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北和双子星决战之前,他找人用他的法杖做了个实验。
这法杖是来自古国的宝藏,能够催眠对手,让对手听命于持有法杖的人,顾北他们为了得到这法杖,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拿到的,差点没死在宝藏里。
如果这法杖没有传说中的功效,只是一根漂亮的古董艺术品,他冒着生命危险得到这法杖就不值了。
顾北并不是很富有,他的财富,在华国只能排前十左右,但他也不缺钱,只要自己不天天买飞机,买豪华游轮,他手里的几百亿美金,也够他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但是有钱来了,他不会拒绝,没有人嫌钱少,多多益善,他只是觉得,如果这法杖没什么效果,冒着生命危险得到就不值得了。
在他与双子星决战前,他让人抓来了双子星一名手下,这是双子星手下一名探子,来他们这里刺探敌情时,被顾北的手下抓到了,顾北刚好要做实验,就让人把这探子送来了。
便让兄弟们躲远一点,顾北把法杖举起来,将法杖在太阳下折射下的光,照到了探子的身上。
那探子一开始眼神还很慌,很恐惧,被顾北的手下们抓到,还把他送给了顾北这种大佬,看着面前这穿着一身迷彩服,英武不凡的青年,那探子心里像打鼓一样乱敲。
可当顾北用法杖照到他后,他的眼神立刻变的平和了,接着便很自然的跪在了顾北面前,一脸虔诚的对顾北说,“主人,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可以为您效劳吗?”
“这法杖竟然真的有用?”就看着面前一脸虔诚的探子,顾北不禁想到,他们在地下宝藏里得到法杖时,在那地下宝藏的壁画上,画着无数大臣和百姓跪在一名头戴王冠,手里拿着法杖的国王面前。
这种画面,他以前在一些埃及金字塔里流传出来的壁画上也见过。
他很确定,这法杖应该是拥有某种巫术功能,在他得到法杖的这个古国,那个古老的国家的国王,以前就是用这种法杖统治他的百姓和大臣们的。
不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大概是这法杖把那国王的百姓和大臣催眠的太听话了,他们已经没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所以到了后期,整个国家只有向国王仆从的大臣和百姓,却没有能够独立思考,为国王着想一切的人,所以到了最后,这王国便灭亡了。
这催眠法杖很好用,可也并不好用,因为他催眠了这探子后,他发现这探子像行尸走肉一样,完全没有了人的生机,已经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说实话,他感觉用这法杖挺缺德的,若是这法杖落在坏人的手里,那些坏人自私,他们做事只考虑自己,不考虑别人,这法杖很适合他们,但对于顾北这种好人,他觉得这法杖有违天道,如果能找到什么东西破解法杖,既可以催眠对手,也可以把催眠解了,这法杖还不错。
可如果用这法杖照一下对手,他的对手就被永久催眠了,这和杀死一个人没什么区别,而且比杀人更残忍。
“大哥,我用测谎机对他测过了,这探子对你的忠诚度没全可靠,我们得到的这根法杖是真的,不是假的。”当上官惊梦用测谎机测过探子后,立刻对顾北说道。
“如果这法杖真的可以催眠对手,那么我们和双子星打仗的时候,如果手里拿着这根法杖,坐直升机在天上飞一圈,让这法杖折射出的光照到双子星所有的手下,我们岂不是稳赢了?”林静问。
“这法杖把人催眠后,应该无法破解吧?”张酒皱了皱眉头。
“是无法破解,这法杖挺缺德的。”顾北说。
“我赞成你用这法杖。”张酒说。
“为什么?”顾北问。
“因为我们马上要和双子星决战了,我们只有七万大军,双子星却有二十万大军。还有一点很重要,你千万不要忘了,就是双子星他们不止有二十万正规雇佣兵,他们还有五十万在非洲征来的假军。我们七万大军,要对付的不止是二十万大军,还有五十万假军,一共七十万大军,那七十万大军聚在一起,人有多少,你应该知道,想到于一个二线城市一个区了,这些人全都站在一起,能站满一百公里的范围。”
“而我们呢,和他们的兵力根本不值一提。”张酒说。
“眼下我们手下这些兄弟,有的是被你收服回来的,有的是听说了你的仁义,主动来投奔你的,很简单的说,他们都是好人,既然他们是好人,他们加入我们了,我们就不能让他们受委屈,能不让他们受伤,尽量不让他们受伤,所以这催眠法杖你要用,在我们两边大战时,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向双子星使用,我们不能让手下的兄弟们流血,至于这法杖的缺德之处,我们先用了以后,再想办法破解。”
“别忘了,那个宝藏可是有诅咒。我们得到的这法杖是真的,那宝藏里的诅咒,也有可能是真的,我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独眼巨人那种可怕的怪物。”
“是啊!”听了张酒的话,顾北才猛的想起来,他们去了宝藏,那宝藏里还有诅咒,他们有可能中了诅咒。
那宝藏里的独眼巨人,搞不好就有可能是中了诅咒的寻宝者,如果他们中了诅咒,变成和独眼巨人那种怪物,他们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想到自己可能会变成可怕的怪物,顾北有点着急了,他立刻让手下们集结起来,向双子星攻打了起来,在他攻打双子星之前,他看一眼被他催眠的那个探子,此时的探子,还一脸虔诚的跪在地上,像个机器人一样。
他心想无论如何也要赶紧打败双子星,待他打败双子星后,赶紧想办法破解那能催眠对手的法杖,还有研究一下,那宝藏里是不是真有诅咒,如果真有诅咒,他要怎样破解。
他之前失忆时,大家都以为他死了,把时倾伤的不像样,如今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不能再有事了,不然时倾伤心,他一定会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