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和昆阴下脸色:“国师大人定然不会贸然谋反,不然留下的便是千古恶名。”
毕竟谁都不愿做那个遗臭万年的人。
萧峰政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仿佛是在看一头蠢驴。
“千古恶名?呵!大人觉得以墨无晟的处事风格,他会在意这什么千古恶名?他若是想要什么,便会直接伸手夺了过来,就比如这次使臣一样,北国太子敢动他的女人,他便敢直接烧了北国使臣客栈,包括北国皇宫,国舅府,也全部遭遇反复刺杀多达八次,这样的人,他要的根本就不是别人尊他为皇。”
而是凌驾于皇权之上,既不用受那个位置的约束,也能随意任性妄为,天底下没有比他更嚣张的人,也没有人能过得比他更逍遥自在。
和昆被这一番话震惊在了原地,看着昔日和自己是至交的好友,如今却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离开。
他不觉得内心有些扪心自问,难道真的是他错了吗?
可是…
墨无晟如果不想要做皇帝,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墨无晟还不知道,今日萧峰政的一番话,倒是后来给他拉了一个大帮手,即便无关紧要,但是多个人多份力量嘛。
使臣进京已经过了七天。
当然,因为宁子祯失踪的事情闹了三天。
这天,宫中设宴为北国太子压惊,皇上特意下旨让宁子祯前往。
其实其中的目的,无非就是怕墨无晟不来罢了。
“北国太子,朕敬你一杯,险些害得北国太子受得冤屈,是朕的不对。”
齐辰端起手中的酒杯,实则心底却有些忐忑,这个笑面虎自从进了宫以后,就有的没的给他找事儿。
总是提一些刁钻的问题,害得他总是解释不出来,平白的让众大臣一副嫌弃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是丧权辱国的罪君。
云琛这一次倒是难得给齐辰面子,同样端起了手中的酒杯,位置却生生比齐辰高了一节。
当场的众人神情各异。
按照地位上来说,齐辰为君,云琛只是一个太子,再加上远道而来为客,应该将酒杯低过齐辰。
可是偏偏这又是齐辰的致歉酒。
如果云琛是个知事的人,定然会选择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守了那远道为客的规矩。
但是显然云琛看不上齐辰。
唉…
众人连连摇头,如果国师大人在的话,这北国太子胆敢这般辱没了他们冥国皇权,怕是早就被灭的渣都不剩了。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吭声的东辛国使臣突然当起了和事佬,开口说道:“怎么这杯酒,倒是僵持了这么久,难不成是北国太子还在介怀客栈被烧的事?”
那人摸索着手中的扳指,说起来客栈被烧的事,他的眼神里也闪过一丝隐晦,云琛因为早已经明白墨无晟的脾气,自然是早已经将重要东西转移。
可是他们就不同了,虽然不至于慌忙逃窜,但是却也有些狼狈。
这仇他自然也记下了。
而他的这一番话一出,如果两个人再这么端着酒杯,那显然就是云琛不愿意接受冥国皇帝这句道歉。
于是云琛勾唇一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齐辰虽然不满,但是却也没再追究,只是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云琛。
“本座倒是没有想到,区区一国太子,也敢将酒抬到我国皇上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