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幽幽盯着叶凡,好奇询问道:
“叶凡,最近大臣的考核不少,你要不要试试看?”
考核?这,还能试试什么?
狐疑看了一眼,满目疑惑。
这种事情,都说的什么糊涂话。
考核,这不是扯淡的?
当初的考核,叶凡不是不知道,给自己的都是些什么垃圾玩意。
若是能做,那就直接去做就是。
“母后,孩儿又不知道那么多考核的事情,您开口说说?”
笑吟吟看着站在面前的叶凡,一脸的笑意。
闻言错愕看了一眼,不由得好奇的紧。
这又是干啥,这就来求救自己了?
按理来说,现如今不应该自己做出意见,顶多站在叶凡身后指导些意见。
为了避免垂帘听政给叶凡带来麻烦,太后宁愿自己不去管叶凡的事。
“陛下,并非是本宫心狠,只是有些事,你得考虑清楚了,我不是傻子,你也清楚现在应做些什么事,做好自己的,剩下的什么都不要管。”
开口说了一通,已经是代表好了一切。
若是能将叶凡的想法改变,这决策也就会好些。
“皇帝,作为一个皇帝,你最重要的,就是需要耐心,一切脉络你都自己可以梳理出来,而这就是你的短板!”
太后毫不留情将叶凡的短处指出,满目犀利。
见状连连点头,错愕之下带着几分恍然道;zusi.org 狐狸小说网
谢过母后,臣这就一会去吩咐此事。
待离去之后,叶凡也是回到了寝殿之中。
看着忙碌的姜莹莹,叶凡伸手一招笑问道:
“爱妃啊,朕最近可是想你的很,这不最近要忙活着迎娶天兰,还有那些朝中的大臣以及江南的洪涝,朕压力很大啊!”
危机感几乎爆棚,叶凡满目忌惮。
幽幽看了一圈,叶凡带着几分谨慎低声劝解道:
“陛下陛下,您就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后宫到一切事情,臣妾都会解决的,您安心就是。”
默默开口,姜莹莹可谓是没有分毫犹豫,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说了个明晰。
拦腰抱起姜莹莹扔在床榻上,俯身吻了下去。
正准备继续进行下一步,门外宦官声音响起。
“陛下,李长安求见,说是最近陛下要吩咐下去的考核,已经是有了答案了,请陛下亲自翻阅。”
叶凡可谓一肚子火气啊,这每一次都有人打断自己,这他么玩不起?
“别烦朕,一会再说!”
叶凡满怀怒火训斥一通,身下姜莹莹美色如波,幽幽开口劝解道:
“陛下,您还是赶紧过去吧,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您也知道,现如今要做的事情太多,您朝政才是最为重要的,臣妾一直都会在您身旁陪伴您,安心就是了。”
姜莹莹都开口,叶凡也是无话可说。
这种话,难免让叶凡有些犹豫。
现如今,遇到的情况也不知会有多少,若能解决好的话,倒也是个解决办法。
可惜,考核的问题依旧摆放在那里,叶凡必须要直面这个问题。
“行,朕就亲自过去看看,朕就不信了,还能出事了不成?”
起身恋恋不舍看了一眼身下的姜莹莹,叶凡也无话可说。
若是能做,那就做吧,做不了也就算了。
一路来到金銮殿之中,叶凡看了一眼。
顿时,愣住了。
这,为何如此之多的竹简啊?
堂下跪着的李长安静静等候,满目好奇。
“陛下,臣已经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完毕,已经放在这里了,请陛下翻阅!”
李长安说完,静静等候叶凡批示。
闻言默默点头,翻看着面前摆放的竹简,顿时有些哑然。
这些竹简,一个个上面所书写的,更是长篇大论,词藻浮华。
“这,你确定是吩咐下去的考核,如此唐突的玩意,你们都能写出来,是觉得我们好说话?”
漠然询问,好奇的紧。
如此麻烦的问题,需求也都得让人解决。
所书写之竹简,一个两个摆放在叶凡面前,更是惹得叶凡难搞。
其上所书写,叶凡询问的便是如何治理民生。
可现如今给出自己的答复,却是扯钱财等等,甚至还有建造等等事宜,更是没有分毫关于民生的建议。
“扯淡,朕要看的,就是这些玩意?”
叶凡愤怒将手中竹简扔在地上,惊的李长安愣住了。
“陛下,这些臣可从未看过,若是哪个大人得罪了陛下,陛下大可开口就是了。”
“就没有其他的了吗?就这么一群竹简,朕要看什么,看看他们的辞藻多么华丽,看看他们一个两个跟没见过世面的人一样?”
叶凡将情况简单形容一番,轮到李长安无奈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为何在叶凡这里,叶凡要如此的紧张?
莫不是,叶凡对这些情况很反感吗?
迟疑片刻,随后低声解释道:
“陛下,臣还有一些没有给您,您要不要看,就是有些脏乱,您还是不看的为好。”
李长安犹豫之下,缓缓低头,似乎在等待叶凡的开口。
一眼看穿他的伪装,叶凡没有分毫犹豫,漠然训斥道:
“李长安!你现在还在朕面前想要瞒着朕?有事就说事,少在这里给我磨磨唧唧的,小心我揍你!”
磨磨蹭蹭,可不是叶凡所喜欢的。
听见叶凡那即将暴走的模样,跪着的李长安急忙解释道:
“不是啊陛下,臣不是那个意思,若不是这群腐儒跟个穷光蛋一样,臣也不至于这样不是?”
说着,起身挥了挥手,半晌就看见了那些宦官端着大大小小的破布走进来。
虽说是破布,但洗出来发白。
上面赫然勾勒的,都是墨水。
拿在手上只是一眼,叶凡愣住了,沉浸其中!
“这,这是谁所写的,让他过来,朕就不知道了,这群人还有如此之高明的人,快快快让他过来!”
当即开口催促,叶凡更是满目的激动。
下一秒,跪在一旁的李长安低声解释道:
“陛下,此人无非就是个贫寒之人,现如今官职也就仅仅六品,如何能见的了陛下啊,这种寒酸之人,太多了。”
说着,指了指那一箱子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