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想到白羽宗长老会如此不堪!当初我宗师二星就能和你勉强一战,如今我宗师四星了而你还是王境一星。你拿什么来杀我?或者说你拿什么来拯救你?”
冷轩神色平静,看不出一丝慌乱。
李长老淡定自若看着冷轩,就像在看死人一样,然后缓缓看向旁边的另一个长老说道:“刘长老有劳了!”
“好说!好说!”刘长老挥挥手一副不以为然样子,冷轩看出来了这个刘长老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回事。
“你们不仅以大欺小,还要以多欺少,不怕被人耻笑么?”冷轩玩味看着李长老三人。
“你死了,就不会有其他的人知道了!”刘长老看向李长老说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他的剑给你,剑法得让我录制一份!”
李长老笑呵呵说道:“没问题!但是前提是先杀了这小子!”
妈的!冷轩也有些无语,这两个老家伙,自己还没死就在盘算怎么分自己的东西了。
“等等!”冷轩打断李长老和刘长老谈话说道:“二位现在商量这些是不是为时过早?”
如果是冷轩一个人面对两个王境强者,可能有点难搞,但是冷轩还有镜像分身就完全不怕了。眼前这两个王境都是最弱的王境了,水分太大,很多大家族的宗师弟子丝毫不比他们弱。zusi.org 狐狸小说网
“别墨迹了!我赶时间!”冷轩有些不耐烦说道,手持幻灵剑指着李长老和刘长老二人。
看到幻灵剑,刘长老也是眼前一亮,两人眼中丝毫不掩饰的贪婪。
“果然是灵剑!”刘长老满意点了点头,李长老看幻灵剑就像在看自己的剑一样。听到刘长老的称赞,居然有些自豪起来。
“幻影绝杀!”
冷轩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出手了!感受到冷轩的杀机三人赶紧出手抵挡,两个长老在幻影绝杀之下显得有些狼狈但是并无大碍。而另一边的宗师基本上只剩半条命,已经重伤倒地。
冷轩感觉到了,幻影绝杀面对同阶还不错,但是面对高境界的敌人就很鸡肋了,仿佛就是在给敌人刮痧。
“这剑技就很不错,特别是速度也太快了!同阶基本上很少有人能抵挡住!”刘长老语气中透露着难掩的喜悦。
“这个不算什么!还有两个更厉害的,得小心应对,当初我也不小心吃暗亏了!”李长老开口提醒道。
听到李长老的话,刘长老更加激动了。
冷轩实在受不了这两个憨批了,直接召唤出镜像分身。为了安全起见,镜像分身身披黑色斗篷,蒙着脸其他人看不见镜像分身的样子。
一般来说王境强者的神识是可以透过斗篷看清楚镜像分身的容貌的,但是镜像分身有镜像石禁制掩盖,所以别人看不见。本来镜像分身就不算是人,只是一种特殊的能量体,他的容貌也是由冷轩决定的。
看到突然出现的镜像分身,两个长老神色有些凝重,因为镜像分身给他感觉是危险。
“幻影分身猎杀阵!”
这个冷轩和镜像分身同时使用这一招,四周突然出现一百九十个分身。李长老知道冷轩会这一招,但是没想到镜像分身也会,看到近两百个分身一下子愣住了。旁边的刘长老更是惊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数百分身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攻击,让两个长老应接不暇,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趁他病要他命,冷轩不给两人喘息时间。
“幻剑破苍穹!”虽然没有剑影的加持,但是秒杀两个受伤的人已经够了。
“不!”伴随着一声不甘的怒吼,两个长老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
躺在地上重伤的宗师,现在已经惊恐万分了,没想到两个王境强者截杀一个宗师四星结果却被反杀。
躺在地上的宗师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他知道今天自己是栽了。所以也显得很平静,他没有求冷轩放过他。
冷轩也不会放过他的,他知道冷轩的镜像分身,冷轩不能留活口。冷轩直接给了他一剑,也算给他个痛快了。
杀了李长老三人,把三人的东西也是洗劫一空。还别说,两个长老还算富有,两个人身上加起来有十五万灵石。其他功法什么的冷轩实在看不上,毕竟幻灵剑法在手,怎么可能看上其他的。
现在冷轩灵石加起来有,二十二万,极品灵石有四千,灵元也有三十万。基本上是不缺钱了,现在就是缺时间,但是冷轩不敢闭关修炼,找老爹的事不能耽误了。
等狂剑出关就得赶紧去冰州,冷轩越来越感觉到不安,似乎感觉到老爹就在冰州。
狂剑还需要几天才能出关,冷轩刚好可以练练水爆炼体诀,提升一下自己肉体强度。
冷轩就在幻灵殿小世界里面找到一个瀑布,当初在秘境里面找到的玄冰果树和金刚果树也种在瀑布旁边,冷轩特地在瀑布旁边搭了一间茅草屋。准备长时间在瀑布旁住下了,在这里不仅仅是可以修炼水爆炼体诀,还有就是这里风景是真的不错。
相比起秘境里面,外面的世界,包括冷轩的幻灵殿里面的小世界的灵气实在有些稀薄了。
水爆炼体诀修炼方式也比较简单暴力,主要就是让身体从高空自由落下,通过这种方式来锤炼肉体。
实在是有些痛苦,全身被砸的火辣辣的疼,炼体本来就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只能咬咬牙坚持下去。冷轩每天不停的用幻灵飞翼飞到高空,然后收起幻灵飞翼,让身体自由落下。还不能用相同的姿势,得用各种奇葩姿势落下,保证身体其他地方也得到锤炼。
三天后,在幻灵殿里面的冷轩已经修炼水爆炼体诀一个月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修炼成一星道体。
狂剑已经闭关四天了,估计还有几天,冷轩又开始没日没夜的炼体,相比起来现在没有刚开始的痛苦了,但是为了提高效率冷轩不得不飞得更高,然后让自己摔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