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个手持朴刀的斩妖司官员,大摇大摆的便走了进来。
赫然是小旗官周壁昌和总旗官杨伟,两人相对视一笑。
仿佛一件泼天大功已然在手。
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两人齐刷刷地朝着那躺在木屑堆里的黑衣人大喊,“大胆狂徒,还不束手就擒…”
黑衣人一身冷哼,脸上表情依旧冰如寒霜,“就凭你们两个滥竽充数的官二代,也想捉住我,怕不是在痴人说梦……”
说罢从腰带里抽出一柄软剑,软件如蛇,刷刷的缠绕。
向后一挥,便将小旗官周壁昌和总旗官杨伟,两个人一起逼退。
两人见这黑衣人,出剑如蛇,快的有些诡异。
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大量的斩妖司士兵冲了过来,将这黑衣人团团围住。
个个斩妖司士兵手持弓弩,箭头纷纷朝着黑衣人。
陈进男一把掀开店铺后的帘子,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
两眼死死的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头直发毛。
过了良久,陈进男望着那黑衣人,“放下兵器吧,你已经被包围了,但凡只要你肯好好配合,我答应你免你一死…”
黑衣人站起来,望着陈进男的眼神不禁开始有些犹豫,手上一哆嗦,长剑不进哐当的落在地上。
见那黑衣人长剑落地,陈进男不由得大喜,一声怒喝,“左右还不给我将他拿下…”
众多斩妖司士兵直接朝着那黑衣人扑去。
就在此时,空中传来咻的一声破空响。
黑衣人应声倒地。
脖颈之间,扎着一枚铜钱。
众多斩妖司士兵分分面面相觑。
齐刷刷地向门外望去,门外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陈进男一声怒喝,“贼子敢尔…”
说完便率领着众多斩妖司士兵追逐了上去。
很快,屋顶上便站满了人,一时间,弓弩齐飞。
如花如雨。
那在前头快速奔跑的黑衣人,忽然身形一坠,闷哼一声,肩头上便中了一根箭矢。
众多斩妖司士兵纷纷落下瓦檐…
戏剧的看着那黑衣人摔下来,闷哼一声,落在地上。
小旗官周壁昌挥了挥手,大喝一声,“快快将他给我绑了…”
一众士兵纷纷一拥而上,绳子绕了一圈,一圈又一圈,在那黑衣人捆成粽子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呀。
身子动不了,直接让黑衣人愤愤不平的骂骂咧咧,“你们衙门里是不是绳子很多?多的用不完了?竟将老子捆的这么严实!”
总旗官杨伟尴尬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脚踢在那黑衣人屁股上,“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啊,再啰里啰嗦,小心你的皮!”
斩妖司大牢!
新修好的斩妖司衙门。
已经开始投入使用,尤其是这斩妖司的大牢,各色刑具齐全。
什么花样的都有。
比如说这木驴,木头雕的木驴可谓是惟妙惟肖。
小旗官周壁昌满意的拍了拍这木驴,朝着身旁的斩妖司士兵努了努嘴,“快…快给他安排上!”
那黑衣人惊恐地望着小旗官周壁昌,忍不住大吼,“你特么还有没有人性?这玩意是给女人用的!”
小旗官周壁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我知道,这木驴背上的这根粗木棍,直愣愣的对着女人的下身,但若是让你来用,想必效果自然不一样,定然可以让你欲仙…欲死…”
不一会儿,大牢里头,便传来了黑衣人一阵阵惨叫。
撕心裂肺的,也不知是欢快还是痛苦。
亦或者兼而有之吧。
黑衣人整个身子浑身无力的垂在木头之上。
眼前小旗官周壁昌的可怕身影,又如鬼魅一般浮现在自己眼前,“小子,想清楚了没有?到底招还是不招?”
黑衣人痛苦的摇了摇头。
小旗官周壁昌嘿嘿一阵冷笑,“我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要不然还没一个合理的借口用刑呢!”
吓得那黑衣人痛苦的摇了摇头,“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时一个斩妖司士兵费力的提了一个水桶过来,朝着小旗官周壁昌恭恭敬敬的一弯腰,“启禀大人,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若没有旁的吩咐,小的这就告退”。
小旗官周壁昌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那士兵退下。
如影随形地又在那黑衣人身旁转悠着,“你可看仔细了,这水桶之中,装的究竟是些什么?”
惊恐的伸过头去,那黑衣人忘记了那水桶之中,恐怖的事物看着他,不由得心里一哆嗦。
原来,那水桶之中,赫然装满了数不清的蚂蝗。
万头攒动的绿色蚂蝗,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小旗官周壁昌嘿嘿一阵冷笑,“你可想清楚了,若是不愿招供,我便将你扔进这桶里,你可要明白,但凡你落进了这蚂蝗桶之中,这万头攒动的蚂蝗,就会从你的眼睛里鼻孔里,嘴巴里,甚至是屁,眼里,一点一点的钻进去,然后吃光你身体里的内脏器官,拼命的在你身体里头繁殖,直到最后再破体而出,哇哇哇,那恐怖的感觉,简直不能再愉快了…”
那黑衣人此时的心理防线已彻底被击碎。
整个身子害怕的仿佛像是筛糠子一般。
望着眼前黑衣人浑身颤抖不已,小旗官周壁昌心中暗暗笑道,看来再烈的汉子,也有软肋。
眼下正是这是最好的突破时机。
便恶狠狠的盯着他,语气神情冰冷,再一次击破他最后的防线。
“你可要想清楚了,但凡你很配合说出来,便再不用承受着一样一样的痛苦,而且我保证,你招供之后,我们便给你办一个身份,全新的身份,再把你送到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黑衣人额头上黄豆一般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滴落在地上。
内心煎熬了,不知许久,只见那黑衣人重重的一点头。
“只要大人遵守承诺,我一切听你的便是!”
小旗官周壁昌满意的点点头,“那你现在可以说了,晚上闯进盛世美颜养生堂的那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你们费尽心力灭了那掌柜的口,究竟想掩盖什么样的秘密?这两桩案子纷纷有姑娘浑身起火,莫名自然而死…又究竟是何故?”
……
陈进男站在大牢门口,不一会儿便见那小旗官周壁昌洒脱的走出来,不由得满怀期待向他走去。
“问清楚了吗?后来那个黑衣人可都招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