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表哥干嘛的
“上次你还没瞧够么?不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再牛也就那样了,也不能生出三头六臂来。”抠着指甲想了下,才有所反应:“哎,段安弦,你怎么那么恶心,什么你们家那口子,别搞得自己跟三八红旗手似的行吗。”
段安弦抱着她笑成一团:“不是你家的,还是我家的不成,不过我什么时候见过他啊,按理说长成那样的不该没印象啊。”她还在暗自思萦。
容颜嗤之以鼻的从她身下脱困,跳离出来居高临下看她:“甭提你那点儿丢人事了,还不是北北省考失利那次,你喝高了,一头撞进……”
“啊……”段安心痛心疾首的惨叫,一跃起身,顶着张色彩斑斓的脸,打住她的话:“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感情我那次真撞到一个人怀里了,朦朦胧胧是有点儿印象,还以为看的是一幅画呢。原来……”回味无穷,一腔热血沸腾,凑过去跟她套近乎:“长成那样还掖着藏着干嘛啊,带出来瞧瞧呗。”
容颜当即从包里掏电话,吓她:“现在就打电话让他过来?”
段安弦惊恐万状:“别啊,等我好了的,这样不是丢你娘家人的脸么。”
容颜握着电话笑不可遏,就知道段安弦顶在乎这张脸,这样将她拉出去见人,还不如斩立绝来得痛快。
电话握在手里,天时感应一样唱起来。是秦远修,三天没回家了,不知是出城办公差了,还是置留本市不得抽身。每天也能来一次电话,诡异的男人按常理推算也该是选不对时间,次次逢她午夜梦回,睡得天人不变的时候,嗯嗯啊啊的应他,到底他说了什么,她十有八九也是听不明白。
两人停止打闹,容颜安静的靠到椅子上接电话。
秦远修声音微沉,隔着听筒像隔着两万五千里的人和事,低低唤她:“老婆……老婆……”心有余悸的懒散样,不知道的以为他在撒娇。conad1;
容颜最讨厌他这副情意绵绵的鬼样子,宛如他们情深意重,扯着嗓子不领情:“姓秦的,能好好说话么,再叫魂就挂电话。”
秦远修另一边抚着额头叹:“不是,容颜,你什么时候能对我有点儿良心?晚上不服帖,白天更是张牙舞爪,你待怎地?”
容颜底气弱下来:“不是你打的电话么,倒问你要干什么呢?”
秦远修方想起这么个事来,微不可寻的叹了口气,想来是说话的场所不对,告诉她先等等,时隔几秒才说:“刚才看了惊心动魄的一幕哎,路上一个女人要生孩子,疼得死心裂肺的,后面的车全赌了,看得我一身冷汗。”
容颜狐疑:“女人生孩子本来就很辛苦么,但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心疼你啊,不跟你说说我心脏受不住。”秦远修缓了神,说得行云流水。
鬼扯!容颜抬头看了看天:“又不是我生,心疼得着么你。再说了,谁说我要生孩子。”
秦远修一准是板着脸的,听出语气有丝冷硬,照面时定要曲指狠弹上她的额,说:“故意的吧?不是你生还是我生啊?容颜,你当人家老婆的能不能敬点儿业,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你不清楚么?”
容颜闷了几秒钟没说话,她太知道了,也想一心一意的过,可是跟谁呢。他秦大少的心压根不在她这里,而她名义上又只能是他的老婆,就注定是要被闲置的。午夜梦回,看着枕边睡颜舒展的他,都恍惚得想不明白,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呢。生活模式像哥们,却又是领了证被他夜夜揽着睡的,偏偏他不动她,名存实亡的一对夫妻。
秦远修八成也是意会明白了,或许觉得这通电话不该打给她。快捷键第一个就是她的,想来是按顺手了。声音暗淡下去,像五月的晴天闪了电,压抑得有几分匆匆。
容颜提不起兴致,慢慢的:“哦”了嗓。
夏北北没晚容颜多少时间就赶过去了,中饭是在医院的餐厅里吃的。本打算出去吃,可是段安弦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没脸出去见人,小三被正室打了,这事她自己都时不时拿出来自嘲,一脸的哭笑不得。夏北北乐不出来,随意岔开话题:“两年没回家过年了,奶奶的,车票真难买,五天后的还是站票,四十八个小时啊,真要命了不。”握着回家的火车票呢,许是沾的乡情的缘故,家乡口音带出来了,软软的不似北方话生硬。
容颜往下吞着饭,扯皮:“不是,你没跟他说咱表哥是干嘛的吗?”
“干嘛的啊?”不是老家种地的么,夏北北和段安弦一起狐疑。
容颜白他,故而谴责:“干嘛的用我说么,地球人都知道了,国家主席啊。”
两人想了下,一同会过意来,名字是一模一样的。夏北北一拍脑门,煞有介事:“是啊,你说我怎么忘了这个茬呢,咱家还有个权高位重的呢。我跟主席沾亲带故,你们说他们会不会给我专门派辆动车组?”
段安弦快被她笑死了:“当你头大啊?做梦倒有可能,派辆专机送你也说不定。”
三个人在医院折腾了一上午,容颜回家时已经正午三点多了。幸好赶在白林前头,她才进门不出三分钟,管家就四平八稳的将白林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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