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萝多。
因为是白天,飞机足足在天上转了五六个小时,方才停下。而一下飞机,赵成风兜里的电话便急促响了起来。
“滴滴……滴滴滴……”
“喂,薇薇。”见是唐薇的电话,赵成风赶紧接了起来,而接起电话的时候,赵成风能感觉到手机不停的震动,消息一箩筐。
“成风,你在哪里?现在什么情况?你没事吧?”接起电话,唐薇着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感受到女人的关切,赵成风淡淡一笑,“放心吧,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这该死的破天,弄得也太神秘了,我们完全探测不到你们的信号,你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唐薇在电话那头骂道,悔恨无比。
这一次,唐薇卯足了劲儿要灭了破天,从非洲大陆出发前,做了不少准备,可哪知道,破天就好像看见自己等人似的,故意绕圈子。
绕圈子也就罢了,最后带着赵成风几人居然凭空消失了,电话打不通,也无法进行定位,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似的。
“破天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强大,我没事,报仇的事情暂时先放一放,你们先带着人回非洲大陆吧,我得抓紧回华夏一趟,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再去看你。”赵成风沉声道,有些事情必须要回去跟老不死的谈一谈,至少要弄清楚这个赵飞天是怎么一回事。
“也好,你路上小心一点。”
“你也是。”
两人相互嘱咐了两句,便放下了电话,赵成风一行三人也不停留,直接买了回华夏的机票。
一天之后,一行三人到了京城,红蕾则在赵成风的安排下直接乘坐飞机去了南川市,毕竟,南川市才是红蕾的大本营,而且红蕾还得接管宋思成的产业,需要不少时间。
“你们都聊了一些什么?”红蕾离开之后,上官兰心便再无顾忌了。
“破天大王不是我父亲,据他说,我是他侄子,具体的我要回去问我父亲才行。”赵成风道:“你放心,不管他是我什么人,只要他破坏了国家利益,我一定会杀了他,亲手杀了他!”
上官兰心微微动容,很是佩服,赵成风在某些时候虽然混蛋了一些,可大是大非还分得清。
“你那边什么情况?嫣儿给你什么情报了吗?”赵成风紧接着问道,因为一路上红蕾跟着,赵成风也没法问。
“孤岛。”
上官兰心叹息道:“她就对我说了这两个字,到底什么意思,我却是不明白。”
“孤岛?”赵成风眉头一拧,“这是人名还是地名?”
上官兰心摇摇头,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罢了!”
赵成风琢磨了一阵,脑袋都想大了,也没明白这到底什么意思,便道:“我先送你回家,回去好好睡一觉,休息好了再慢慢想。”
“此番破天损失惨重,他们一定会重新招兵买马的,到时候嫣儿一定会出来,只要她一出来,咱们便有机会见面了。到时候再慢慢问也不迟!”
上官兰心点头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送完上官兰心之后,赵成风回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让赵成风意外的是,除了福伯与赵飞龙之外,慕容霜以及袁姗姗等人都不在。
“少爷,你回来了?”见到赵成风,福伯很是意外。
“臭小子,一出去就是大半个月,去哪儿浪了啊?”赵飞龙也是笑骂道。
可赵成风却是一脸严肃,“上楼来,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问你。”说完,赵成风先拎着箱子上楼去了。
“老爷,这……”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赵飞龙也是一脸懵逼,不过还是跟着上了楼。
二楼书房里,赵成风闷闷的吸着烟,仔细的盯着面前的中年人,这是自己的父亲赵飞龙,赵成风从来没有今天这般认真的看过自己的父亲。
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咳咳。”
赵飞龙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干咳道:“臭小子,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不成?”
“赵飞天是你什么人?”赵成风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问出了这个问题。
“咚!”
赵飞龙手中茶杯掉在地上,整个人瞬间怔住了。赵飞龙什么人物?堂堂华夏守护神,何时如此失态过?
而赵飞龙的表情也瞬间凝重起来,眉头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过了许久,方才问道:“你见过他?”
“他果然是你弟弟。”赵成风一听这话,便知道赵飞天所言不假了。
得到确定的答案,赵成风神情有些恍惚,一直要算计自己,自己一直赌咒发誓要干掉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人。
这他吗演电视剧还是写小说呢?能再狗血一点吗?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他都对你说了一些什么?”赵飞龙沉声问道,手背上冒起了骇人的青筋。
“破天基地!”
赵成风道:“他是破天大王,一开始,我以为那是你。”
“什么?破天是他一手组建的?”闻言,赵飞龙激动的站了起来,满脸的震惊之色,震惊过后,更多的是愤怒,甚至拳头都捏了起来。
显然,赵飞龙动怒了!
“这个孽障,没想到,我是真没想到,他才是破天的头儿!”赵飞龙恨得咬牙切齿,“他在什么地方?告诉我。”
“呵呵。”
赵成风苦笑摇头,“不知道。你就不能告诉我一点此人的信息吗?”
“呼!”
良久之后,赵飞龙方才道:“他确实是我的弟弟,不仅一母同胞,甚至我们俩师出同门,为了修炼到至高功法,他无所不用其极,偷盗功法被发现之后,便被逐出师门,因为我们是亲兄弟,我也受到了连带责任,一并逐出门墙。”
“当年战乱不休,我选择了为国杀敌,他却是投奔了最为发达的大不列颠国,甚至为大不列颠国培养了一批古武强者。”提及此事,赵飞龙眉头忍不住跳动起来,激愤道:“也就是那一次,我与他划清界限,彻底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