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层层层叠加的空间，以及被切割缭乱的世界，马凯南回想起了自己过去听文渊上课时所说的。
那时候天都神痒还只是一座孤凉的天空之岛，让无数学子引以为傲的九大院，当时还被称为——天庭观清九所。
那时候自己通过了下凡招生，那时自己纵使再不想去...
算了，那种往事去想它做什么？
在课堂上的时候，文渊曾经提出过一种设想。
如果修士足够强大的话，既然精神力可以寄托在一件微不足道物品上，也可以体现出作用，例如沙子。
如果说是活的幻术领域被浓缩进了一颗沙子里面，那么经过幻术催眠影响它，它整片沙漠。
这是一个近乎不可能的设想。
纵使万物皆有灵，但是尘沙的灵甚至不足以支撑它们知道自己的存在，又何来施幻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