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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向海吐干净嘴里的血,心里把晋凌祖宗八代骂了几百遍,忍痛一瘸一拐地摘下了手上的空间戒指,运用仙力,将里面的东西都取了出来,置于地上。大约有数百金元,五六枚白级仙晶,一枚青级仙晶。还有几把精铁武器,都是精铁剑。两本仙技秘籍。另外还有约两百勋币。还有几瓶丹药,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日用品。
看来一名内门弟子也不富裕啊。晋凌心想。
这家伙,不知道有没有藏着更好的东西。心里想着,脸上作出不耐烦的样子,以左手刃爪在墙上划了几道,如刀削豆腐,随意地就切下几块方方正正的石头来。
这一幕,看得巩向海心中大惊。
“巩师兄,钱财是身外物。可是,你作为刘长老的心腹弟子,必然知道,那日是刘越带人来杀我。我才不得已反击。我现在被宗门冤枉通缉,你看这事怎么办?”一边将巩向海的空间戒指戴在手中,将物品收回,一边说。
“小师弟,你若,若放了我,我明日,明日就在师尊和诸位长老面前,为你求情!让你洗清冤枉,重归山门!”巩向海说。
“哦?”晋凌望着他,神态仿佛在询问,你怎么能办到?zusi.org 狐狸小说网
看他这副模样,巩向海心里有了点,“刘昆吾他在外门确实是一手遮天,可是,放眼在整个山海宗,他还没有说什么话的份量。”说到这里,他神态中有些骄傲,“宗门的马复春马副宗主,是我的表舅!”
“如果由我在师叔面前为你说上几句好话,说是那刘越主动挑衅,说他平日如何不法,马副宗主必然会赦你无罪,让你重回山海宗!”巩向海说。
哦。想不到这个内门弟子,还能跟副宗主攀上些关系。晋凌还真的想重回山海宗。光是学习山海诀和那门化仙功,他已经感觉到了这些宗门功法的深厚底蕴和巨大潜力,没有学到里子,就此离开实在可惜。
“我怎么相信你?你刚才,可是差点暗算了我。”晋凌说,作出一副怀疑模样,仿佛只要这巩向海一句话不对引起怀疑,就会痛下杀手。
被他这眼光一扫,巩向海脸上又惊出了一冷汗,他募地一咬牙,仙气运处,硬生生将左手食指向地上一戳,顿时食指断折,露出森森指骨,鲜血淋漓,“我用这食指发誓,如果我说到做不到,就让我全身手指脚趾全部断折断,成为废人!”
仙士修为不易,而一万个仙士之中,只怕才有一两人修到仙宗级别。一般修炼到这个修为的人,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以自己成为废人为誓,这也算是毒誓了。有些人会违背誓言,并不把誓言当回事,但绝大多数的仙士,对誓言还是认帐的。
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的一颗武道之心。
说到做不到,是会产生心魔影响修为的。
“好,但愿巩师兄你说到做到。”晋凌收回了刃爪,“我既然能杀你一次,自然也能杀你第二次。不要心存侥幸。”
伸手在对方几处关节上拍打几下,将之脱臼的关节送回去,才在巩向海几乎要吃人般的目光中,长笑一声,跃出窗外。
……
按老方法离开内门区,回到柴火队中。大家犹自酣睡,晋凌稍作休息,吸取了一枚白级仙晶中的少许仙力,休息半宿。第二天晚上,他再度出门去。这次,他的目的非常明确,外门区核心地区,茉峰!
茉峰现在被刘昆吾收为了亲传弟子,与刘昆吾一样,住在外门区最核心的区域,灵心湖,湖心岛。
外门区分为八个小区,每个小区都有自己的核心区域,一处市集。这灵心湖的湖心岛,就是整个外门区的核心区域。
山上有湖,本已经是奇观。湖中还有岛,更是奇观中的奇观。
整个湖心岛,占地不过十来亩,只建有三五栋建筑。一座石拱长桥,将湖心岛与外门区联系起来。这也是山海宗的八景之一“湖光桥影”。
现在,朦胧月色之下,一身厨卫队衣装的晋凌,扮作一名身材略胖的厨师,踏上了这座石拱长桥!
