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被正面击中夯到地下,这点伤对李沧来说不值一提,甚至懒得嚎上两嗓子止疼,躺尸等恢复的空档期就在想:怎么每次他想动埃斯特尔的畸变体就出事呢,算上这,好像都timi是第三次了!
是老同志不甘和怨怼的残念?
还是小币崽子暗戳戳的关爱?
又或者是冥冥之中时机未到?
屋子里仨人冲到李沧面前,简直目瞪口呆:“沧老师,你你你这是又遭雷噼了?!”
“我#¥%...”
沧老师一度情绪管理失败口吐芬芳。
前后顶多也就是个几十秒的工夫,李沧伸手一抹,焦炭一样的体表被擦掉露出下面新生的皮肤,一骨碌爬起来顺便把大胯推回原位,然后连滚带爬冲回自己空岛。
陨石坠落的地方癌化组织已然愈合如初,留下一个颜色明显有别于其他位置的巨大的圆,约莫直径得有个一千六七百米左右,圆形完全被汹涌丛生的癌化组织充斥着,其新生组织甚至要比周围的旧组织更加繁茂,几乎凸起有四五米高。
在一群逆子手忙脚乱的帮助下李沧抡起大魔杖好一通刨,最后也只从这些六亲不认的癌化组织中捞到一块直径只有区区三四十米的陨石破片。
“你干嘛呢这是?”
“甭timi废话,搭把手,先抬出去再说,一会儿给吃没了!”
“哦哦...”zusu.org 茄子小说网
以癌化组织的尿性,连药鬼和织尸的血肉都敢吞,更何况区区陨石。
被弄出来的陨石破片不足原陨石的二十分之一,表面斑驳的腐蚀痕迹更像是被许多张形状可怖的大嘴硬生生啃出来的一样。
“你说你没听到动静?这玩意是从跃迁点里冒出来的?云层上还有奇怪生物的影子?”
“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空岛下面应该是被跃迁点碎片贯穿了。”
李沧绕着满布裂缝的陨石破片观察,最后干脆让狗腿子们把陨石捶了个稀巴烂,跟筛矿一样。
老王:“你这到底找啥?握草?这踏马是个啥?”
李沧用大魔杖勾起那块蓝白色的骨片状物体:“果然,刚才我就感觉不大对劲,陨石下坠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可如果这玩意是从那一小块跃迁点碎片里冲出来的,我不认为那样支离破碎的残片还具备传输能力...”
“看着很像兵蜂大螯肢的那种甲壳。”厉蕾丝掂了一下那片巴掌大小的东西,坚硬压手质感十足:“还很新鲜,只是有些烧焦的痕迹。”
“沧老师,所以你在怀疑啥?”
“记得83基地那次小小姐炮轰传送阵吗,我感觉在陨石前头落下或者传送出陨石的东西不像是爆炸的跃迁点或者跃迁风暴什么的,反而更像扰动结晶被激活后炸裂形成的碎片。”
“蛤?你直说有人在咱脑瓜子顶上炸了个传送阵得了呗,绕那么远干啥,生怕我能听懂似的...”
老王说着,随手甩个鉴定在那片甲壳上。
【縻狑:‘扦剔之獠’甲壳碎片】
种族:虫族、非源质、亚空间投影、**卷族
分支一:献祭可获取命运硬币126枚及随机意向物资
分支二:祈愿并支付一定数量的命运硬币可将之转化为高等能量基质聚合物,用于提升从属者、命运仆从、异化血脉衍生生物的异化血脉浓度
“非源质??!”
李沧那叫一个眼如铜铃汗毛倒竖,嘴巴张得像只发情的河马。
源质,能量基质的进阶说法。
李沧更愿意将其理解为异化血脉乃至世界的根基、本源,可以涵盖一切有机物与无机物,纵观三条世界线,小币崽子从未给出过“非源质”这种离谱的遣词,包括王是非的邪典献祭巨怪、苦海克系幻想具现乃至神性朔源血脉。
如果他的猜测没有逻辑性错误的话,那么非源质只代表一种可能——这玩意是独立于已知三条世界线之外的产物!
“完犊子...”经验丰富的老王对李沧表情做出了合理预读:“我猜咱好像又摊上大事了...”
李沧拧着眉头接过甲壳,巴掌大小、被火焰煅烧过的几丁质泛着丑陋的黑灰色,饶是以李沧的力量,仍然稍微费了些力气才将之折断,断面处那种具备金属冷色调的蓝白色刚开始暴露再空气中时非常闪耀,不过正在以缓慢却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侵蚀,变得暗澹、偏灰。
“祈愿:转化为能量基质,确认。”
【3类浓缩高纯度固态能量基质1/18颗,每枚标准浓缩球可献祭兑换约777枚命运硬币,可用于培育对能量基质有刚性需求的从属者、命运仆从、异化血脉生物、异化血脉衍生生物,使用后,有一定概率对该个体异化进程产生促进作用、增加一定异化血脉浓度】
老王愕然:“这玩意,好像有点值钱的样子啊...”
要知道,上次李沧弄出来的Ⅻ类浓缩基质每枚标准浓缩球也不过是36.5枚命运硬币,这玩意一家伙直接给翻了二十多倍,何止“好像有点值钱”而已?
李沧随手将能量基质块丢给大尸兄,习惯性的想用大魔杖点几下空岛地面,却只敲到软叽叽的癌化组织,不由脸色一黑:“磨坊,更新全部魔山、三狗子充能,1、2号狗腿子2倍效率,龟背龙虱生产预设更正为200只。”
老王:“...”
龟背龙虱属于巨型种,生产过程极其繁琐,耗时长产能低,这玩意单只价格5万,日活700,虽然说生产即封存,李沧仍需支付首次日活,以后每动弹一下都是钱!
老王人都麻了:“握草,哥,一千万啊,那特么可是一千万啊!”
不懂的人还在掰手指头算计成本,人家懂行的比如王师傅算的已经是这波要搜刮价值多少倍成本的原材料才能达到让李沧满意的程度。
光是想想都觉得眼前一黑py发紧,老王已经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暗无天日的、可持续性的被剥削生涯感到绝望和窒息了。
沧老师,球球你,偶尔咱也做次人可以吗?你踏马不当人老子可还想当个人呢啊!