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弄玉又恢复了往昔罗凡熟悉的那般,笑意莫名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的掐了一把罗凡的大腿。
嘶!吃痛的罗凡倒吸一口凉气。险些嚎叫出声来,这女人太狠了,下手太tm重了。
“太一,也不要废话了,今日四对三,贫道也不想以多为胜。人族反正你也甭想了,大家了就这么算了,你回你的天庭继续当你的天帝,我回我的不死火山,各自相安。免得大家不好看。”弄玉对太一说道。
太一思虑片刻,恨恨的看了罗凡一眼,颔首道:“前辈说的是。”喝一声走,伏羲鲲鹏跟着太一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大家都散了吧。”弄玉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望冥河藏身的位置看了看。冥河知道,人家这是把自己看穿了,索性也不藏了,对着弄玉遥遥一拜,便化为一道血光,消失在地面,径直回了九幽血海去了。
“这个女人还是有些门道的,竟然能看破冥河的藏身之所。”准提原以为凤凰一族已经没落了,那弄玉确实是斩出两尸的准圣,与那冥河一般无二,两人虽都有灵宝遮掩,但也瞒不过准提圣人的慧眼。又扫了一眼罗凡,还是看不出此人的跟脚来历,但是竟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些熟悉的气息。准提又想起了当年感受在西方师兄弟两人共同感应到的那道气息,难道佛气的主人是罗凡?只见准提摇了摇头,云头转过却也离开了。
“罗凡,今日百万族人之仇恨,与前面旧账来日一起清算。”就在太一离开的时候,三十三天外,娲皇宫内,正闭目冥心的女娲轻叹了一口气,换来彩云童儿,吩咐道:“汝去将此物还给太一。”
彩云童儿接过,只见是两块龟板,正是那失踪的河图和洛书。没想到却是被女娲给收了起来。
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威胁,罗凡回了一句:“妖族死光了,也偿不了人族的仇。”
乾坤图虽好,却也非人族久留之处。乾坤图从识海飞出,画卷展开,万丈大小。执定指点江山笔,划开乾坤之门,将人族放了出来。
人族对罗凡和镇元子感激不尽,山呼恩德,盈满山间。震得雾气汹涌,松柏婆娑。
唯有清风明月来至镇元子跟前,哭诉道:“老爷,树子坏了,天庭破了老爷布置的阵法,人参果树质押凌乱,元子大伤,快要枯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没有更惨,只有最惨。一半怕镇元子责罪,一面却是对人参果树有些感情的。经年以来,都是清风明月给人参果树修剪枝桠,浇水施肥,早就将棵树当做了家人,一日枯萎,心疼不已。
镇元子苦笑道:“那人参果树乃十大先天灵根之一,跟脚不凡,一旦枯坏,呵呵,便是贫道也哪里有法子?”尽是无奈。
“道兄,人参果树的事抱在贫道身上了。”罗凡摸了摸鼻子,自信的说道。
“道兄有法子?”镇元子激动极了,抓住罗凡的胳膊使劲儿的晃荡。
“你轻点,弄痛人家了、、、、、、”
弄玉和后土一阵恶寒,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事不宜迟!镇元子急不可耐的拉着罗凡狂奔,一溜烟儿的没影了,来到了五庄观的后院。
果如清风明月所讲,绿叶败黄,枝桠萎靡,再也不复氤氲岚气,委顿,实在是萎靡得很。
“这是根基损伤,别人复原不得,贫道却是有办法。保管片刻之后道兄这果树。复得青枝绿叶,与旧相同。”强忍着血脉相连的吸引,罗凡将玉净瓶拿在掌中。
镇元子喜道:“若是道友能救活果树,贫道愿与道兄结为金兰之交。”
心中莫名的一紧,道爷又不是猴子,结什么金兰之交?罗凡古怪的眼神定定的盯着镇元好一会儿,这家伙不会有龙阳之好吧。瞧这小眼神可热情得紧,某人不由得紧了紧屁股。
其实镇元倒不是那龌蹉的,他是见这罗凡固然心思深沉,但却是至情至性之辈,这样的人在洪荒不说是唯一,却是难得一见的,少见得很啊。自红云老友走后,镇元子日日思念,难免“空虚寂寞”,罗真人比之红云,少了几分迂腐,多了几分狡黠,但难得是他们的善良却是如出一辙,在他的身上镇元子看到了几分红云的影子。
“别这么个眼神好不好,搞不好的别人以为我们有啥事呢?虽然哥很帅,但是不要暗恋哥,明恋就好,明恋就好。”摸了摸鼻子,罗凡将头一甩,摆了个自认为漂亮的pos。
刚好被赶来的后土和弄玉看见。呕,呕,呕。三人不约而同的作呕吐状,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此时人族没事,罗凡的心情大好。记得西游记中,救活人生果树的就是慈航玉净瓶中的三光神水。不过,那只不过是被猴子推到了罢了,且不足十日,根茎却是未伤,这却是害了根茎,希望这疗伤第一圣水能有效用。
此时,明月清风并罗凡座下三弟子也赶了来。
“道友此瓶中乃是何物?”他看向罗凡手中的玉净瓶。
“此乃日月星三光神水,最是无穷造化,可谓生肌续骨,滋活万物。任他是植物花草,还是活人禽兽,具是圣手贤医。”
“道兄真真不可思议。老师曾言,三光神水神妙无穷,造化万端,只是数量稀少,最是难得,不想道兄手中便有。”镇元子顿足抚掌,看来自己的人参果树是活得了了。
哎呀,老子还是太tm善良了,若是此时取了盘古记忆传承,不正是时候吗?
既当了婊子,又立了牌坊。这么个大好事,老子怎么就不干呢?实在是想不通。
罗凡摸了摸鼻子,甩了甩这颗笨蛋脑袋。剑指并拢,在瓶口一抹一圈,顿时瓶口形成一道光晕。剑指一挥,瓶中水自望空中飞去,形成一道自下而上的水柱,煞是壮观。那水柱下小上大,罗凡云彩上,却竟一滴也未落下,全被云彩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