“什么人!”关隘路口巡夜的宗门弟子经过。
“厨卫队给湖心岛长老送夜宵的。”晋凌还是老一套。
“这么晚还送夜宵?”巡夜的仙士怀疑地打量着他。
“那谁知道呢?不如,我带你去问问那位长老,怎么这么晚还吃夜宵?”晋凌打个哈欠,一脸“你以为我愿意”的样子,挑高了声音,努力让自己扮演出一副仗势欺人的的神态。
巡夜者稍微检查了一下他的箱笼和令牌,挥手放行。真要去问问那点了夜宵的长老确认一下?开玩笑,自己找死呢吧。
湖心岛被隔成几个小花园,每个花园里都有一栋三层别墅,月光下显得静谧而优雅。
刘昆吾的别墅晋凌曾经远远地瞄过一眼,大致记得是哪一个。那时,钱东还信誓旦旦地指着说,自己在三十岁之前,一定要有一座属于自己的这样的花园。
待一队巡逻的宗门弟子走远,晋凌轻声地钻入了小花园中,缓缓地靠近了别墅,然后将身体贴入墙角的阴影中,微一运起那“拟态”之术,人近乎与周边的环境溶为了一体。然后运用拟息,控制自己的呼吸声音,让自己静得像一只空中的蚊蝇。尽管后两门还只算初窥门径,效用已经非常明显。
“学习了那几门辅助仙技后,发现自己非常有做刺客的潜质。”晋凌暗道。
窗门是开着的,屋中的灯火还亮着,空气中隐隐传来痛苦的哼叫声。
从窗口轻声落入屋内,贴着外厅的墙角缓缓向声音发出地靠近,越来越近。
“啪!”“唔!”
“啪!”“唔!”
“啪!”“唔!”
“啪!”“唔!”
……
鞭打的声音,然后是某人被堵住了嘴之后受痛发出了呜咽声。
声音来自练功房。里面门半掩着,透出昏黄的灯光。
怎么回事?有人比自己捷足先登?先来刺杀刘昆吾或茉峰?
屏住呼吸,终于来到练功房的窗户边。向里面一看,晋凌顿时大吃一惊!
刘昆吾刘长老,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外门第一长老,现在披头散发,被绑在练功房的测力靶上,口中塞了布团,身上只穿了休憩时的内/衣,而且还是女子粉色的肚兜!
香艳的肚兜穿在一具干瘦的老头身上,实在大煞风景。
在他的对面,一名衣着单薄的少女,身形玲珑,持一条黑色的油光发亮的皮鞭,咬着牙,一鞭鞭狠狠地向他抽去!这少女,竟然是冯月兰!
刘昆吾没有运用仙力护体抵挡,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深深的血痕!看着都觉得痛。
可是刘昆吾虽然痛得呜咽,呜咽之后,非但不愤怒,脸上反而有无限舒爽之意。
终于,冯月兰抽得累了,半坐在地上,浑身香汗淋漓。汗珠让她单薄的衣衫全部贴在了身上,近似透明,更显少女曲线之美,看得晋凌心中不由一热。
刘昆吾卟地吐出口中的布团,虽然一身鞭痕,痛得全身发抖,大汗淋漓,可是脸上却堆满了笑,露出无限舒爽之意,长长地出了一口浊气,“爽!”
这人有病吧。晋凌心中暗骂了一句,平白无故让人用鞭子抽自己还喊爽。
冯玉兰有些不高兴地瞥了刘昆吾一眼,那眼神完全就像是一个深闺怨妇,“您老是爽了,可是我呢?”撅起小嘴,很是不满意。
刘昆吾赔着笑,说:“月兰大爷,别发脾气了,给奴婢把绳索解开罢。”
他这“奴婢”二字一出,里面的人也还罢了,外边偷听的晋凌被雷得里焦外嫩,笑意涌上,差点咳出声来,苦苦忍住。
冯玉兰赌气地说道:“我不解。你一个大男人,天天深更半夜玩这类的游戏,有没有想过我一个女人是什么感受?”
刘昆吾极为尴尬,只得说道:“紫极功,你也不是没有修炼,威力极强,可就是有一点这类的副作用……”
提到这“副作用”三个字,冯月兰脸色骤变,不由地伸手向自己胯下摸去。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女,当着男人的面做这个动作,晋凌顿时自己都为她脸上发热,想要走开不看,可不知为什么,却一点也迈不开步子。
这时,屋里侧厅里又有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师父,您老舒爽了没?”接着,茉峰带着惨白的脸色从走廊里穿过来,径直进入这练功房内,没有丝毫避忌。
刘昆吾二人面对着他,竟然也毫无避讳。
刘昆吾说道:“你这法子,虽然……虽然……有那么些功效,也让人很有些不一般的愉快之感……可是,总是觉得,不是紫极功的治本之道。”
茉峰嘿然一笑,“这本来就不是治本之道。你若是肯将那枚茉氏令牌现在给我,我就会教给你一些治本之道。”
刘昆吾怒道:“你这小子心思狡猾,狠毒阴险,为了这枚乱七八糟的什么令牌,才肯拜入我门下,专心教我紫极功的应对之法。我若将这令牌直接给你了,只怕你马上掉头走人,回冰风仙城去了,我哪里好意思去找你?”
茉峰点点头,“果然是我师父,明白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