脸,容颜的心瞬间被锐物蛰疼,烦躁的出手拍他:“秦远修,睁开眼看清楚了,我是谁?”
秦远修微微眯着一双桃花眸子,难得小学生的认真模样,醉意熏然懒散,却透出致命的优雅,容颜心中一动,就要翻身下来。被他一伸手掐住腰身固定住,嘴角一弯,牵出一个贵族式的微笑,坏笑说:“老婆!”悠悠补了句,更似自言自语:“是不能上!”
容颜一个激灵跳下来,不甘示弱地瞪紧他:“以后再装疯卖傻,看我不抽你。”说着,“啪”一巴掌拍上去,狠狠敲到秦远修的脑门上。
秦远修眉峰蹙紧,露出不悦模样:“言而无信,小人!不是再装疯卖傻才抽么?”
容颜不跟他计较,那边电话又响了,接电话前用脚踢了踢了他垂在床下的大半截长腿:“先洗洗睡吧,我要出门。”
秦远修真是喝高了,撑起身子看她,眼皮重似千金,却没个正经:“老婆,你这么晚还出门,想对不起我是不是?”
容颜那边已经按了通话键,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还没说话,电话那边反倒先哭了:“小颜,我完了……”
容颜匆匆忙忙赶去百花超市门口的时候,夏北北像个迷路的小孩儿,坐在马路边上,埋首在两膝间,城市午夜的孤影落了一身。看不见表情,容颜猜想她一准是哭了。
贴着她坐过去,将人揽到臂弯里,轻轻蹭她的发顶:“让我猜猜你怎么了,准是吃黄粮的那些米虫们再次有眼不识泰山,没瞧出我们这里有个高深莫测的人物对不对?”本来她一早就想给夏北北打电话的,省考成绩今天出来,早些时候个个就已捏了把汗。偏巧之前接到宋瑞通知她接人的电话,说秦远修喝高了,这事一折腾就耽搁了。现在看来,她没主动问还是好的。
夏北北是个过份执着的人,而且惯有的守着尊严极不放松,不喜别人触她软肋。可是,这样的执着到底是福是祸?从大学毕业前就开始混迹进考公务员的大军里,大考小考,省考国考几十场该是有了,没哪一次是不努力的,却总要从独木上被挤身下来。这其中有多少黑幕她考得次数多了也不是不知,再一如既往的挣扎下去不知还有多少心气可被磨砺。
还好段安弦不在,否则又要戳她底气。这些人口大省出来的考生就是太舀考试当回事了,岂不知年代不同了,不是埋首苦读就能踩着人头上去,什么锦绣前程,高官厚禄都能考出来的。以前段安弦对夏北北说这话她还不爱听,公务员好歹是吃公家饭的,既然夏北北一心选择了,就不能打消她的念头。
如今眼见她屡屡失利,她看得也越发不落忍了。
夏北北碰触到容颜熟悉的暖,一腔情绪再承受不住。“哇”一嗓哭出来,爬起来抱住她。
“小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考了这么多次都没考上,我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的夏北北肯定不这样,人口大省,又是文科状元,什么花样考不出。心里笃定个目标,通宵达旦也能舀下。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前景一刹被颠覆,心里自然溃不成军。
容颜平时口才不错,这一会儿倒不知说什么好了,安慰的话都说尽了,再说也是苍白。索性保持沉默,任由她哭着发泄。
“小颜,我都不知……不知怎么跟家里人交代了……呜呜……他们肯定都觉得我特别没出息……你知道我家在农村,家里人都特别重视这个……我又让他们失望了……”毕业两年了,还这么一无事处的飘着,家里人灰心了,她的压力更是铺天盖地。年都不敢回家过,如何好受得了?!
夏北北哭得惨痛,本来就已经不早了,即便全城最大的超市门口,也没有多少人流涌动,只面前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喧嚣不已,标识着夜还不算冷落沉寂。
夏北北平时就比较理智,不太感情泛滥的一个人。哭过后心里舒服许多,再看容颜就有些不好意思。见她浅色衣服被她哭湿一片,伸手去帮她擦拭。
“小颜,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麻烦你……”
容颜倒觉得没什么,毕竟这么多年的姐妹了。只是先前被她哭得难受,这会儿夏北北恢复如常了,她心里反倒说不出的百味陈杂,像哪里落了空,如何也不是个滋味了。
“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早点儿回去睡,别的什么也别想了,考试不都这样,下次再来么。回去好好睡,明天我过去找你。”
容颜是有夫之妇,已经这个点了,夏北北不好耽误太久。抹了一把素颜,拉着她起来:“行,我明天再找你,回吧。”
容颜给夏北北拦了车,嘱咐她路上小心。出租车徐徐发动了,窗子突然拉下一块,探出夏北北夜色下一张柔弱也略沾了苍桑的脸,容颜来不及感叹,原来我们还是没能幸免就要通通老去了。夏北北轻微扯出丝笑,有点儿僵,说了句:“小颜,真庆幸,我们三个人中,还有一个你是幸福的,真好。”
车子开走了,容颜愣在原地开始神思不清。反反复复就在思及夏北北嘴里的那个“真好”,可是,到底有什么好?她是嫁入高门世家不假,断了沦为剩女的后顾之忧,丈夫又是s城排名前三的绝色人物。表面何其华丽何其光鲜,同学再议起,就属她最风光不过。渀似女人再独力自主,也莫不如趁年轻攀附上金龟胥。但豪门的幸福几斤几两,只涉水进来的人最知。
以前的夏北北从来不会羡慕别人,也从不势弱,那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不免让她心疼,心里生出些感慨,觉得风霜可怕,对女人更是凶残,一切都不曾尘埃落定,眼角就已生出纹络,曾经再刚毅的一个女人,以为是奥特曼二代,也还是有示弱的一天。
容颜觉得她上辈子铁定是欠了秦远修的,这辈子才有机会被他这么荼毒折磨,真是太残忍了。
昨晚离开的时候都还好好的,秦远修虽然不是特别能喝的那一种,肚量也绝小不了。也不看看什么身价出来的,从小就混世魔王的人物,你当他能良善到哪儿去?宋瑞也说了,没喝多少,只是昨天好像比较容易醉。结果她走后他就吐得乾坤不变了,害得她一早就承受秦郝佳的这一场脾气。
秦郝佳精力旺盛,就这么张牙舞爪的活着,好像永远没有疲惫的一天。沙发上坐不住,干脆跳起来,就差指着容颜的鼻子骂:“你们平民家的女孩子是不是都这个样子啊?没深没浅的?你一个有夫之女三更半夜的不在家睡觉伺候自己的老公,跑出去干什么了?”
她问得惊心动魄,容颜低着头不想说话。事实上她一开始就解释过了,可秦郝佳满脸都写着“鬼才信你!”,她也就鬼才稀罕解释。
秦郝佳被她激努,更凑近几分,离得这样近,即便抹了厚厚粉脂风霜的痕迹还是摭掩不住。容颜蘀她捏了把汗,生怕掉下渣来。
“容颜,你这是什么态度?不服气?就因为你昨晚出去鬼混,远修他没人照顾都吐成什么样子了。她跟你不一样,受不了这份罪。”
“受不了就别喝!”又不是她舀着酒瓶硬性灌下的,这帐怎么也算不到她头上。
“你……”秦郝佳被她一句话气得就差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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